“你说你是第一次。”
“没错儿。”
“那你为什么第一次就进去了?”冉秋叶眼睛都红了,“而且还会单手解肚兜。”
“卧槽!”刘强当时都惊了,转头看向傻柱,“你俩睡了?”
傻柱低下了头,从褥子下默默拿出了一张结婚证:“其实,我俩已经领证了,就差办仪式了。”
“都领证了?”刘强惊讶,“什么时候?”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刘强沉默,两眼无神的看向傻柱,“你不是说你俩还没到那一步吗?”
“唉······”傻柱叹了口气,“那应该是我说的唯一一句假话了。”
“轰隆!——”
“咔嚓!——”
屋外,电闪雷鸣。
“老头子,你说那雷是不是往咱们家劈过来的?”
“不对啊,我看着咋像是往傻柱家劈过去的。”
“有人发誓了?”
“不知道啊。”
“快回屋快回屋,一会儿看热闹再让连累了。”
听着二大爷夫妻俩的对口相声,刘强一阵无语。
傻柱也沉默了,幽幽叹了口气:“其实,证领了有些日子了,也是想着避免夜长梦多。仪式,是打算等过些日子再办的,到时候你也过来给我撑个场子。本来挺好的,结果秋叶说我技术娴熟,不像是第一次。到了第二天,回来碰上秦淮如了,她又说她喜欢我,不让我结婚。这话让秋叶听见了,她觉得······”
“觉得你跟秦淮如有一腿?”
“嗯。”傻柱点了点头。
“嫂子你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熟练?”
“嗯······”冉秋叶红着脸,点了点头。
“柱子。”
“啊?”傻柱抬起头。
“老实交代,我走了。”
“别呀,我交代什么呀?”
“你就说说你偷偷买了多少带色儿的书。”刘强给傻柱使了个眼色,“谁让你看那么多的,我都给你烧了,是不是又偷买了?”
傻柱也是聪明人,只是当局者迷,被刘强这么一点,当即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哦哦哦,好。”
刘强走了,临走时把门给带上了,并上了反锁。
本来他还担心傻柱犯错误,结果说开了,也就是这点事儿。
说白了都是误会,俩人也都领证了,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过了今晚估计也就没事儿了。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思想比较保守,不像几十年后的奇葩夫妻,因为挤牙膏的方式不同就能离婚。
说起来,这个事儿也怪他。
当初本来是想着帮忙,就安排傻柱和娄晓娥有了一段姻缘。
没想到傻柱天赋异禀,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生疏,直接造成了这一次的误会。
不过······冉秋叶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呢?
学校教这个?
耸了耸肩,也不打算再管那些,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就是最好的。
他走了,院子里似乎也再次安静了下来。
暴雨,瓢泼而下。
雨水的声音似乎很容易让人心安。
后院儿里,许大茂似乎也清醒了,在屋里喊:“媳妇儿,这么大雨,你站在雨地里干嘛呀?快进来!”
说着话,紧跑两步把娄晓娥拉了回来,并给她擦身上的雨水:“你都快生了,这着凉了怎么办,快把衣服脱了钻被窝里。”
娄晓娥没有言语,任由许大茂给她擦拭身上的雨水。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脸颊也是湿的。
水珠自眼眶滑落到嘴角,这雨水,有些咸。
······
这个月有了两件喜事儿。
胡同里有两对小夫妻结婚了。
于海棠前脚刚和杨为民结婚,把轧钢厂熟悉的同事都喊了去。
不到两天,傻柱和冉秋叶也结婚了,街坊们又上了一次份子钱,于海棠又把刚暖热的份子钱随了回来。
这些天,他见到了两个人。
先是周仁终于来找他了,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虽然极力掩饰,但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是骗不了人的。
“强哥。”周仁拍了拍身上的土,给刘强递过来一支烟。
“最近怎么样?”
“还行,挺自在的。”
“那就好。”刘强把烟点燃,吐了口烟圈,“都是兄弟,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在这一亩三分地,提我刘强还是管用的。”
“好。”
“进屋聊?”
“好。”
在客厅坐下,沏好了茶水,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公司那边辞了吗?”
“辞了,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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