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到最后都没商量成,因为季辞和秦珏两个人说什么都不愿意相让,季辞色厉内荏地让秦珏先试试,秦珏撒娇打滚都不乐意。
于是季辞又顺理成章地说秦珏不愿意,那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讲完之后,秦珏也觉得自己理亏,随后便不再提及。
那话本最终被他们收进了芥子环的最深处,这还是秦珏百般乞求的结果,毕竟看完这本书之后,季辞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光看描述都能感觉到痛,那这要是实践起来岂不要人命?
季辞原本是想直接丢掉的,奈何秦珏不准。
最后被缠的受不了了,他退而求其次将之收进了芥子环。
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个东西。
为此,季辞还专门花了两个时辰来和秦珏讲此类事情的严重程度,伤身又伤心,万万不能碰。
秦珏表面听的很认真,实际心神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此事暂且揭过。
到了晚上,季辞率先起床,洗漱完后去把秦珏踹醒,随后两个人就一起前往后宫了。
映月轩还是一如既往的静谧。
季辞吊儿郎当地往屋顶上一坐,曲着腿看起来跟个大爷似的,姿势极其嚣张。
他觉得自己现在帅的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是人间头一号的风流人物。
秦珏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莫名觉得师兄现在需要一壶酒。
但是好在季辞不需要酒也能活的很开心。
他把折柳剑拔了出来,手持剑柄抵住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潇洒。
今夜的月光格外亮。
他们在屋顶上等了许久,一直到天边蒙蒙亮,若莲禅师都没有再过来。
季辞困的脑袋止不住地点。
等到宫人们都要起床了,秦珏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来送回自己的宫中。
他们今夜无功而返。
但很显然,季辞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第二日夜晚,他又和秦珏跑去映月轩屋顶守株待兔了。
结过第二日也没有异常。
接下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没有在映月轩看到若莲禅师的影子。
季辞有点生气:“这秃驴,该不会是一次之后就虚了吧?”
秦珏一本正经地附和:“有可能。”
说着,他又偷偷觑着季辞的脸色,不动声色地贬低他人抬高自己:
“像这种男人要不得的,师兄,如果是我就不会这样,我常年习武修仙,身体素质特别好。”
季辞:“……”
“你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是怎么回事?”
秦珏别过眼神,不说话了。
又是一日夜晚,季辞打算和秦珏兵分两路。
他让秦珏一个人在映月轩守着,自己则是前往清净寺查看若莲禅师的情况。ŴŴŴ.biQuPai.coM
秦珏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夜色浓稠,细细簌簌的叶片摩擦声响起,季辞一路毫无阻拦地来到了清净寺,若莲禅师的房门口。
刚刚跳上屋顶,若莲禅师便“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季辞立刻停顿住身形,眼睛一个劲地往下瞟。
出来的果然是若莲禅师。
他穿着雪白的僧衣,是和前几日如出一辙的装扮,瞧起来圣洁又高雅。
兴许是因为休息了好几天,若莲禅师今日面色红润,精气神很好的样子。
他神色平静,目光温润地朝着前方走去。
看样子,是要去映月轩。
季辞站在屋顶上盯着他看来一会,总觉得哪里有古怪。
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很不好受,季辞有些烦躁。
于是,为了让自己不再烦躁,季辞跳下屋顶,赶在若莲禅师有所察觉转过身的时候,一手刀砍在了他后脖梗子上。
若莲禅师身形一顿,很快就晕倒了过去。
季辞神态自若地将之抱起来扔回住所床榻上,伸手捏了个法诀。
不出几息,季辞那张总是带着笑的俊美面孔逐渐被若莲禅师清雅温和的脸所取代。
就连衣物和秃头都一模一样。
季辞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心说还好只是化形。
若是他的头发当真和现在一样,自己怕是要哭晕过去。
使用了化形术的季辞一转身,悠哉游哉地朝着皇宫映月轩走去了。
月光照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形勾勒得越发挺拔。
若是叫旁人看见了,恐怕还会诧异——这大名鼎鼎得若莲禅师,今日走路怎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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