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还是不肯松手, 周殊易蹬腿挣扎完全没用,两个人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他十指不沾阳春水,薄行泽从小就帮家里干活, 轻轻松松能把这个人扛起来,自然禁锢的牢牢固固。
周殊易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他还是没松手,闷着鼻音大声骂道:“臭傻逼你他妈松手啊, 艹你妈别打了, 老子杀了你!”
“薄行泽你是他妈的畜生,松开!我杀你全家!”
“啊!”
随着他的叫骂,更狠的力道落下来, 疼得他已经没力气骂了,认命的趴在他手臂上掉眼泪,“你最好敢打死我,不然你让你全家……”
“咔哒。”
门响了,周殊易腰一下子直了, 活像是等待打针时候那种全身肌肉都凝固的感觉,如果被易贤他们看到自己被压着打屁股, 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眼泪落得更凶。
薄行泽手上一松, 周殊易找准机会踹了他一脚立刻钻进了卫生间,他呆呆看着自己手腕的眼泪仿佛洗过一遍,烫得他无措。
他攥了攥手指,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软翘屁股的手感,以及又哭又骂的嗓音。
那个少爷估计没挨过打,不然也不能养得这么无法无天的性子,他也是气上头了才会一时没忍住打了他。
现在冷静下来了,看着牙刷上那些狼藉心情复杂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该有人教训教训他, 让他以后不要因此而惹祸,他应该知道什么叫世故圆滑,而不是尽情放肆、霸道不可一世。
易贤探头看了看,“你在阳台干嘛?殊易呢?”
薄行泽没搭理他。
易贤撇嘴,“拽什么拽,穷逼。”
周殊易在卫生间里听见了易贤骂他,哼了一声活该,立刻又被屁股上的疼痛拉回了神,倒抽了口冷气小心翼翼地扯下校服裤子。
艰难地背对着镜子,“艹你妈艹你妈,我妈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臭傻逼,我杀你全家。”
白嫩挺翘的地方红肿不堪,他艰难地伸手摸了摸顿时疼得眼圈又红了,自暴自弃地打开了水龙头,却忘记调水温冻得一哆嗦。
委屈混着不堪一起,眼泪又掉下来了。
他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
薄行泽知道他没拿衣服,又听见了卫生间的动静,拿了他的衣服过去敲了敲门,周殊易带着沉闷鼻音态度恶劣的问,“谁啊!”
“你的衣服。”
“滚啊。”
薄行泽沉默两秒,说:“我放在门口了,你自己拿。”
周殊易心里有气,听见他声音更是觉得屈辱,“你的脏手碰过的衣服我不要了,丢垃圾桶。”说着扬声喊易贤把他的衣服拿过来。
易贤斜着眼睛,“哎哟,讨好殊易啊,你配吗?”
薄行泽眼皮微合,他的确不配,原本就是云泥之别的两个人,现在打了他更是要不共戴天了。
按照周殊易的性子,恐怕他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世事难料,他的日子还没不好过,周殊易先发烧了。
他身体本来就差,不知道是因为被打了还是冲了冷水当晚就发烧了,迷迷糊糊地骂薄行泽是傻逼,他敢打自己。
薄行泽也浅眠,听见了声音刚想说话就发觉不太对劲,这个呓语黏黏糊糊的还带着鼻音,爬起来一试额头滚烫。
“周殊易,你醒醒。”
周殊易烧的糊里糊涂,睁开眼看见是他以为他又要打自己,惊恐地伸手推了他一把,“你滚开啊。”
薄行泽没防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心突然揪疼了一下有些不敢上前了。
他这种少爷只会走往更高的地方,又不用吃自己这样的苦,“对不起,我以后不会打你了。”
开学时他带了些药,找出两片退烧的喂给周殊易吃了,早上五点多总算退烧了他才放心,也没再去睡觉,直接洗漱去了教室。
周殊易醒来头疼的厉害,看着换鞋的易贤说:“我不想上课,你帮我请个假吧。”
“行。”
宿舍门又关上,周殊易一掀被子蒙在头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连续一周他都没去上课,学校懒得管他,薄行泽有时会侧头往他那儿看一眼,空荡荡的座位没了那个睡觉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他心不在焉地写笔记。
“薄行泽,把你上节课的笔记借我看看吧?”
薄行泽推给他,同学低声说:“你跟周殊易最近又吵架啦?他就是那个少爷脾气,欺负人谁也不敢说。”
薄行泽不语。
同桌又说:“家里有钱嘛,我们学校好多设施还有那个毓秀楼就是他妈妈捐的,有点钱当然就无法无天了,谁敢管啊,校长都不敢太管他。”
“你也真够惨的,得罪了他,照我说这种人就是欠教训,等他没钱的时候还不是要跟人点头哈腰。”
薄行泽侧头看他,同桌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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