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几乎是逃也似的回房关上门, 她靠着门板,深呼吸时皱起眉,可恶!九里香处不在!
甜美馨香的信息素让岑清伊的身体更不争气, 该死的花香九里啊, 为什么九里香的味道可以飘那么远!
岑清伊推开家里的窗,靠在窗边呼吸, 仍然是九里香。
疯了!真的要疯了!岑清伊现在是坐立难安,可比起静坐,站立行走稍微好点, 这会让她有事做, 而不至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煎熬的腺体上。
岑清伊的胃再次作疼, 她才记起桌上的晚餐,解扣时解不开, 她直接暴力撕开, 一盒菜差点没扣地上。
第一口饭还没吃上, 当当当, 房门响。
岑清伊机警地望一眼,这么晚能是谁?她走到门口时, 当当当,是三下。
“谁?”岑清伊站在门口问。
“你的新邻居。”
“……”麻蛋,是江知意, 岑清伊火不一处来, “干嘛干嘛?”
“为了和新邻居搞好关系,送吃的。”
“不吃!”还说什么搞好关系, 现在都要把她搞炸了,岑清伊突然委屈,明明李医生说江知意发热期来了也不会好受的, 可江知意看起来云淡风轻。
就像是我们一起做同一件事,说好同甘共苦,然后甘甜都被江知意拿走,她只有苦涩。
岑清伊不甘心地透过猫眼往外看,腺体不争气地躁动,鼻血差点没飚出来。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穿成这样来她家!
江知意其实穿得挺正常,里面吊带,外面套件小衫,只不过衬衫扣子只系一颗。问题出在岑清伊,现在处于发热期前夕,九里香风动地来,它的主人浑身都在散发魅力。
“都是你爱吃的。”江知意没有算走的意思,“全熟和牛牛排,帝王蟹十吃,清蒸龙虾……”
岑清伊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绝对是故意的,想用美食引诱她,门都没有,于是气势汹汹地吼:“我不吃!不吃!你走开!”
“你惹了我,还没跟我道歉,我没跟你计较,你确定你要这么跟我说话?”江知意脸色也冷了,语气就听得出来,岑清伊正好脾气没处发,“对,老子就是要这样。”
“一口一个老子,怂的要死,连家门都不敢开。”江知意直击要害。
“……”岑清伊怒火攻心,她想舀死江知意!
只不过,岑清伊确实不敢开门,现在有门隔着,她还能控制自己,一旦两人面对面,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失控,“江知意,我告诉你,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岑清伊舀牙切齿地说完,靠着墙壁调整呼吸。
江知意似乎懒得和她计较,淡声道:“吃的给你挂暖气上,自己拿吧。”
**
岑清伊看着岑清伊在门眼里消失,哼了一声,气冲冲回到桌前拿起筷子,自言自语道:“我自己订饭,才不要吃你的。”
只是,跟刚才的大餐相比,她的饭菜不香……第一筷子肉下去,油腻的岑清伊直接恶心,她不是第一次从这家订饭了,也不知是不是身体原因,口感完全不对。
岑清伊家里的冰箱没存粮,外卖吃不下去,岑清伊胃饿得难受,她强撑身体走到门口,趴在猫眼瞅一眼,拎袋还挂在那。
要不然……就先吃一下吧,士不可杀,稍微辱一下,大丈夫能屈能伸,毕竟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于是,大丈夫打开门,罪恶的手刚摸到拎袋,邻居的门开。
岑清伊感觉自己被算计了,她压根没听见开门声,敢情江知意守株待兔,就等着她出来。
江知意这次连衬衫都没穿,黑色吊带很清凉,岑清伊本着恶人先出声,理辩三分,抢先开口,红着脸指责道:“你穿成这样跑来跑去要干嘛?”
“你穿成这样,好像也没多大用处。”江知意撑着门,上下量,目光滑到一半逗留几秒,继而抬头看岑清伊,淡淡道:“岑律师发热期好像真的要来了哦。”
岑清伊小脸本就红,这会儿更红,手里拎着江知意刚挂上去的餐盒,更是平添一份耻辱。
岑清伊难受的要发疯,而江知意却云淡风轻地观望这一切,难受,委屈,愤怒……多种绪杂糅,岑清伊气冲冲地将拎袋塞给江知意,她扭身回房了。
岑清伊头一次因为发热期落泪,她靠着门板抹眼泪,她这次好,她要找江知意“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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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最后灌一杯水充饥,她想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意识到,水也不能多喝。
岑清伊连灯都没开,她不愿看见失控的自己。
分化期有记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理智状态下面对失控,能为力的感觉太糟。
整整活26年,岑清伊人生为数不多的失控经历,这一年占两件,第一次是误诊癌症,第二次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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