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并非如吴满所料。
那柳如画终究是个混人,在她的这一亩三分地,哪里能听得进别人的话。
更何况,这吴满的颜值,是她平生所未见。
柳如画见二当家的与自己对着干,就忍无可忍地高声说道:
“候浅晴!你不要太过分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你要知道这寨里谁才是老大!”
“好好好,好好好,你这样一意孤行,我也无话可说!你耗子尾汁吧!”
候浅晴说完,就气哼哼地扭头走了出去。
柳如画则继续携着吴满,向山洞内走去。
吴满见此情景,顿感跌入万丈深渊。
唯一的希望破灭了,等待他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不过吴满的内心,还是非常感激候浅晴,尽管候浅晴属于无意而为之。
这二寨主候浅晴,是个很讲江湖义气的人,出道一来,一心行侠仗义,名声甚好。
她出生于富商之家,两年前郦城城主暨香芝夺了她家的商行,杀死了她的母父和姐姐,她的弟弟则因受污而自杀。
候浅晴从小习武,拼死杀出重围,才留得一条性命。
巧的是,这候浅晴的姐姐,先前和柳如画就认识,柳如画听说候家惨遭不幸后,便派人四处寻找候浅晴。
两个月后,终于找到候浅晴。
柳如画知道候浅晴是个文武双全有才能的人,非常欣赏她,就邀请她当了莽秀山二当家的。
候浅晴虽然知道自己与柳如画并非一路人,但由于两人都与暨香芝一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加之形势所迫,就答应了她。
虽然这候浅晴当了山贼,但从不干坏事,并屡屡劝说柳如画少行恶。
候浅晴劝说无效,气得跑到山寨边的树下生闷气。
柳如画把吴满带到山洞之中,将他轻轻地放在内室中的卧榻之上,伸出粗壮的手抚了一下吴满的白脸,说道:
“这手感真好!”
之后,柳如画向外走去,边走边说:
“你等着啊,我也去置办一身红装,再和你拜堂成亲入喜房。”
吴满听后,身上顿时吓得起了鸡皮疙瘩。
柳如画走出山洞,这时就有不少山贼迎过来。
柳如画吩咐道:
“快去给我准备一身喜衣来,我要成亲了。”
“大当家的要娶亲了?”
“正是。我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没碰着满意的,今天这俊人儿被我捡到,也算是天赐良缘吧!”
于是众贼纷纷向柳如画道喜,均言真乃天赐良缘。
一名山贼想了想说:
“大当家的,寨中现在并无喜衣,您看是否需要下山去买呢?”
柳如画想急着成亲,就说:
“套你爹的,你可真没眼力劲,没看到我急着想入喜房嘛!不用费那事,搞点红布给我简单缝制一下就欧了。”
“那我们可得为大当家的好好庆祝一下!”一山贼提议。
柳如画心想,这缝制衣服也需要一些时间,难得今日喜提美男子一枚,的确需要庆祝一下,就爽快地说:
“好吧,大家张罗张罗,多搞点酒肉来吃,让姐妹们好好地享受一番。”
众人欢喜,领命而去。
柳如画则径直去找候浅晴,请她来吃自己的喜酒。
柳如画性格大大咧咧,根本不拿生气、发脾气当回事,上一刻与人吵,下一刻就能与人和好。对待候浅晴,尤是如此。
柳如画来到候浅晴面前,候浅晴扭过脸去。
“哟,还在生气呢?”柳如画咧开大嘴笑着,伸手将候浅晴扳过身来,“你这次去郦城,又是无功而返吧?我早就说过了吗,那暨香芝、暨妲芬走到哪都是带很多人,根本没机会下手的。”
候浅晴被扳过身后,又转过身去,不理柳如画。
“走,去吃我的喜酒去!”柳如画再扳。
这次候浅晴没再拗。
“和你抢来的那个?”
“是,是呀。这是天赐良缘呀!”
“荒唐!还天赐良缘?!”候浅晴直视柳如画的眼睛,“你看看你这两年都干了什么!我们要对付的是郦城城主,我们都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女帝宓蓝暴虐,民不聊生,我们就不要……”
柳如画就怒了,踹了一脚山树,提高音量说:
“别跟我说这些伟光正的话!你是不是想说我这样和女帝宓蓝一样让人恶心?我就这样!就是一个贼怎么了!我就要当一个贼女帝怎么了!”
“我已经对你的做法忍无可忍了!”
“那就不要忍!”
“道不合不相为谋!”
“爱咋咋地!”
柳如画说了两句针锋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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