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满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暨妲芬。
暨妲芬更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吴满。
“呦!这不是杨少主家的嘛!”
暨妲芬走进房间,那两个兵丁收回佩剑,拱手问候:
“少城主!”
吴满见暨妲芬和自己打招呼,就点了点头。
暨妲芬就问吴满:
“你这是……?”
“过来办点事。”吴满答道。
暨妲芬踱着步走到杨隐眠的身边,好奇地问:
“这位是?”
吴满赶紧说:
“那是我的岳母大人。”
“我还以为是杨少主变换了个造型呢?”暨妲芬笑着说,“原来竟是伯母。”
杨隐眠见暨妲芬言语中有些轻慢自己,又见暨妲芬总是用眼盯着吴满看,心下不快,就把头转向了一边。
“刚才你们在这里嚷嚷什么?”暨妲芬问两个兵丁,“是不是对杨少主家人无礼了?”
“我让她拿下斗笠,她就是不拿,所以……”一个兵丁回答说。
“不拿下来?”暨妲芬走到未满的身边说,“为什么要戴着这黑纱斗笠呢?”
暨妲芬的意思很明显,她就是想让杨隐眠拿下斗笠。
吴满知道杨隐眠不会向给暨妲芬低头,就说:
“岳母偶感风寒,确实不便。”
“我和杨家主也算是见过几次的人了,为什么今天就不能见?再说,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取下个斗笠,就这么难吗?”暨妲芬毫不退让,边说边用眼神轻浮地盯着吴满。。
暨妲芬其实是想通过为难杨隐眠,逼吴满就范。
吴满就向暨妲芬甩了个眼神,意思是我们到外边去说。
暨妲芬见吴满如此,心下大喜。
暨妲芬和吴满走到了房间外。
吴满就故作关心地对暨妲芬说:
“实不相瞒,岳母大人得的是传染病,不是风寒。我刚才之所以说岳母大人得了风寒,其实就是不想让她传染你。我们这次过来郦城,其实就是想找个高明的医生给她看看。”
暨妲芬听后大吃一惊。
因为就在今年,全郦城得传染病死去的人,很多很多。
暨妲芬心想幸亏刚是离杨隐眠比较远,要不被传染可就麻烦了。
于是就不再敢进房间。
吴满通过暨妲芬的表情,能看出她是害怕了,心下就放松了些。
暨妲芬缓了缓心神,对吴满说:
“我们俩到现在已经见了好多次面了,上次见过你之后,我就一直对你甚为思念。我感觉我们非常有缘。你说是不是?”
暨妲芬这话,明显就是对吴满的侵犯。
但吴满也没有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暨妲芬见吴满不言语,就上去牵吴满的手。
吴满赶紧甩开了。
暨妲芬就说:
“这次你既然来到了郦城,不知你这次能不能赏脸,让我尽尽地主之宜,尝一尝郦城的地方菜肴。”
“实在不好意思,我还要带老人去看病,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吴满委婉回绝。
暨妲芬就吴满说得委婉,就道:
“这事不急在一时,我有的是耐心。你现下既忙,那就等你忙完后再去也不关系。”
暨妲芬说完,还向吴满抛了个媚眼。
吴满知道不能得罪这地头蛇,就说:
“郦城这么大,也这么乱,我可不敢乱跑。若是出了事,那我可就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暨妲芬见吴满貌似已经上钩,就从腰间拿出一个腰牌出来,递给吴满,说:
“在郦城,只要你拿着我的这个腰牌,走到哪都好使。所有的郦城官兵,见牌如见我,不会有任何人敢刁难你!”
“真的吗?”吴满虽是这么问,但并不接腰牌。
“那是自然!”
暨妲芬见吴满不拿,就将腰牌硬塞给他。
这是小王开门出来,看着吴满欲言又止。
暨妲芬向小王看了一眼,问:
“他是谁?”
“他是我们家店铺的伙计,给我们赶马车的。”
这时候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却是从那蓝楼过来的,吴满认识她。
那人过来之后,就高声说:
“少城主,我可找到您了!……出事了,刚才有人砸我们的场子!”
“谁他爹的这么大的胆子,敢砸老娘的场子!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那人就说:
“已经好大一会儿了。因为到处找不到你,所以才汇报晚了。”
“她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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