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开学的时候,生活一切照旧。昝再之和李矜矜就没有了联系。雒崭棠也如往常一般过着复读生该过的生活。
一天上课的时候,女班主面无表情地宣布期中成绩,榜首的名字就是雒崭棠,众人投来的眼神有些是不屑,有些是佩服。雒崭棠如往常一般淡定自若他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事。倒是胡晓媛在课后“恭喜”了他两声,他礼貌地“谢谢”两句。自从跟幸颂惜冷战至今,雒崭棠的性格愈发忧郁,对于外界的一切事物都失去了兴趣。他不断地在猜想可能发生的事。
端台帻是市一中文科班的班长,即是幸颂惜的班长,基于幸颂惜是复读生,所以班主任常常将班务交付两人处理,再加上两人成绩对等,所以部分学生喜于谈论这两人的轨事,不过如果过于直接地否定了,只会使误会更显然,所以端台帻一直守心如一,从来没有别的想法,他也曾听闻到雒崭棠的存在,所以愈加谨慎言行。可是有一个人是他始终关注着的,那就是幸颂惜的妹妹。
在十一月的初旬,周末的黄昏,小太阳金色得如油画一般,校门口的枫叶正红,风吹得更冷些,小道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幸颂惜这会儿正踩着自行车经过这里,她穿着橘红色的卫衣,一条棕围巾随意地挂在肩上。她刚刚上街购物回来,正想着今天的晚餐应该做什么。
这时,幸颂惜感觉有人叫了她一声,于是停下来回头张望了两下。雒崭棠正慢悠悠地朝她踱步过来。
“你怎么在这?”幸颂惜尴尬地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你去哪?”
“你去哪?”雒崭棠反问道。
“我要回去吃完饭了。”幸颂惜从自行车上下来。
“很忙吗?”雒崭棠已经到她跟前了。幸颂惜推着自行车走着,说道:“怎么,你要跟我回去啊?”
“家里有人吗?”
“有,我爸妈,还有我妹妹都在家。”
“你没骗我?”
“是真的,
失望吗?”幸颂惜笑着咧起了嘴角。
“这有什么失不失望的。”雒崭棠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地说。
“那你到底来这干嘛,不会就是来找我的吧?”
雒崭棠被幸颂惜挑起了感觉,禁不住就要说鬼话:“我实在太想你了,所以就过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
“心灵感应啊。”
“哦,是吗?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晚上吃什么?”
“不,我在想你。”幸颂惜忽然俏皮的样子很是可爱,要不是在公共场合,雒崭棠肯定要咬她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了。
“小妖精,我真想咬你一口!”雒崭棠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
幸颂惜提起右拳锤一下他的肩,“我锤死你啊,你敢?”
“没人我就敢。”雒崭棠伸手撩起她齐肩的秀发从指间划过去,一下子流出一股茉莉清香,散发到冰冷的空气里,“真香……”雒崭棠深吸一口,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好啦,我快到家了,你还跟过来?”幸颂惜提醒道。
雒崭棠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巷道,前面有一栋三楼高,修饰得很豪华的大楼,那就是幸颂惜的家。他又低头看了看幸颂惜:“你还要出来吗?”
“我不出来了,你回去吧。”
“哦!”
“失望吗?”幸颂惜坏笑着问。
“这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的。”
“再见,拜拜!”幸颂惜挥挥小手道别时,雒崭棠心里是百般不愿意,不过他任然从容地道别:
“拜拜!”
看着幸颂惜推着单车走进那栋大楼,雒崭棠才转过身,他深叹了口气,仰着脸,像刚出来的时候一样慢慢踱步而行。
几分钟的时间,雒崭棠仍然在附近转悠。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过半。就在雒崭棠觉得该回去的时候,幸颂惜打来电话,崭棠接了,颂惜问他回去没有,崭棠回答:“你就这么着急我回去?”“不是,我是说……你现在在哪?”“你猜啊。”“不猜。”“在楼下。”“要回了吗?”“不着急啊,我就是来找你的。”“那我下来了。”
几分钟后,只见幸颂惜从大门走出,小跑过来。“你不是该吃晚饭了吗?”雒崭棠问。
“我可以送你去站台。”
“你家里不是有人吗?”雒崭棠瞧了一眼她身后。
两人静静就这样地走着,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幸颂惜低头悄声问道。
雒崭棠确实有个疑惑,可是他怕说出来只会破坏现在和谐的气氛,所以他宁可要保守住疑虑,所以他又敷衍了一句。
走到站台的时候,幸颂惜的妹妹打电话过来找她回去,雒崭棠看了她一眼,柔声说道:“你先回去吧。”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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