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恬的龙袍雍容华贵,金光闪耀。
嬴政依然是穿着黑色甲胄。
如今,国家危难之际。
嬴政从未有过半分解甲的想法。
贼寇一日不除,嬴政便一日不着素衣!
“二位将军先退下吧,朕要和此人单独聊聊!”
“末将遵旨!”杨凌和章邯拱手说完,退了下去。
“你就是大秦龙帝嬴政?”载恬试探性的问道。
嬴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蔑视的眼神望着他。
见着嬴政那充满威慑力的眼神,载恬心中十分慌乱。
同为天子,他连龙帝的一个眼神都承受不住。
良久,嬴政淡漠开口道:“汝即是当今神州大地的皇?”
“是,是~”载恬柔柔弱弱的答道。
“哼!朕知汝的身份,即是当年与朕有过无数战争的胡人之后!”
“朕当年修筑此长城,便是为了阻挡你的先祖们入关内!”
“朕未想到,时隔千年,胡人竟然翻越长城,将我华夏大地尽数占领!”
“时过境迁,这些,朕虽不能忍,但终究可不追究!”
“然,尔等既窃取了我神州大地,却在西方蛮夷面前,表现的如此脆弱,让我神州大地的子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尔等之罪,罄竹难书!”嬴政一口气,讲出了心中,无数的怨气。
“朕,朕也不想这样的,时至今日之局面,绝非朕一人之过,朕也想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啊!”
“朕师夷之技,学夷之法,奈何朕势单力孤,弄臣反对,再有太后老人家阻挠,朕的变法自强之路,寸步难行,朕虽为皇帝,却处处受人挟制,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载恬面露愁容,将心中的郁闷,尽数脱出。
“庸君,无能之辈!这天下落入你手,岂有不被欺压的道理?”
“身为皇帝,却处处受他人挟制,你丢了皇帝这两个字的脸!”
“试想一国之君都是一个傀儡、懦夫;这国,这天下,还不尽成他人的玩物?”
“还有,在朕面前,任何人都不配称朕!”嬴政充满威严的声音斥责道。
一旁的载恬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这皇权从朕,不,从我登基的那一刻起,便被老太后死死的掌控在手里,我也时常想从她的手中夺回政权。”
“奈何老太后的势力根深蒂固,我实在不是其对手,正因如此,这国家才落得如此局面。”
“若是我掌控了实权,那我必定会大刀阔斧的改革变法,学习西方先进的技术和法制,只要假以时日,我们国家,必定能重现往日的繁荣!”
“可天不随人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自从维新失败以来,我已经被老太后软禁了几年了,如今家国之局面,神仙难救!”载恬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嬴政听着对方的推托之词,先是冷笑,尔后摇了摇头。
果然,乱世安天下,不是谁都可以的。
“汝一直推脱说皇权不在你手上,实乃三岁小孩不负责任之说法,夺不回皇权,那是汝的无能!”
“朕早年承袭秦王位,何曾有过实权?秦相吕不韦你可熟悉?秦长安君成嬌你又是否熟悉?”
“与朕相比,汝的阻挠,也算困难?”嬴政霸气说道。
确实,当年嬴政幼年继位,朝中之事皆由吕不韦说了算。
嬴政可是费尽心思,才能掌握朝中大权。
再说成嬌。
那可是把嬴政扫地出门,让嬴政无家可归的主。
最后,哪个不是被嬴政踩在脚下,成为了他皇图霸业的垫脚石?
所以,在嬴政看来,面前这位所谓的皇帝。
实在是无能到极致。
当然了,从历史学角度上来说。
将光绪和秦始皇比。
那真是毫无可比性。
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上。
听完嬴政质问的话语,载恬面色潮红,羞愧难当。
同是皇帝,他可从未想过,拿自己和千古一帝,秦始皇做比较。
那不叫自取其辱。
那叫不知天高地厚。
“朕便不跟你谈这些,就跟你谈谈,你所谓的师夷长技,学夷之法。”
“你觉得你们跟西方诸强的差距,仅仅是所谓的法与技吗?”嬴政话锋一转,问道。
“我自幼熟读百书,又经各个大学士指点,我觉得,问题的根源就是出在这里。”
“只要我们学习了他们的先进技术,和制度,再以我们国人的勤劳与智慧,咱们必定能后来居上,重振神州大地之威名!”载恬信心满满的说道。
嬴政听了这话,摇了摇头,他淡漠道:
“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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