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内,身穿龙袍的羽德天正在认真的批阅奏章,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眉头舒坦。
小半晌后,羽德天放下奏章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旁的内侍急忙奉上茶水,待羽德天用完茶后,才开口道:“陛下,九皇子醒了,身体安康,已经接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嗯。”
羽德天面无表情的轻哼了一声,心中却放松了下来。
虽然,很不喜羸弱的老九,可也不想他就这么没了。
羽德天闭目休息了一会,又拿起奏章继续批阅起来,只是没有批阅一会,门外的侍卫传来声音:“陛下,九皇子求见。”
“嗯?让他进来。”
羽德天有些惊讶,这似乎是老九第一次主动请见自己。
“父皇,孩儿三日不见您如隔九秋,甚是想念你呐!”
御书房门一打开,羽尘背着一个布包一把鼻涕一把泪,三步并做两步冲进来就跪在地上叫爸爸。
羽德天:“......”
内侍:“......”
羽尘一阵迷茫,这时候不应该上演一场父慈子孝,君贤臣忠的戏码吗?
还有这地板怎么这么硬,不应该铺上毛茸茸又软又干净的皮毛毯子吗?
再不济,铺上一层上佳的软木板也是好的。
这一地又硬又冷的石板是怎么回事,堂堂一个御书房还能在简陋点吗?
宫廷剧害我!
“咳,地上凉,尘儿起来说话。”
羽德天这会才反应过来老九是请安来了,只是你这请安还能在别致一点吗?
“谢父皇。”羽尘急忙站起来,揉了揉膝盖,刚才跪的太急,没看清环境,这会膝盖正疼着。
“父皇,你这御书房也太简陋了,没有毛毯就算了,连个木板都不铺。”
这是膝盖跪疼了?羽德天心中好笑,板着脸道:“民生不易,岂可奢华。”
“父皇,您贵为一国之尊,劳心劳神,治理偌大个羽王朝,住舒服点怎么就奢华了?你去看看那些大臣,人家指不定在书房铺着上好的皮毛,点着龙涎香,喝着美酒,听着小曲。”
“臣子们办点事有俸禄还有赏赐,父皇你日夜操劳还不能住好一点,这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羽尘忍不住唠叨起来,前世不了解历史不知道,一了解历史才发现皇帝这个职业还真不如土财主,花分自己的私房钱都有大臣看着数着,忙到深更半夜还得去安慰后宫。
而且一群大臣时刻八卦着这方面的消息。
睡妃子多一点说你沉迷女色,睡少一点吧,担心你身体不行,然后,一群大臣建言,陛下,咋该立太子了吧?
整天和一群大臣争权斗智,接受他们的监督。
一点不如他们的意,他们就化身圣斗士,各种建言,他们自己却在家里大鱼大肉,吃饱喝足后还在后院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
总之,皇帝这个职业不仅没有隐私与自由,你还得把国家治理好的同时与臣同乐,把他们捋顺喽,喂好了,然后才能在历史上捞个赞。
羽德天一阵讶异,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父皇英明吗?不该说孩儿要向父皇学习吗?
不过,老九这话似乎有点道理呀。
唉,有些臣子就是过份,见不得朕舒坦。
“尘儿,看见你安康,朕很欢喜。”
羽德天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请安也请过了,你小子该滚了。
“父皇,孩儿此去封地,山遥水远,以后再想见父皇难喽,父皇记得不要太操劳,每天吃好,喝好,睡好,总之身体一定要好。”羽尘泪兮兮的看着羽德天。
“尘儿放心,朕可是中阶战士。”羽德天没好气的应道,老子堂堂一高阶战士,这身体好的很,要你担心,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父皇,那孩儿出发了?”羽尘拉了拉背后的布包。
“嗯,尘儿一路平安。”
看见羽尘一个劲的拉背上那个破包,整的跟逃难似的,羽德天眉头直跳,强忍着没有一茶杯砸过去。
这是不想去封地,跑来联络感情,外加卖惨?
早干嘛去了?
要不是你从小到大都表现的逆来顺受,比老子这个皇帝还淡定,你也不会在老子这里这么讨嫌,这会倒是通窍了,晚啦!
羽尘并不知道羽德天的心理活动,见他这个便宜老子没了下文,只得眼巴巴的开口道:“陛下,寻常人家的孩子远行时,父母都会给个红包图个平安呢。”
一边说还一边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搓了搓,那意思明显的不能在明显了,儿子要钱!
虽然,羽德天贵为一国之尊,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种要钱的市井手势,可听了话里的意思,顿时明白那贱兮兮的手势是啥意思了。
结合羽尘背上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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