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桑宴宁除了换药,与慕野相见甚少。
一是那天她当着人家的面发病,还流了鼻血,变态属性暴露无遗,她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
二是裴风这两天找她找的勤,白天他们几乎都待在外面一起逛吃逛吃,自然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慕野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可宋河就不干了。
他前几日做完任务好不容易回来找桑宴宁玩,结果连续几次去她房间找人都扑了个空,这难免让他觉得烦躁。
是他的尾巴不够软了耳朵不好rua了还是身上不够香了?那为什么桑宴宁这么快就不喜欢他了?
宋河在房间里憋着怨气,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
慕野早就习惯了他扇的香风,此时见他一副磨皮擦痒的模样,冷言冷语道:“安分点,不然滚出去。”
“老大,宴宁这两天怎么都不来找你了?”
“她干嘛非要找我?”慕野反问道。
“可我听长意说,你离了她活不了啊。”
慕野眉梢缓慢地一抬,眼神警告:“你们想死的慌?”
什么叫他离了她活不了?要不是脖子上有条牵魂锁这条狗链牵着,她桑宴宁还能活到现在?
与长意不同,宋河对他的恐吓早就见怪不怪:“头儿,你知道宴宁去哪儿了吗?这两天我找了她好几次,她都不在房间。”
慕野将手中的书放下来,有些不耐烦了:“她想去哪儿是她的事,我为何要知道她在哪儿?”
桑宴宁给他这两个下属都下了什么药?怎么一个两个都围着她转?转就算了还在一直在他面前提,吵的他心烦。
桑宴宁这两天见到他就心虚,鬼知道她上哪儿野去了。他之前给她灌了这么多灵力,身上还有仙剑,对付一些小妖绰绰有余,也不需要他贴身保护。
他为她受了伤,这还不让他好好清闲一下?
见慕野这里走不通,宋河知道自己老大向来闷骚,索性也没再坚持,只是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伤药,准备给桑宴宁送去。
这几日天天换药,慕野对这些药瓶子格外敏感,他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问:“给谁的药?”
宋河坦白:“给宴宁的,最近她在绣花,手指上全是针眼,我看她都不收拾,就拿了一瓶药来。”
慕野皱了皱眉:“她没事绣花做什么?”
“不知道。应该是要送人的吧,不过我看她这么用心,说不定想给谁一个惊喜。”
……惊喜?
慕野细品这两个字,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可能。
怪不得她那天慌慌张张地要藏。绣的那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膈应谁。
宋河也想到了这点,兴奋地说:“老大,你说她是不是专门为了你……”
“不知道。”他拿起书迅速偏过头,“说完了没?说完了就滚。”
宋河见他这般避而不谈的模样,又忍不住贩剑:“老大,你干嘛藏呀?该不会是还没收到过姑娘的礼物,受宠若惊,害羞了吧?”
慕野只不过比自己大两岁,他虽然一口一个“老大”地喊,但心里一直把慕野当成自己的哥哥。
他们并没有血缘,但好歹一起生活这么久,四处闯荡,共患难同享福,度过了那么多刀上流血的日子,早就成为一家人了。
宋河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回避一个话题,此时心里更是八卦得心痒痒。
“我听长意说,姑娘送手帕是喜欢,送香囊是定情,老大,你说桑宴宁会送你什么?”
“滚出去。”
“啊?”
宋河前一秒还在笑嘻嘻,下一秒对上慕野那堪称冷漠肃杀的眼,哆嗦了一下,火速卷好尾巴滚了出去。
嘶——害什么羞啊真的是。大男人的还不如人家桑宴宁坦率呢。
宋河刚出了门,好巧不巧正好碰到桑宴宁回来。
“宴……”后面那个字还没喊出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只见桑宴宁后面还跟了一个男人,两人有说有笑,关系很是要好的样子。
草,哪儿来的男狐狸精?
他眼眸暗了暗,收起了妖相,三步并做两步就冲了过去。
“站住!”宋河挡在裴风面前,又把桑宴宁拉到后面。
他满脸都是敌意,眼神中还带着不屑:“你是哪个狐狸窟出来的?报上名来。”
“狐狸窟?”
宋河来的突然,桑宴宁和裴风两人大眼对小眼,倒是桑宴宁先反应过来,连忙解释。
“宋河,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
她话还没说完,裴风自报家门:“在下裴风,是宴宁从小长到大的朋友,这位兄台是……”
宋河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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