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丝毫不惧,拍了拍怀里小家伙的背,在她耳边低声说:
“stella,配合我演个戏好吗?”
小家伙动了动身子,哼唧了一声,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他接着耐心哄:
“很快就好,你站在那里,装作揉眼睛的模样,让我拍张照片好吗?”
“可是清清,我好累,想回卧室了。”
嘉懿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愿意配合。
“乖乖,就几秒钟,是发给你爸爸的。”
爸爸两个字让嘉懿打起了几分精神,按照男人的要求站在了书架前,恰好困意来袭,她打了个哈欠,用手去擦眼角溢出的泪花。
画面在这里定格,秦砚清把这张照片发给了明肆,然后收起手机,走到书架面前把困倦的小家伙重新抱起:
“好了,公主好棒,现在就抱你回卧室休息。”
身体挨到柔软的大床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像被注入了活力一般,舒服地滚了好几圈,秦砚清边站在床前换衣服,边笑着问:
“怎么工作的人是我,累的人是你?”
足足滚了三四圈,嘉懿才停了下来,细白的长腿微微抬起,玉足抵在男人的膝盖处,乌黑的长发散在嫩粉的床单上。
“可能上班的地方,走进去什么都不做就觉得累了。”,她说,“清清为什么要给我爸爸发照片?”
泛着莹润光泽的小脚隔着西裤向他的身体传递温热,秦砚清微微俯身,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把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在拉近两人距离时蓦地将人打横抱起,他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而是带着人去了浴室。
“走喽,带小公主去喝牛奶睡觉了。”
晚餐已经在浴室的移动桌面上摆好了,抱着人进入热气氤氲的浴缸中,秦砚清伸臂将桌子转到浴缸中间,长指拿起一杯温牛奶,捏着吸管放在女孩粉唇之间:
“先喝点牛奶。”
似是真的累了,连问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喝了几口牛奶就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瓷白的小脸被热气蒸得粉扑扑,两旁的几缕微卷的长发扫在精巧的下巴处,纤长浓密的睫毛氤氲着水雾,湿漉漉地垂下,在脸上落下一片剪影。
不着寸缕的娇躯缩在他怀里,秦砚清用手轻轻撩着水,浸润着她莹润的肩头,简单洗了一下就把人用浴巾裹起来回了房间。
刚把人放在床上,他放在床头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来电显示明肆。
他拿起手机,走到走廊上时才接通,男人愠怒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照片怎么回事?我看嘉懿好像哭了?”
秦砚清高大的身子靠在墙上,单手握着手机贴在耳侧,五指揉了揉微湿的短发,用毫无波澜的嗓音回道:
“嗯。”
扬声器里焦急的男声再度响起:“怎么回事?”
秦砚清漫不经心地回:
“我今天丢了几个项目,回家她还一直缠着我。心里觉得有些烦,就骂了她一顿,让她在书房面壁思过,没想到她哭了,真是被宠坏了,看来以后要好好管教了。”
话语里外皆是理所当然的口吻,明肆被气得险些要骂人,但想着女儿毕竟是寄人篱下,话到嘴边转了又转,最后只剩下一句:
“骂她,秦砚清,你真是好样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砚清勾了勾唇,透过敞开的门看了眼乖巧地窝在被子里睡觉的女孩,对着手机另一端的明肆说:
“不说了,她现在连晚饭都没吃,我现在让人给她做点吃的送上来,饿了一晚上,想来也算得到教训了。”
“你没给她吃晚饭?”,明肆捕捉到了话里的重点。
看床上女孩的小手在睡梦中也习惯性地在床上扫来扫去,应该是在找他。
秦砚清不想再和明肆多说,道了句:“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清园是我的地盘,我生气了,谁敢给她饭吃。”后,挂了电话。
掀开被子刚躺下,那具温软的身体下意识地就贴了上来,小手揽在他的腰上,脑袋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他伸手关掉吊灯,轻吻她的额头:
“公主晚安。”
——
进入三月底,京市才多了几分春意,乍暖还寒,春意料峭。
春暖花开的季节对哮喘病人来说是噩梦般的存在,而清园里花园里名贵的花木早在去年秋天就被全部移走,是秦砚清亲自吩咐的。
或许爱就是,在萌芽时期就开始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为她着想。
甚至就连别墅上下也被勒令不能出现鲜花的影子,用来装饰的花朵大多数都是罩着玻璃罩子的永生花,不用更换,只用擦拭。
嘉懿听到画室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时,正在给油画刷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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