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一听中年妇女这话,他觉得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不能直视麻花这种食物了。
林一鸣心里也不怎么舒服,黑着一张脸,回忆着中午餐桌上,那道“拔丝小麻花”的饭后甜点,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中年妇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形容,已经误伤友军,造成了极大的心灵伤害,仍旧激动地说着。
“尸体怎么可能被拧成麻花,这人到底怎么死的!那尸体暴睁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就是他在树干里咳嗦,是他在敲树干!我想起老人说惨死的人,只有找到替身才能投胎,这尸体引我们过来,就是想要我们的命!”
“我扑上去,连打带踢的要拽老钱离开,可老钱完全不搭理我,伸手去扣那干尸拧在一起的手掌。他抱着尸体一顿乱扒,最后把抠出来的东西揣在怀里,弯着腰就向外头冲,一点都不管我!”
“那片树林太黑了,我没看清老钱从干尸手里抠出了什么。见他跑了,也不敢自己跟那干尸留在那里,就死死跟着老钱往外头跑。”
江九听到这里,说道:“那只玉镯子,就是从那干尸手里抠出来的吧。”
“对,镯子就是从干尸手里抠出来的!”中年中年妇女点头道:“说也奇怪,镯子一抠出来,树林里的雾也就没了,我跟在老钱后面,找到了下山的路。那阵雾,好像就是为了引我们找到那个镯子,才突然出现的、”
“回到家,老钱把所有窗户、门全都关了,才掏出那个镯子,对着光看它,两个眼珠子直勾勾的,连眨都不眨一下。我想拿过那镯子看看,可老钱死活都不给我看。我一生气,也懒得搭理他,自己上床睡觉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有个人趴在我耳边‘咯咯咯’地笑,还一个劲的往我耳朵里吹气!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可听起来就像是老母鸡被掐住脖子一样,太难听了!”
“我家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我一下子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老钱那张放大的脸!他脸上盖着一层白乎乎的面粉,用木炭把眉毛描的又弯又细,嘴上涂着口红,就连腮上,也用口红画了两团红彤彤的圆圈。”
“老钱就那样蹲在床边,下巴放在枕头上,尖着嗓子问我,自己好看吗?他一笑,脸上的面粉就往下掉,样子说不出的吓人!我吓得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大骂他家祖宗。”
“老钱被我一巴掌扇晕过去,我把死猪一样的他拖上床。第二天早上问他,可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也没走心,以为他睡蒙了。”
中年妇女拍着自己的胸口,虽然脸上的害怕掩饰不住,但那一副彪悍无比的模样,绝对一只纯种无杂毛的母老虎。
“几天以后,还是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的鸡一阵乱叫,以为鸡窝里进了黄鼠狼,抄起旁边的扫帚就冲了出去。”
“鸡棚里,老钱蹲在那里,拎着一只被活生生拧断脖子的母鸡,一手沾着鸡血,一手往自己的脸上涂着!他见我冲出来,就咧着沾满鸡血的嘴巴笑着,问我今天的胭脂够红吗?”
“蹲在那里的人是老钱,可那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我跟老钱从小就是邻居,他烧成灰我也认得,他不是老钱,绝对不是!那动作,那笑容,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中年妇女的声音猛然拔高,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老钱被脏东西缠住了!当时,我只觉一股凉气顺着我心窝子冲到了头顶,我抄起扫帚就往老钱身上打,大骂那东西滚!老钱也不躲,直愣愣地站着让我打。直到那个玉镯子,从老钱兜里掉出来,老钱才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我一见那镯子就慌了,那镯子是从尸体手里抠出来的,这是人家不愿意,要我们用命还啊!就是这镯子被老钱捡回家后,老钱才变了,我不敢留它,就用树枝挑着那镯子,把它丢在外头的草丛里了。”
“那镯子一丢,老钱又跟正常人一样,我也就以为没事了,可几天以后,我早上醒来,躺在我旁边的老钱不见了。他平时从没起这么早过,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往门外头冲。”
中年妇女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哽咽的哭声。
“老钱……死了,穿着我年轻时的一条红色连衣裙,脸上画着死白死白的那种死人妆,就吊在堂屋的房梁上,眼睛睁的大大的。”
“那只镯子又回来了!老钱右手的大拇指、小指头都被砍去了。那只镯子,才从他右手戴进去……”
【熬夜码字现在,把今天的第1更送上。今天看了几个书评,有书友说,大晚上看这个有点瘆人。其实,我一个妹子,大晚上写这种题材的文,才更吓人!
为了寻找灵感,屋里只留一盏小小台灯,电脑泛着幽幽蓝光。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凉意,“呼呼呼”地吹在我的后脖颈上,冰凉刺骨!
难道有什么脏东西站在我的身后了吗!我猛然一回头,呀,原来是一不小心压到空调遥控器,它自己默默开启了。
有点佩服深夜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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