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寻声望去,一个年龄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和一个大概十二三岁少年,正从不远处的建昌侯府门前大步走来。
说话的正是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霸气的走路姿势!
趾高气扬的嘴脸!
张洋不用想便能猜出,这年轻人想必就是张鹤龄的弟弟‘建昌候’张延龄了!
另外那个少年,张洋倒是不知是谁。
不过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对张洋来说,无论是谁,哪怕是当朝太子,若是敢为非作歹,干伤天害理的事,张洋也不会轻饶!
“你是何人?敢动我张家,胆子真不小!敢出言让我姐姐亲自来领人,口气更是大到了天际!”
张延龄带着少年大步走到张洋身前,一米八几的大个儿站在张洋一米七几的个子前,眼神俯视,面色带着嘲讽。
在张延龄心中,大明虽是朱家的,但也是张家的。
自己姐姐手段了得,弘治帝朱佑樘只认她一个媳妇,而且只有自己外甥一个子嗣,以朱佑樘的身体状况,只怕等不了几年就得挂。
到时候的大明,还不都是自己张家说了算?
这白发年轻人敢动自己张家之人,还敢大言不惭的议论自己的姐姐,只怕是刚刚才获得权力,心中怀着幼稚的抱负,以为有了锦衣卫帮助就能天不怕地不怕了。
自己只需要让他明白,晾他也得乖乖跪地求饶!
若是还不知好歹,所幸自己今晚运气不错,刚好来了块大底牌。
只要搞定今晚,等锦衣卫退了,明日告知自家姐姐,到时这年轻人是圆是扁还不是随便自己张家揉捏!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张洋可不知道他心中的剧本,突然就和张延龄心中的剧本走偏了!
“牟斌,陪我进去一趟!”
张洋对着牟斌吩咐了一声,便满脸阴沉的黑着脸,率先大步向寿宁侯府内走去。
只是,临走之时语气冰寒的补了一句:“剩下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们吧?我出来之时,若是还没办妥,不要让我动手,你们可以全部自裁谢罪了!”
毫无温度的语言,让十二大千户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寒蝉,挥手就让人把张延龄也绑了,也不管那个撒泼打诨的少年,带着人便在张延龄惊怒的目光中,火速的冲进了建昌侯府中。
霎时间,建昌候府中响起了一声声惊恐的呐喊声,混在一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勾魂交响乐一般,让人听之阴森、惊悚、绝望……
与此同时,京都其它地方也随着求大人的降临,不断的响起同样的声音。
……
寿宁候府后院一座大殿中,一箱箱被整理封存好的各种财物,满殿都是,几乎占了半个大殿的空间。
在黑夜中,随着烛光的闪烁,单单遗留在外的部分财富反射的光芒,便使得整个大殿看起来珠光十色,宝气充盈。
张洋和牟斌走在大殿中,对成山的财富毫不动心,直接走到了大殿后方的屏风之后。
“大人,就在里面,只是…乌烟瘴气的,要不大人您就不必亲自去看了吧!”
牟斌指着身前的一个往下的台阶,强忍着隐隐传来的刺鼻臭味儿,对张洋说道。
没有理会牟斌的话,张洋直接一跨步,便率先顺着台阶往下走去,随着身体不断往下,越来越浓的酸臭、粪臭、腐肉之臭等刺鼻味儿袭来,脸色也变得越发的冷厉起来。
地下室空间出奇的大,堪比一个足球场的面积,另一方还有一个同样的通往地上的通道,按照方向推测,另一方应该正是建昌侯府。
场中一根根碗口般粗大的木头竖立着,将完整的地下室划分开了,形成了一个个宽阔的牢笼。
在牢笼穿插的空地中,摆放着一个个稀奇古怪的器具。
而牢笼两边各有一个平面约四五十平的巨大深坑。
划分出来的几十个牢笼之中,皆是关着四五个、八九个等等数量不一的人影。
咔咔!
咔咔……
张洋刚刚落地,看着一个个牢笼之中的人影,心中忍不住阵阵心痛传来,拳骨捏的咔咔爆响,牙齿也是如同被咬碎了一般响声不停,眼中杀气几乎凝为实质。
“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一名名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被关在不同的牢笼,若是仔细观察,甚至还能看出,这些女子根据容貌、身材、年龄等等被分为了不同的规格,关在不同的牢笼之中。
这些女子年龄有大有小。
小的甚至也就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些原本应该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
最大的看起来是一些约莫二十三四的少妇,这个年龄的她们,原本应该是在某个地方相夫教子的。
从十来岁到二十三四岁应有尽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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