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太一二人一袭金袍,立于云头,身后跟着大群妖庭的扈从,此刻的二人,也不知寻哪位大能出手,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
再次恢复了意气风发的神态。
“婉妗师妹生辰,却不向天庭玉柬,师兄不请自来,婉妗师妹不会介意吧。”帝俊降下云头,笑着说道。
身后十大妖神中,有三位跟随前来,正是计蒙、商羊、英招三位妖神。
被帝俊直呼闺名,西王母不由颦了颦眉,清丽玉容之上,那一丝温婉笑意渐渐敛去,那一泓秋水闪过一丝清寒,却冲一旁的陆吾,冷喝道:“本宫明明让你向天庭送了请柬,莫非你没有上心?”
陆吾连忙俯身请罪道:“娘娘恕罪,是小神……忙中出错,还请娘娘责罚。”
其实,还真是西王母没有吩咐陆吾向妖庭送请柬。
不仅仅是妖庭,就连巫族都没有送。
西王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龙汉大劫,见过大风大浪的上古人物,深知此刻的洪荒,看似平静,但实际处于风雨欲来之中。
帝俊摇头一笑,摆了摆手,颇为洒然道:“哎,大喜的日子,何必见责于下人。”
西王母也不再说什么,矜持而疏离的一笑,道:“下人惫懒,让帝俊道友见笑了。”
帝俊笑了笑,听着西王母刻意提及的称呼,倒也不以为意。
以前,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太阴神女身上,对这西王母就没怎么来往,也不怪其人对自己不假辞色。
帝俊风度翩翩,转而看向不远处的东王公,见其坐在西王母不远的一只绣墩,眸光由阴沉了几分,不过也没说什么,径直寻了位置坐了。
太一也和其他三位妖神相继落座。
帝俊打量着西王母,道:“婉妗师妹,本帝卜算天机,却是发现一桩功德无量之事。”
边说着,边不错眼珠地打量着不远处的宫裳丽人。
相比于羲和的温柔之下的一丝诡谲多变,西王母气度雍容华贵,但眉眼冷傲。
嗯,虽然不如太阴神女羲和更为符合他的审美,但为了天婚功德,也顾不得许多了。
念及此处,帝俊心中不由大恨,“玄演,你带给本帝的耻辱,本帝要加倍奉还。”
此刻,被帝俊一双灼热的目光打量着,西王母不知为何,只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心不在焉地问道:“哦,竟有此事?”
就连东王公也心下微动,面色诧异地看向帝俊。
得益于两次大劫,洪荒大能无不知功德之妙用,此物可凝练法宝,更可避祸延死,端是妙用无穷。
帝俊笑了笑,道:“此事还要落在婉妗师妹身上。”
西王母微微一笑,清声道:“这里面还有本宫的事,这么一说,本宫还真有些好奇了。”
“天婚。”帝俊说着,就将如何通过天婚谋划功德一事,事无俱细地叙说一遍。
却不想西王母面色幽冷,娇叱道:“帝俊道友以为自己身为妖庭之主,就可以戏弄本宫吗?”
一旁的东王公,同样面色冷厉,怒目而视。
西王母是他选定的道侣人选,他和西王母二人一为至阳之体,一为至阴之体,阴阳相佐,岂容帝俊染指!
东王公儒雅的面容上,现出罕见的怒色,讥讽道:“帝俊道友身后那位商羊道友,就为女性大妖,何需舍近求远?”
“我兄长身份何其尊贵,又岂……”东皇太一自始自终听着,这时忍不住回呛了一句,可是说到半截,见一旁身着火红衣裙的妖神商羊,一副面色有异的模样。
他猛然醒觉,就是顿住不言,目光阴鸷地看向东王公,“奸诈阴险之徒。”
东王公冷哼一声,也没有和东皇太一继续反唇相讥。
倒是身后东海散仙,一个个对东皇太一怒目而视。
“婉妗师妹不要动怒。”帝俊整了整神色,目光带着一丝深情,清声道:“自上次见过婉妗师妹后,帝俊就已念念不忘,原有求娶道侣之心,唯恐唐突了婉妗师妹……”
这时代的洪荒,周公都未制礼,道侣之事,倒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尤其帝俊还是妖族出身,更不会忸怩作态。
耳听这番虎狼之词,西王母却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眉眼间已现森然杀机,冷声道:“帝俊,你若来贺生辰,本宫欢迎,但若在这般胡言乱语,侮辱本宫,莫怪本宫翻脸!”
“是为兄操之过急了。”帝俊面色怔了下,笑容凝固在脸上,轻声道:“婉妗师妹……”
“不识……”东皇冷哼一声,面带忿忿之色,正待祖安附体。
“二弟,不可无礼。”帝俊冷冷目光瞪了过去,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东皇冷哼一声,也不再炸刺。
经此一事,双方的气氛就有些微妙起来。
“娘娘,吉辰已至,可否开宴?”那青裙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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