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两个身高相差不多的年轻人提着一个背包出了火车站。“哥,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了”,周轩抖了抖烟盒,用嘴含住其中一根。“老爷子身体还好,打铁铺现在停工了”,周瑜伸手把烟摘了,塞到了自己嘴里。“停了?”,周轩再拿出一根,疑问道。周瑜看到,一把扯了下来,用手抓碎,“你身体现在不行,抽烟可能会恶化”。周瑜拿出一根火柴,点燃之后抽了一口,继续说道,“打铁铺承包给别人,为了给你凑医药费”。周轩停下脚步,“怎么会,这么大一个铺子,才这么点钱”。“那是一部分,剩下的给你去做检查”周轩无奈点头,似乎在默认不能抽烟的事实,又或是默认自己还要住院的事实。两人找了个厕所,一起扎了进去。一个正在解手的中年男子一看两人一起进了同一个门,眼神怪异地提起裤子就走了,嘴里还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口味真重”。周瑜掏出两个钱包,周轩掏出四个。两人一起数了数,一百一十七块,算是巨款了。这下回去的路费是有了,也可以给老爷子买点好吃的。两人将空的钱包扔出了气窗,就走了出去。刚要出火车站的大门,就看到了三个警察在门口搜身,看样子,是报警了。两人从容地出了火车站,在一条小巷买了一个鸡和一些菜。徒步到家之后,见过老爷子才回房歇息。打铁铺的前身承包给了别人,所以两人一直住后院,老爷子吩咐了,不要去打扰别人。所以两人都是走后门。这个院子是刘老爷子在生产队时挣下来的,本来地契是不够的,但是又没钱,所以老爷子拿地皮跟人家换来的,算是很大的一个院子了。后院只有一个大堂,大堂侧有两间房,两兄弟一人一间。周瑜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其他地方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机械,这是他和弟弟的杰作,平时就喜欢摸索地制作武器。周轩的房间干净整洁,只有一张书桌上凌乱不堪,桌子上是各种细小的零件。两人稍作休息,在大院洗了个澡,穿戴整齐之后就出了后院。刘老爷子一生未娶,也不会做饭,都是在邻居王大妈家吃。王大妈是个很多话的人,看到周轩就嘘寒问暖,问东问西的。刘老爷子是个暴脾气,平时也不喜欢说话,只是坐在那听着收音机,时不时酌一口米酒。王大妈有个女儿,十七岁,比周轩小两岁。长着一张鹅蛋脸,肉乎乎的,笑起来很可爱,扎着双马尾。还在读书,听说周轩回来了,特意请了个假。周轩十一岁那年,跟着哥哥饿昏在了打铁铺门口,后来被刘老爷子收养,王大妈看周轩乖巧懂事,就和刘老爷子定下了娃娃亲。王大妈的丈夫年轻时候就死于饥荒,所以江夕怜一直是王大妈拉扯大的,小时候营养不良,江夕怜一直很瘦,但不算矮,也有一米六几。江夕怜和周瑜,刘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就黏着周轩去了。“老爹”,周瑜招呼了一句,看到老爷子没反应就坐了下来。“铺子那里我打过招呼了,以后你去那里帮忙,挣些工钱”刘老爷子抿了一口,说道。“老爹你...”,周瑜似懂非懂。老爷子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老了,忙不动了,不能照顾你们了,租金费加我这点棺材本应该能给小轩看病”。“老爹...”,周瑜一脸心疼,看着刘老爷子的脸。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一夜之间变成了孤寡老人,双鬓染起了几丝白发。饭后两兄弟把江夕怜送去公交车站,目送公交车远去之后才步行去医院。在医院挂了号,交了50块钱的检查费。检查完之后,一个护士带着周瑜去填住院单,问了是什么病也说不知道。两人拿着住院单,来回找病房,找了一圈没找着,问了路过的护士在知道在三楼。“哥,不用住这么贵的”,周轩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交的是普通病房啊,三楼不是单间吗”,周瑜也是满头问号。两人带着疑问住进了三楼的单间病房。不一会就来了个医生,医生提了一瓶热水壶进来。“医生,我弟弟这是什么病”,周瑜上前问道。那医生只说了一句,“一会有人过来跟你们说”,就走了。两人闲着无事就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一会就来了个白大褂。戴着一副眼睛,长得很帅的一个中年人,中年医生留着一个中分的发型,提着一个医疗箱。中年医生进来之后,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道:“我叫项子凌,是你的主治医生”。项子凌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周轩的衣服。周轩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的动作一动不动。“如果我没看错,你的身上是一个诅咒”,项子凌拿棉签给周轩的印记上涂了涂酒精。周瑜一听,连忙问道,“您知道这是什么?”项子凌拿起一个手术刀,继续说道,“你们是去盗墓了吧,这种诅咒我见过,每隔一段时间会恶化,直到失去五感”。周轩一听,连忙问道:“然后会怎么样?”项子凌淡淡地回了一句,“会死”。然后就动刀了,手术刀在蛛网印记上划了一道口子,周瑜一看连忙阻止。“你干什么!”“给他放血,看看情况”,项子凌头也不回,看到血液流出来,拿起一根试管,装了一点就开始止血。两人一看这才放心下来,项子凌接着说道。“看这情况,一年后就开始恶化了,情况好的话能活五六年”,项子凌看着试管,缓缓说道。周瑜听完心里一紧,连忙问道:“能治好吗?”“不知道”项子凌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给周轩把脉,接着说道,“我父亲也中过这种诅咒,无人可医,后来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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