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赵云扬拿出地宫的录像给朱鹤兄弟看,引得他们大说,这样的好事也不叫上自己,以后别来御厨世家吃饭,好发泄心中的遗憾,当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回郊区的路上,玉无暇跟随三人一起,没回市区的家。
玉中成在车上脸容郑重说:无暇,你几天后就回法国,知道你俩难舍,在院子睡一晚没问题,但底线不能过,这是家规。
玉无暇少有没逆玉中成的话,红着脸底下头,“嗯”一声后不说话了。
赵云扬不安地动了下身体,保证说:中成,你放心。我爱无暇,也会尊重她,会给她个美好的回忆。
话说到这里,玉中成也没什么可说,知道他们爱得苦,除了在网上诉说相思之苦外,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只要不碰红线就不管那么多了。
玉无暇第一次听到爱的宣言,将头靠在赵云扬肩上,脸羞得红红,心中却幸福说:木头,怎能当着哥和赵铁哥的面说爱我,叫人家怎么应你呢。
初春的寒冷,令郊区静得让人胡思乱想。
赵云扬和玉无暇穿着同一色的秋内衣躺在暖坑上,两颗心碰碰跳动着,想跳出来诉说心中的情话,却让他们的主人死死控制住,一条无形的线,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沟鸿。
赵云扬这时心里还在震憾中,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玉无暇穿着紧身的内衣裤,那体态婀娜多姿得,让眼睛收不住了。
平时他拥抱玉无暇的肩或腰,隔着衣服也感觉她的皮肤,犹如果冻凝脂般顺滑。
如今躺在自己身傍横看成岭侧成峰,看得赵云扬不停咽着口水,既想探索令他遐想已久的玉体,又怕给一脚踹下床或暴打一顿。
痛,赵云扬并不怕,怕的是伤了玉无暇的心,恐怕这辈子他都会内疚。
可内心的煎熬,如火上不停加油。火,不单没减一丝一毫,反而有种越烧越旺,烧得赵云扬身体烦燥不已。
暖坑本就是热的,加上心灵和生理的煎熬,令赵云扬心中忐忑得惶恐不安,鼻子的气息也加重了,手总想越过那道十厘米的鸿沟,每次想举起,却还没动就已无力了。
玉无暇闭着颤抖的眼皮,心里害怕又紧张,她可以跟赵云扬在人流众多的凯旋门下热吻,可单独同睡在暖坑上,盖着薄薄的棉被,就算多爱他也羞得身体轻微抖震。
赵云扬实在忍不住,一个侧身望着玉无暇胭红的脸,问:无暇,你睡了吗?
玉无暇紧张地轻嗯一声,说:云扬哥,我没睡呢。
赵云扬挪近一些,口吃说:无暇,我,我,我想搂着你睡行吗?
玉无暇听后,惊得差点掀被而逃,心想长这么大,只有小时候被爸妈搂着自己睡过,如今听赵云扬说要搂着她睡,怎不羞得要掀被呢。
可鼻子闻到赵云扬身上特有的气味,薰得骨头几乎软了,心中想要拒绝,口却好似着了魔,声音微不可闻地嗯了声。这声音对别人来说,肯定听不到,可对赵云扬的耳朵就足够了。
赵云扬抖震着手,轻轻地将玉无暇肩一拉,让她面对自己,二人几乎鼻子碰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嘴也越过最后那道线吻在一起。
这一吻,是二人情到浓时爱的升华,从而做出肢体交缠,也是灵魂的融合。
赵云扬在热吻当中,手不知何时伸进玉无暇的内衣里,令她身体突然一紧,又软绵绵地侧躺在坑上。
玉无暇头往后退一点,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赵云扬,羞涩轻说:裤头不准动,随后双眸微闭,嘴主动吻上去。
赵云扬狂喜中带着遗憾,有点粗鲁地向玉无暇索吻,手也不安分探索着凝脂般的玉体。
这一晚,赵云扬和玉无暇如干柴烈火般,除了底线没过之外,该做的全做了。二人赤裸着上身相拥睡在一起,内上衣也不知何时脱了。
玉无暇迷糊中醒来,发现赵云扬的手,作怪地停留在自己的胸上,想一下打掉,又怕把他惊醒,回想昨晚的激情,不是自己清醒又或赵云扬紧紧憋着,那线早已越了。
玉无暇温柔地轻抚这只,险些令自己沦陷的魔手,星眸望着还在熟睡的赵云扬,闻着他身上强烈的男人味道,心里幸福想着二人结婚后,生儿育女生活那会多美满。
早晨,不合时而地来了,一丝晨光穿过方格木窗,扰乱了床上佳人思绪。
玉无暇轻轻挪开赵云扬的手,下坑换上练功服,到院子洗漱准备站桩练功。
赵铁跟玉中成也依时醒来,看见玉无暇站在东厢房门前洗漱,眼睛带着怪异之色望向她。
玉无暇醒后脸颊就有淡淡的胭脂红,让二人这一望,脸马上成深红色,连耳朵也从半透明变得胭红了。
赵铁戏谑说:中成,我们昨晚隐约听到一些很特别的声音,是吗?
玉无暇一听羞急了,不等她哥说话,随手拿起放在身旁的小木棍,就往赵铁打。
赵铁不知惹急了玉无暇,以为还是似以往的打闹,用拿在手的木刀漫不经心地一架,谁知棍和刀一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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