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走出屋门,跳过花墙回自己家。
嫂子和大哥结婚后,因为住的不方便,陈冬便给傻弟弟盖了一间偏房和一间洗澡房。
丁桂芝比较爱干净,所以每天都要洗澡。
陈阳来到洗澡房,打算冲一下。刚钻高粱地弄得一身汗,何况还看到沈春花和陈大柱那火辣的一幕不洗肯定不行。
结果刚进屋便看到丁桂芝挂在晾衣绳上的小内内,刚消退的那团火又升起来了,忍不住浮想联翩。
这谁受得了。
陈阳赶紧脱了大裤衩,从水桶里舀了一瓢凉水从头上浇了下去。
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一瓢接着一瓢,直到一桶水嚯嚯没了才算平静下来。
坏了,刚才太着急了忘拿换洗的衣服了,这可咋整?
“阳子,洗好了吗?吃饭了。”丁桂芝柔柔地喊道。
陈阳赶紧胡乱擦了一下,穿好大裤衩子走出洗澡间。
“阳子,怎么还穿这衣服啊!你看看都是水,等会吃完饭脱下来嫂子给你洗了。”
“嫂子,没事,一会我自己洗。”无论如何今天的大裤衩子也不能让嫂子洗。
“阳子你先上炕等着,我先给妈端过去。”
陈阳母亲和嫂子住的对面屋,每次吃饭都先送到老太太屋。
陈阳盘腿坐在炕上,一张古老的不能再古老的桌子,上面放着两幅碗筷。
搪瓷盆里盖着刚出锅的大饼,还有喷香的乌米酱。
丁桂芝照料完婆婆又撑了两碗汤,由于腾不下手撩门帘干脆倒着进屋。
又圆又大的皮球晃悠着顶开桃黍粒穿成的门帘。薄薄的体型裤将结构完美的勾勒出来。
若隐若现,大家都懂。
陈阳目光如炬,心里顿时有了图形。
这冲击力对于陈阳这样的小雏哥那可不小,这真是太折磨人了。
一根桃黍串像完成使命一样夹在两个皮球中间一个粒一个粒往上窜。
“哦…嗯…。”丁桂芝不由自主哼出声。
陈阳也跟着一哆嗦,赶紧下地帮忙。
两人面对面坐在炕上,先将大饼铺平,再涂上一点乌米酱,卷起来那叫一个好吃。
陈阳脸上火热,不敢抬头看丁桂芝?
“阳子,嫂子见你最近变化挺大的,你看你以前说话都不成串,现在不但可以说整句话了而且还挺幽默,还有你现在性情也变了,面色比以前红润的多,体格也壮实了,能告诉嫂子咋整的吗?”
脸红还用说吗!不就是刚才看到丁嫂子那个大…嗯,哼,这个打死不能说。
至于下河洗澡死而复生的事更不能说了,万一嫂子也去洗,死而不生怎么办?
“是嫂子照顾的好,我也长大了,知道嫂子不容易。”
长大了吗?嫂子真想看看。呸。丁桂芝心里呸了自己一番。
“咱家阳子懂事了,知道心疼嫂子了。再等两年嫂子给你说个媳妇,说说想要什么样的?”
“想要嫂子这么漂亮贤惠的。别人不要。”
“你又来,我可是你嫂子。”丁桂芝红着脸低下头,心里别提多美了。
“嫂子咋了?这十里八村的谁不夸嫂子好,要娶媳妇就娶嫂子,那叫肥水…肥水?”
“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知道嫂子。”
丁桂芝顿时笑的合不拢那个嘴了。那两个大桃子也跟着颤巍巍,肉乎乎。
一段乌米酱掉了下来,刚好落在前面最高的地方。
丁桂芝啊一声,陈阳慌乱中伸手帮忙去抓。
你到是抓的准一点啊!不是,抓的挺准,从丁桂芝嘴里的呜呜声就知道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
肯定又是卜曜连那个王八蛋。
丁桂芝嫁给陈冬之前这小子就总是骚扰她,结婚后一直没来,自从陈冬死后一两个月就来一趟,幸好每次都有陈阳在,这王八蛋才不敢大有作为。
摩托车停好,卜曜连横七竖八地往里走。
喇叭裤,花衬衫,大卷发,一双尖头皮鞋擦锃亮。听说他爸做买卖发了,这小子整天和一帮狗朋狼友胡吃海造。遇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动手动脚,成了远近闻名的二流子。
但丁桂芝窈窕的身段,纯美的长相他是一直忘不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桂芝嫂子在家吧!”
“不在,滚。”
丁桂芝对这个卜曜连是从心里往外的讨厌,别看他家挺有钱的,但是人的名声可不是用钱能买回来的。
“呵呵,不在还说话呢!”
卜曜连到是不见外,撩起门帘来到屋里,一只手神神秘秘地背在身后。
“哎呦,嫂子吃饭呢!我看看做的什么好吃的,刚巧我也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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