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跑到李韵怀寝宫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那群宫女太监见到皇上来了,赶忙跪在地上磕头,大喊:“皇上饶命啊!”李枫现在没时间搭理他们,跑到了李韵怀的床头,试了试鼻息,李枫松了一口气:“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请御医啊!”
那名报信的太监战战兢兢地回到:“回皇上,小林子已经去请了,估摸时辰这会也快到了。”果然,话音未落,小林子便带着御医走了进来。
“臣杨子正叩见皇上”御医还没跪下,就被李枫拦了下来:“哎呀别浪费时间,赶紧给公主看看。”
“遵旨。”杨子正赶紧为韵怀诊脉,诊脉的这段时间,可把李枫急坏了。
过了一会,杨子正结束诊脉,退了出来。
“怎么样?”李枫满脸担忧。
“回皇上,公主她并无大碍,只是近几日伤心过度心力交瘁,再加上悬梁之后气血郁结不通,暂时昏迷过去了,待臣开一副方子,调理几日即可。”
李枫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这杨子正也是有真本事,太医院院首,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方子写好了,小太监拿着方子,就赶紧去抓药了。
“杨爱卿,今晚辛苦了,小林子,带杨大人去领赏。”
“臣多谢皇上恩赏,只是臣还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杨子正有些为难。
“爱卿但说无妨。”
“臣把了公主的脉搏,又观了气色,说实话,公主虽说是因为悬梁导致昏迷但病因却是因心病所致,至于是因何导致心病,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臣的那副方子,不过辅助而已。”
李枫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依爱卿所看,这心病该怎么治?”
杨子正说了五个字:“宜疏不宜堵。”
“朕知道了,爱卿退下吧。”
“微臣告退。”
李枫令所有人都退下,众位皇子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也被李枫下令拦在了外面,寝宫里只剩他们父女二人。
“傻孩子,你这是何苦啊。”李枫坐在李韵怀的床头,看着韵怀憔悴的脸,说不出的心疼,自打韵怀出生那天,李枫便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她,给她请最好的老师,教她琴棋书画,读书写字。李韵怀成人礼的那天,李枫更是开下金口:整个皇宫,公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宫里的规矩约束不了她。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惊掉了下巴,古往今来,谁曾有过这样的待遇。
知道李韵怀没事,李枫也就放心了,李枫没有责罚那些侍女,他知道,肯定是公主耍了些小心思,把他们给支开了,李枫走出韵怀寝宫的时候,天已渐亮,那帮皇子们还在门外苦苦守着,一见李枫出来,赶忙请安,随即便请求见妹妹一面,毕竟这个妹妹,也是他们的心头肉啊。
“你们掺什么乱,韵怀已经没有大碍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等她醒了,再来探望,全都退下吧。”李枫喝退了众皇子,又把贴身太监叫到身边:“安公公,安排几个靠谱下人,给我死死地盯住公主的动静,每隔半个时辰,向我汇报一次,再敢让公主有个什么差错,给我提头来见!”
安公公吓的一阵哆嗦,回禀了一声:“嗻,对了皇上,这里有一封密信。”安公公将密信交给李枫,便赶忙下去安排伺候公主的事了,李枫此时也是心乱如麻,拆开了密信看了一眼,又见时辰差不多了,就没回寝宫,独自一人向偏殿走去。
李枫坐在偏殿里,把密信放到烛台上烧掉了,说了一句:“进来吧。”只见侧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是上次向李枫秘密汇报的黑衣人,黑衣人走到李枫面前,跪了下来:“主人。”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回主人,我和手下伪装成百姓,去西山为赵氏一家收尸厚葬,但是我们去晚了,赵禄寒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回事?”李枫眼神凌厉,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有些羞愧,毕竟他和皇帝亲口说过万无一失。
“回主人,我们查看了现场,发现赵禄寒尸体在的地方有挪动的痕迹,旁边还有一排脚印,是由赵禄寒的尸体处向远处走去的,到了半山,就不见踪迹了,由于前两天刚刚下完一场雨,所以脚印特别清晰,我亲自从赵家拿来了赵禄寒的鞋子,比对之后发现,是他自己的脚印。”
“这么说,赵禄寒没死,而且很有可能自己走掉了。”李枫有些吃惊,这小子的身体,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应该是这种情况,主人,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这件事情,都有谁知道?”李枫有些担心,死死的盯着黑衣人。
“回禀主人,我们是夜里去的,没有旁人,只有我和我的一名手下。”豆大的汗珠从黑衣人额头滚下来,他知道皇上想干什么。
“你那个手下,不能留了,给他换上赵禄寒的衣服,跟赵家埋葬在一起吧,为他们立上碑,至于你,办事不力,回去领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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