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大概是在两个肩胛骨的内侧,用手机配合厕所的镜子并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可以看到。
有两个类似晦涩邪教符号的印记在那里,我摸了摸,手感并没有什么异常,相反还挺舒服的柔滑。
在上海吞噬卡麦尔的时候留下的证明吗?
“不对啊,我一年前不是已经彻底把那玩意儿排出去了吗,这个算什么,后遗症吗?”我无聊地自嘲,那时在上海惊魂三日游的最后环节,我感染了某种只认我做主人的生化病毒,但是最后我不希望把它带到我的正常生活中,我也不想沦为瓦尔基里或是Nephsh的试验品,我解放了那种契约似的力量,全部抛弃了。但是没想到,刚一回来我就发现背上留下了这个不可描述的鬼东西。
如果真正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去医院挂号或是找风水先生算命都是没用的,我还得去找Nephesh的人,没准荷斯先生会知道。
额,还去找他?还想和Nephesh扯上关系?活着不好吗,你是多想再回到看不到太阳的逃亡生活。我仔细思考之后发现,我还是把这事放下吧,然后放下一切关于上海市生化感染事件的所有记忆,重新面对生活,开始一段丰富而愉快的高中生活。
人只有斩断过去,才能迎接未来吧。
这一点我要向凛学习,真正放下过去的羁绊的人我就只见过她这一个人。
说的悲观一点,正如父亲一本正经地告诉我的,“你看你只是个普通天朝高中生,你能和那两个集团闹吗?事实就摆在那里,你并不能,所以你现在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日后在社会上出人头地,稳操胜券后再和他们怼,然后要出人头地你就需要一好职业,要好职业就要好大学,要好大学就要在高中好好学习,所以为了你未来可以报仇雪恨,你现在可以去背单词了不。”
呐,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等我耐心背完新东方绿本的第一个List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什么的我气愤把厚重的书往桌上一拍,“去他妈的这算哪门子复仇计划啊!靠好好学习拯救世界,把我当小学生糊弄吗!”
然后父亲眼神一黑,“刚才不是说要学小凛的吗,人家在兼职的时候就把高中词汇的40个Lsit一字不差地背完了。”
我的呆毛凋谢似的垂了下去,我不敢相信我将面临一个充斥着多么恐怖竞争压力的高中生涯。然而父亲会不会最后把我卖了然后欢天喜地地收养凛儿呢,但愿不要和她分到同一个班级,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咽了一口唾沫。
于是就这样,我的高中生活强行地开始了。
开学报道之后便是分班考试,鱼龙混杂的这群新生蛋子将会第一次在被学习烫下烙印,排出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顺序,平行班和实验班会分出来,天朝这沿用千百年的无情的排序法则是给我们的第一个杀威棒,无论你在初中多么飞黄腾达,这次考炸了你就得吃一年的土直到高二再分班。
然而我这次考试意气风发下笔如神,感觉这回的题目就是为我而出的。回来却听见凛姐说她考崩了的消息,我他妈心里偷笑着终于能在父亲面前爽她一回了,然后安慰她不要过分放在心上。
然而事实是,我的超常发挥和凛姐的严重发挥失常是一个意思,让我心灵崩溃的事情发生了,我居然和她分到了同一个班。
没错,后来还听老师说她的分数其实是全班最高的。
得知这个消息的我差点徒步前往年级组准备告诉他们其实我是个症患者,并且拜托他们把我扔到最垃圾的班上。
但是善良的我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那时凛就在我旁边站着呢,似乎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故意只用模糊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监视着她的表情,我如果现在有任何不对劲的行为貌似都会对她15岁的心灵产生不可磨灭的影响,基于我已经是个心灵被摧残的差不多的残废了,我更应该致力于保护他人的心灵的完好而避免我的悲剧的重演,于是怀着这样高尚的念想,我最终强咬着牙齿向她会心一笑。
“哟,好巧,你也在这里。”
我的高一废了,我的心里这样说道。
头皮有些发麻地回到家,把这个悲伤的消息告诉老爹的时候,他如我所料地的那般高兴。
我双目神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军训的汗水还留在我鼻尖上呢,平静午后的江风的确让人心旷神怡,也许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在喧嚣中的那巧合般的安静才最可爱吧。
按照老爹的想法,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样起码班上有人可以误差比地监视我的学习,这对于我这种自制力为负数的人来说也算是福音,他说也能为我日后靠成绩扳倒瓦尔基里而Nephsh顺水推舟,看来老爹是认真了啊。诶,这关Nephsh什么事吗?
总而言之,从一个正常的15岁高中生来说,在新班级里有个老相识对于更快熟悉和融入集体是很有帮助的,而且凛姐一直是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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