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马贼恐怕是有备而来吧?”
“不知道看上去也不像是要劫财物,倒像是冲着家眷来的。”
“那你们有没有事?”
“家父与家母无事,我只是手臂受了点轻伤。倒是柔霜和柏管家跌落悬崖,找了几天才发现柔霜。”
宁复尧看了看梅瑜的伤势,拿着自己家常备的金创药替他仔细地敷上。听到“柔霜”两个字忍不住挑了挑眉。
“你挺担心你家小娘子啊,她出事你还挺紧张。”
“废话,她要是出事,我怎么向她家里人交代。”
梅瑜皱了皱眉,阿宁敷药就敷药,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
“那个柏管家呢,没跟她一起吗?”
“我们找到柔霜时,柏管家不知跌落在何处,兴许漂流到下游了。我们往更深处找,几天之后,才找到了重伤的柏管家。”
“哼,他们还挺会避嫌。”
梅瑜不悦道:“不要胡说,事关女子声誉。柏管家为人持重,严于守礼,不会做出龌龊之事。至于柔霜,她家教甚严,也不会做越礼之事。”
宁复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未免把人想得过于美好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梅瑜越发不悦,拧紧眉头:“没有根据的事,不要胡乱猜测!”
宁复尧眼见他快要生气了,连忙告饶道:“好了,好了。我并不了解他们,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我也没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只是稍微提醒你而已。”
宁复尧在梅瑜的房间里转了转。照理来说,外男是不能直接进内院的,况且这还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住处。只是陆柔霜与梅瑜同时有伤,不便一起同眠,暂时将柔霜移至厢房,方便陆母探望与下人照顾。正好,宁复尧来探望,直接进了他们夫妇的居室。
居室里梅瑜的东西不是很多,陆柔霜的妆奁桌上,上面胭脂水粉没摆多少,泥娃娃和其他精致得小玩意儿倒摆得整整齐齐。但净是些小孩子的玩意。
他当她也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已。
宁复尧高兴地走来走去,又看来看去:“她倒是不怎么爱装扮啊,胭脂水粉、钗钏链镯都没几样,真素净。”
梅瑜道:“她的模样原本就不适合过多装饰,倒不如自然些看着秀气。”
宁复尧不屑道:“呦,你还夸上了!这是日久生情了吗?”
梅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了,差不多得了。”
宁复尧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水碧琉璃珠子,里面用象牙雕刻的小猫正在打瞌睡。“你家小娘子不爱水粉,倒喜欢这些孩子气的小玩意儿啊?”
“这些都是我送她的,脂粉钗环之类我也不懂,就送些玩具给她解解乏。”梅瑜瞥向宁复尧,挑了挑眉:“你要是喜欢,我送一箱给你。”
宁复尧把珠子往梅瑜身上一掷,正好被梅瑜接住:“我才不要这些东西,谁稀罕似的。”
他丢了珠子,便往妆奁盒里看看其他物事,手指一刻不停地扒拉着。
梅瑜收好珠子,从床上翻下身来,不耐烦地说道:“你作为客人,手脚规矩点行么?本来外宾就不能来后院的,破例让你进来看我,也不老实点儿。唉唉,别翻了——我的东西你动动就算了,她的东西你别弄乱了。”
宁复尧翻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偏不,我倒要看看你家小娘子平时都收了你哪些好东西。”
翻到梳妆奁的底层,宁复尧顿住了。
梅瑜不知情况,走过去便说:“没有什么好东西。乱翻人家物什,你这都什么坏习惯。”
宁复尧背对着他,冷笑一句:“这位家教甚严的大家闺秀,还真不简单啊。”他转过身来,冲梅瑜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梅瑜看见了,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这是何物?”梅瑜拿过纸包,仔细端详起来。
“像你这么正经的人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这纸包有茴香和艾草气味,药粉与酒混合之后,便是强效的催情药。”宁复尧冷冷地盯着梅瑜。
梅瑜诧异地看着这药包,“这么可能,她应该不会知道这种东西。”
宁复尧道:“早跟你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表面看她清纯可人,实际心思不知道多深。”
梅瑜拧紧眉头:“我的确从未与她同过房。每晚只是和衣同眠而已,看她的样子像是并不知道男女之事。这催情药究竟从何而来?”
宁复尧道:“看来不管她是否装模作样,都有人要你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你是逃不掉的。”
梅瑜沉默不语,所有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一心只求高中,光耀门楣。家族经商虽能享一时荣华富贵,但终究比不上从政,亨运仕途,谋得长久名利。他娶陆柔霜,也是看中她家官宦之户,朝中人脉众多,利于他梅家仕途通达。如今,梅家不仅要他高中,连子嗣一事也绝不会有商谈的余地。呵,他是家中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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