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傻柱上班遇袭,被送进医院的事传遍了大院。
猝不及防的消息令众人一阵惊愕。
下意识地,一个人名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
随后齐齐打了个寒战。
天呐!大家都是邻居,玩归玩闹归闹,没必要这么狠吧。
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两名警察踏入了院门,说是要带许大茂回去问话。
不用说,肯定是梁拉娣报的警。
吃了那么大亏,换了谁,都不可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许大茂撇了撇嘴,关好房门,有恃无恐的跟警察走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邻居们心绪万千。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一桩桩,一件件,没完没了的糟心事。
当天晚上,许大茂安然无事归来。
缘由就是他有不在场证明,几个行凶者又是面容遮掩,案件暂时没有任何头绪。
不过邻居们都已经认定就是他干的,纷纷敬而远之。
......
到了周六,田大可判决书正式下发,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易中海得知后破天荒买了几瓶二锅头,就着花生米,一醉解千愁。
一大妈劝之不及,也就听之任之了。
随着一杯杯酒下肚,易中海双眼迷离,不由自主吐槽起心中的不快。
什么东旭短命呀,傻柱犯轴,裴广心胸狭窄,田大可色迷心窍等等。
就连一大爷的位置都丢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作对。
一大妈听在耳里,也只是苦笑几声,浑然没当回事。
然而易中海的下一句话却是令她破防了。
“嗝!”
“上天为...什么这么对我,如果我身体正常,我也想...有个亲生儿子。”
“何苦背着绝户的骂名,让人耻笑。”
轰!
一大妈脑中“嗡”的一声,好似晴天霹雳落在身上,惊得目瞪口呆。
???
易中海身体有疾,本来就生不了孩子?
她刚才没幻听吧?
心神俱震之下,她强压下怒气轻声询问:“中海,你刚才说身体有什么问题?”
八仙桌旁,易中海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道:“呵呵!原来我...我不是一个人,有许大茂......”
话没说完,“砰”的一声,易中海直接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即使如此,一大妈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猜测。
不是一个人?许大茂?
难不成易中海也得了不育之症?
亏她这三十年一直心怀愧疚,由于身体原因,没能给易家留下一儿半女。
凭什么无后的罪责都让她一人承担?她只觉这么些年一直生活在欺骗之中。
而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从来没有嫌弃过她,休妻再娶的事更是绝口不提,原来并不是两人感情深厚,只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如果有得选择,易中海一定会毫不顾及,抛下她再行另娶。
心事重重之下,这一夜,一大妈再也没能睡着。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太阳都来不及露出头角。
公鸡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工作,发出一阵阵响亮的鸣叫声。
易中海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脑壳一阵疼痛,像是要炸裂一般,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倏地发现床头坐着一个身影,顿时吓了一跳。
好在那人是一大妈。
“我说桂英,你这么早起来干嘛呢?”
一大妈回过身淡淡瞥了他一眼,声音犹如一潭死水,“我压根就没睡,等你起来给我一个解释。”
易中海听出了语调里的异常,迷茫道:“解释?什么解释?”
“看来你是一点也不记得昨天酒后说的话了,我就问你,你是不是身患不育之症?”
易中海心里一咯噔,心念急速转动,回忆起昨日种种。
该死的!早知道不喝那个酒了。
此时,他悔之不及,怎么就把这事漏了底呢。
就眼下媳妇这个态度,一个处理不好,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他面上不动声色道:“什么不育之症,我身体好得很,都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一大妈惨淡一笑,“中海,这事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心里扎着一根刺,日子也过得不安生。”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易中海不假思索道:“都说了,我身体没有问题,你怎么就不信呢。”
为了男人的面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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