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的身形向前急冲,双刀舞如银龙,留下一地破碎残肢!
闷油瓶瞳孔一缩,看着在树根狂潮中挥刀不停的江澄,眼角微微抽了抽。
他怎么会这么强?
江澄站在所有人面前,一人挡住了百千诡异树根!
那让人心烦意乱的梆子声还在响,可那扭动如恶蛟的树根,却在遭受一场屠杀。
被一个人屠杀!
猩红的汁液不断飘落,这是一场狂欢的盛宴,那梆子声仿佛变成了江澄的伴奏,他穿行与红色汁液形成的雨中,银白的刀光闪过,必定留下一条甚至是数条树根的残肢。
如果说那些疯狂舞动袭来的树根像是一条条恶蛟,那江澄便是斩蛟之人。
有蛟龙处,斩蛟龙!
他踏着一地淋漓的血色向前冲锋,一人就像是一支势不可挡的铁骑,乘奔御风,直奔祭祀台。
遮蔽半片天幕的鬼杨,被江澄硬生生切出一道巨大的破口!
这充斥着力与美的暴力美学,将阿ning看的都说不出话来,心中唯有一片震惊与悸动,那双美眸流光溢彩。
原本被闷油瓶抛向远处的胖子与吴天真,都跑了回来,同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江澄,脸上写满了惊讶。
胖子嘴巴张的老大,好像要生吞下一个鸡蛋,他喃喃道:“我的妈呀,江爷就是江爷,不愧是我倒斗肥王子都认可的男人,真他妈神了!”
吴天真也满脸的震惊,看着江澄挥刀不停,心神激荡。
闷油瓶已经退了回来,有江澄在前面抵挡蛇手鬼杨就够了,他只需要防备一些偷袭的树根,避免再发生梁师爷的惨案。
江澄在蛇手鬼杨中穿梭,以手中双刀破开一条血色的路,已经离那座祭祀台越来越近。
那祭祀台上的苍老巫师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大张着嘴,只惊恐的吐出了两个无声的字。
“变数!”
随后,江澄一刀再次挥出,斩落面前的一条蟒蛇般的树根,一步踩上祭坛的阶梯!
祭祀台最顶端,苍老巫师的身形变的透明了起来,然后彻底消散,他本就是蛇手鬼杨模拟出的幻象,存在与否并无损大局。
只是那诡异的梆子声还在响,并且愈发急促,像是一篇乐曲演奏到了高潮,嘭!嘭!...
每一次响起,鼓点就像是敲在心脏上一样,众人的心脏都随之砰砰跳动。
仿佛有一只手,攥紧了众人的心脏,越来越紧,吴天真等人脸上出现了一抹诡异的潮红,体内的气血在梆子声中不断翻涌。
吴天真按住怦怦直跳的胸膛,顿时明白过来,“这梆子声会让我们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
再这么下去,别说是人了,就算是骆驼的坚韧心脏也会承受不住压力,破碎开来!”
“草!”胖子紧紧捂住胸口,那里已经有一阵阵绞痛传来。
闷油瓶的脸上多几分不正常的潮红,他眯着眼睛,望着已经踏上祭坛的江澄,他们离祭坛还有一段距离,都受到这么重的影响。
那直面蛇手鬼杨的江澄,所遭遇的又会是何等的冲击?
闷油瓶目光朝祭坛那边望去,只见江澄在踏上祭坛之后,步伐便慢了下来,但依旧沉稳坚定。
扑通!扑通!
江澄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微微皱眉,脚步依旧平稳的拾级而上,祭坛的最顶端,漆黑干枯的蛇手鬼杨依旧舞动着,奇异的梆子声愈来愈响!
像是一首召魂曲,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剥离出去。
那些粗壮如蟒蛇般的树根已经不再袭来,这祭坛似乎是某种圣地,亦或是禁地。不过二十余级阶梯,却仿佛天梯一般高不可攀!
不过在神秘血脉的作用下,江澄对梆子声的适应,远比常人要强。
那足以将常人心脏震破的声音,他还能忍受,不过胸腔中免不了一阵锥心般绞痛,脸上也多了几抹潮红。
他紧咬着牙关,一步步向前踏近,每踏近一步,都要承受莫大的压力,他的背脊上已经淌满了汉水,衣衫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可江澄心中清楚,要想真正诛灭蛇手鬼杨,必须直面祭坛上那株蛇手鬼杨的主根!
祭坛之上的漆黑树木,扭动着似乎在嘲笑面前人类的不自量力,树枝簌簌而动,诡异十足。
不过二十多级台阶,在梆子声的莫大压力下,江澄足足走了近一分钟,在他踏上祭坛的那一刻,蛇手鬼杨忽然停止了扭动。
随后,整株树似乎是颤动了一下,竟有一只只眼睛在枝干上睁开,让人头皮发麻!
那一双双眼睛中满是血丝,呈现一种狰狞的血红色,一股浓重的尸气瞬间向江澄袭来。
与此同时,一条猩红的枝干也从江澄身后的窜出,直扑向他的后背!
远处观望这一幕的众人,心中皆是揪了起来,这株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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