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带走小柴后,徐轻晚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施胜言蹲在旁边,递纸巾安慰她。
“本来我年底就会结婚的,呜……现在全没了!没了!呜……一个奔三的人,最后一事无成,努力了那么久,还是一事无成,哇……”
施胜言皱起眉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白云,说:“我们去逛街吧。”
“欸?”
“你不是为今天做了很多安排吗,走吧!”
心情跌至冰点的徐轻晚,听到“安排”二字,气得攥紧拳头,更加责备自己又蠢又傻。不过身边有这样一位雕骨画皮的美男子作陪,谁不想出去遛遛呢。但还有个问题,徐轻晚问:“所以,你到底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为什么知道我的事?”
“嗯……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路上慢慢聊吧。”
阆洲市的中心位置,有钱人的聚集地,在富江区,这里的繁华商业圈——天街,几乎是每一位旅客的必逛之地。星坊大道林立着奢侈品和高端品牌专柜;长明街有豪华酒吧、高端俱乐部、电竞游戏馆……;滨江路的饕餮楼里入驻了世界各地的美食;而稍微幽僻的公园路上,则开着几家老字号特产店和工艺品店。
两人从“天街站”下了公交,迎面就是星坊大道。施胜言跟在徐轻晚身后,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小声问道:“她们干嘛盯着我?难道我没穿底裤被发现了吗?”
徐轻晚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你听过‘看杀卫玠’这个典故吗。”
施胜言双手捂住脸,徐轻晚翻了个白眼儿:“你的手比脸更好看。”于是他又拿掉手,拉起袖子挡脸,徐轻晚说:“你的指甲盖儿都是好看的。”施胜言彻底放弃了,在周围投射过来的火辣辣的目光下,浑身像裸着一样难受。
两人在饕餮楼旁边的冷饮店买了冰淇凌,沿着滨江路溜达了几分钟,热得不行。徐轻晚愁眉苦脸地四处寻摸,终于找到一张没人坐的长椅,拽起施胜言的衣袖狂奔过去。
离暗江的热浪扑面而来,虽然是带着腥味的风,却格外凉爽。
“现在总可以说了吧,慢慢说,仔细说,一五一十告诉我你的来历。”手里捏着空空的冰淇淋纸杯,徐轻晚的目光充满期待。
施胜言正忙着舔融化的雪糕,没功夫搭理她。徐轻晚把手里的空杯子扣上去,雪糕刚好完整地盛在杯子里,施胜言捧起杯子说:“该从哪儿讲起呢?完了,记忆好像越来越弱了……”
“那这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施胜言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施胜言,或者印空。”
“为什么有两个名字?”
“出家前是本名,出家后是法号。”
“为什么出家?”
施胜言从怀里掏出玉簪:“那么,就要从这根簪子的主人说起了。”
徐轻晚说:“它的主人是我,被你偷走了。”
施胜言摇摇头。
“别告诉我,这根簪子是侯府家的千金小姐戴过的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继续!”徐轻晚心想:这摆摊儿的真是厉害。
施胜言笑了两声:“你猜对了,它的原主人正是侯府家的千金小姐。我之前也说过,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叫寒亦珠的女子。”
“噢?就是她啰!”
施胜言沉默片刻,说:“我们俩自幼青梅竹马,两家又是世交。在亦珠及笄之年,我许诺她,若从疆场平安归来,就迎她进我将军府。”
“噢!我想起来了,记得你好像说过你是什么上将军……”
“我三岁习武,八岁拜师,十岁随军操练,十二岁征战沙场,本来想着只要能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哪知到了十五岁的时候,一不小心升了个骑尉小官,十八岁又一不小心当了上将军。”
徐轻晚竖起大拇指,直呼:“真男人!”
“当时,旁人也是你这副表情,但二十二岁那年,我决定遁入空门。”
“肯定和寒亦珠有关!”
“没错,那场战争,我和敌军的首领同时摔下山崖。我醒来时,躺在一座寺庙里,是一位老和尚救了我。山崖险峻,时常有猛兽出没,搜救的人没有找到我,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消息很快传到家乡。亦珠却不相信,仍然日日在桥头等我,后来悲伤郁疾,竟跳河自尽了。”
“后来呢,你回到家乡,得知亦珠殉情而去,便决定斩断红尘,遁入空门。难怪……隔了千年,你还这么执着地寻找她,一定是为了再续前缘。”
施胜言叹了口气,悲喜参半:“其实呀!她并没有死。”
“什么?”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有人给她下了千年结印。为了帮她挡住那一击,我被打得六魂出窍,五魂归位,还有一缕魂魄,蹿入一滴泪中,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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