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迈着大步走来,途中与一担柴的樵夫擦肩而过。
聂人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大官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做多想,眼前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总不能领着搬运工的工资,操着马云的心。他自知眼下这点修为,还入不得北饮狂刀的眼。
“花兄,白龍兄已经够惨了,你还如此说他,让他如何自处?”西门庆显然是低估了浪里小白龍的脸皮。
浪里小白龍一点也不以自己的虚为耻,鼓起余气怒道,“花兄,你就这样对待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你的良心呢?!”
花子虚干咳一声,“咦,这声音有些熟悉。你是浪里小白龍。白龍兄熄怒,花某刚才走得急,没注意到是你。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是桃花庵的妖、孽害的。”说起桃花庵妖、孽浪里小白龍咬牙切齿,观其神态,恨不得将妖、孽生生啃死。
他没注意到,说到‘妖、孽’时,花子虚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寒。
“李捕头,你们也在?”花子虚看着一身公服的李修远道。
“嗯!查桃花庵灭门案一事。”李修远身为总捕头自然熟悉阳谷县腰缠万贯的花子虚,花员外。花子虚身家与西门庆的不同,前者是实打实的正当手段赚来,后者则是一路杀匪缴获而来。
“可有进展?”
“西门庆就是凶手。”李捕头直视花子虚双眼,企图从中看出什么。但花子虚很镇定,什么也看不出。
案发之前,花子虚曾与浪里小白龍、西门庆一起到过桃花庵,也属于怀疑的对象。纵使西门庆亲口承认,李修远还是本能地展开调查。
断案不是看有人亲口认罪就得了,还得仔细调查;因为认罪的不一定是凶手,也有可能是凶手推上前台的替罪羊。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所以它不是玩笑。西门官人说杀的不是人,你去过桃花庵,可否看出什么?她们真的不是人?”
“我若看出就不会为不得佳人而辗转反侧一夜。府上诸多仆人可为我作证。”
送别李捕头、花子虚,西门庆唤来十五。
“十五,聂人王怎么会出现在庄上?”
“少爷,这段时间的柴都是聂人王在送。”十五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理。只要聂人王在手里,聂人王的漂亮老婆还跑得了。
“你有心了!”西门庆若有所指。
“急少爷所急,是十五分内之事。”十五还没来得及高兴,寒气从背后袭来。他微微转身,看到小丫明亮的眼睛里深深的寒意。
“坏人,主人是我的。”小丫嘟着嘴,气呼呼道。对十五的好感降低五个百分点。小姑娘还小,不知道‘是我的‘在大人眼里有另一层意思。她的想法很简单,苹果只有一个,当然是独享的好。“再敢教坏主人,担心小丫揍你。”
小姑娘挥舞粉、嫩的小拳头,很是可爱。
“好了。我的小丫最勇敢了。”西门庆抱起小丫,亲一口白、嫩的额头。“下去吧,我不用你照顾。还有,少往两位大侠那边靠近。他们不是好人。”
病榻上,王北与浪里小白龍听到这话几乎气炸。
“我们不算好人,谁能算好人?我们怎么说都是江湖豪侠,还能欺负一小姑娘不成?不行,我得找西门庆理论理论。”王北艰难起身,打算找西门庆理论。
“王兄,冷静呀!”浪里小白龍拖住王北。往昔能拖住一头牛的浪里小白龍此刻拖不住一病汉。咚的一声,被拉下病榻。
两位大侠撞在一起。恰在这时,房门打开。两位大侠一个压、着另一个,偏偏都衣衫不整。
“我什么也没看到。”来人赶紧道。转身、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慢着。你是田得志。你看到什么了?”王北爬起。奈何他刚被妖、精、吸、完阳气,后又中剧毒,浑身无力,脚步一踉跄又摔下。本能的,双手往下一撑,好保持身体平衡。
这一撑,正如双龍出海,撑在不该撑的位置。
从外人的角度看,不是撑,而是抓,极度饥、渴,富有力度的抓。
“挖槽!”田得志惊呼,再也顾不得掩饰,直接关门跑路。用清河之水也洗不净眼中的污、秽。
“白龍兄,他怎么跑了。我还没解释呢?”王北愣住。
“滚你大爷的!”浪里小白龍气呼呼地推开王北。“还解释个毛线。大爷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你毁了。”
……
花子虚提着食盒,仔细倾听,感知延、伸,确认没人之后打开地下室大门。进门后,他快速关上门往下走。
地下室深处有一密室,密室内有一千、娇、百、媚的师太。正是守心师太。此时守心师太的一身血袍已换成白袍,圣洁与诱、惑并存。一回眸一笑都诠释着大极、乐天一脉的欢、喜之意。
此欢喜乃双、修之道,互益双方,并不是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