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也惊愕了,没发现西王母还是个从心之辈?
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期待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倒是让西王母对冥河多了一丝嫌弃。
这可不行啊!怎么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呢?当即就带着盘古走了出来。
“你会不会?”
冥河懵了,“会什么?”
“西王母啊?”玄一意有所指。
“晚辈不明白。”冥河实在是不懂,这都哪跟哪啊!
“哎!朽木不可雕也!且看我的手段,好好学着!”玄一决定亲自下场,借鉴一番记忆里那些撩人的手段,好好教导一番冥河这个闷葫芦。
足足过了数十年,玄一、盘古与冥河就守在西王母身旁,看着西王母从太乙金仙境界突破到了大罗金仙。
西王母从入定之中醒来,见三位前辈都在为自己护法,顿时感动得不能自己。
正要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就见玄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柄扇子,扇中有五火,分别是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
又有七翎,分别是凤凰翎,青鸾翎,大鹏翎,孔雀翎,白鹤翎,鸿鹄翎,枭鸟翎,七禽翎。
羽扇纶巾之际,只见玄一缓缓迈开步伐,朝着西王母走来,目送秋波,双眼含情道:
”姑娘年芳几何?“
西王母面色发红,不知玄一怎么了,竟然叫起自己姑娘?这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前……前辈?您怎么了?”
玄一依旧保持着英姿勃发的气质,朝着西王母一笑。
笑颜一开,只见庭院之内,一缕吹风拂过,朵朵灵花自半空之中绽放,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香气。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姑娘一笑。”
西王母望着盛放的漫天花海,只觉浪漫至极,又听玄一吟咏之诗,一缕从未有过的奇妙情绪竟然浮现在心头。
只是这情绪似甜非甜,似喜非喜,似嗔非嗔,果真叫人好生困惑。
不经意间,西王母眉目便多了几分柔情,嘴角轻轻勾起,笑颜如花。
“前辈是在夸奖我吗?”西王母有些扭捏道,看向玄一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不敢直视一般。
“哎!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与姑娘数百年不曾往来,只觉寂寞苦楚,似有无量量劫,不能待之。”玄一将五火七禽扇一收,眼神之中划过一缕思念之情,久久不能淡去。
”前辈!您……您竟是这般侠骨柔肠,我……我愿……“
话至一半,只见玄一猛地转过身去,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看向冥河道:“看清楚了吗?学会了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这致命三连问,不仅把西王母给问懵了,更是把冥河给问傻了。
冥河忐忑不安开口道:“前辈,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不太懂?”
“上啊!上啊你倒是!你个窝囊废!”当即上前一步,扯过冥河,就往西王母那边推。
西王母一看冥河被推了过来,不由多想,一道先天阴气射出,冥河毫无防备之下,当即被顶了个跟头,一头碰在混沌顽石之时。
“前辈,您这是做什么?”冥河的声音听起来在打颤!
“点鸳鸯啊!”
玄一一句话,把冥河给吓趴下了。
这特么是点鸳鸯?你家点鸳鸯是这么点得?问过我这弱小的心灵了吗?怎么就能自作主张要把我这堂堂八尺男儿许配给人家一个娇滴滴的仙子?
而另一边,西王母却满眼含泪,望向玄一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与落寞,她楚楚可怜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戚戚然道:“原来,前辈竟是在戏弄于我!”
说罢,便毫不迟疑扭头往外跑,那速度用风驰电掣也不足以形容啊。
玄一傻眼了,不是,这怎么回事?
我明明在教冥河怎么表白,最后看这架势,好像不仅没点鸳鸯谱,还棒打鸳鸯,把人间一对情深意浓的佳人给活活拆散了?
玄一开始自责起来,他这一自责就会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那肯定没有好事。
只见玄一抓住盘古的肱二头肌,使劲握了握道:“我把冥河与西王母拆散了?”
盘古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前辈,冥河与西王母何时在一起了?”
“那冥河为何非要请西王母进来?”
冥河一听这话,只是眼睛瞪的成了一个圆形,一边用手颤抖的指着玄一,一边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我好傻,真的!我好傻啊!明知道那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我为何还要做这些无用之事?本想着将西王母拉进来,能分担分担我的苦楚可怜,没想到,竟被那人给乱配了因缘!还被人家给拒绝了!我堂堂大罗金仙强者,今后可怎么在洪荒里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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