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沫被接去了部队的当晚,两个孩子临睡前找不到妈妈,一直哭闹不止。
陈云来顾家还没几天,两个孩子跟她也不亲近,她自然哄不到。顾国忠想哄着他们跟他睡,小家伙一点都不买账。
一个大声哭喊,“妈妈,我要妈妈!”另一个哭着哭着干脆坐地上不起来。
顾宴安看到他们就头疼,根本就没准备哄他们睡觉,直接把他们从地上抱起来,脱了他们的衣服脱了扔进被子里,大声凶道:“睡觉,不睡觉你们明天都不准吃鸡蛋糕。”
“呜呜呜——妈妈,妈妈在哪里…”
顾宴安也知道两个臭小子想妈妈了,他也想沫沫,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哭得那么伤心的儿子,顾宴安还是软了下来,小声哄道:“好了都别哭了,妈妈过几天就回来了,爸爸陪你们睡。”
顾书言吸了吸鼻子,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可怜巴巴地说道:“爸爸,我想妈妈明天回来。”
“知道了,你们赶紧睡。”
顾书言兄弟二人也没想那么多,还以为他们妈妈明天真的会回来。
等孩子们睡着,顾宴安揉了揉眉心,臭小子越大越难搞了,他有好几个月不在家,沫沫白天既要上班,晚上回家既要做饭又带孩子,一定很辛苦吧?BiquPai.CoM
很快顾宴安就体会到了,带两个孩子真的不是一般的难。没两天,顾书言和顾书宁就生病了。
两个人晚饭都不吃,又呕又吐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顾国忠有些担心小曾孙吃错东西,问陈云,“陈云同志,你下午给书言他们吃了什么?”
“下午给他们吃了鸡蛋饼,他们口渴了,我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冷水还是温水?”
“冷水,书言他们不能喝冷水吗?热水太烫了,我怕烫到他们之间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冷水。”
下午顾书言顾书宁吵着要吃饼干,陈云就给他们一人抓一大把鸡蛋饼,没人看着两个臭小子把饼干全部吃完了,吃完饼干,两个人又吵着要喝水。
两个孩子一起吵着她要水喝,陈云见吹壶有现成的水直接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完全忘记蓝沫叮嘱她,给孩子准备冷水。
“你怎么给他们喝冷水呢?”
蓝沫刚走没几天,孩子就生病了,顾国忠确实有点恼了这个陈云。
陈云是个村妇,没学会看人脸色,她没心没肺地说道:“老爷子,小孩子要贱养才不会生病,乡下那些小孩子在外面连溪水都喝,一个个结实的很。
书言他们应该不是喝冷水的问题,估计他们肠胃不怎么好,要多吃点粗粮。”
顾国忠也知道乡下的孩子的确不怎么讲卫生,他们不是不生病,只是生了小病一般挨一挨就过去了。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陈云的话他暂时不想去计较,孩子要紧。
“宴安,你给他们换件衣服,我们带书言他们去最近医院看看。”
“好。”
蓝沫其实给他们备了一些药放在家里,可是她现在不在家,老爷子也不敢乱给曾孙子用药。
“老爷子,书言他们可能是肚子进了风,在乡下我们经常会用鸡蛋清给孩子刮肚子,刮完痧他们就好了。
要是不刮肚子,还可以在他们脖子上扯痧。我的几个孩子小时候生病都是用这样的土办法。”
陈云说的那种治疗方法顾国忠和顾宴安都明白,这么小的孩子,顾宴安还是不愿意这么做。
“陈婶,我们决定还是带他们去医院看病,你跟我一起去吧!爷爷在家里面。”
等会去了医院,两个孩子一人抱一个,爷爷年纪大肯定抱不起来,而且他那改装的三轮车也带不了那么多人。
去到医院看完病,医生告诉顾宴安两个孩子感冒了,还有点肠胃不适。
开完药回来已经很晚了,两个孩子吃完药就睡了。孩子们睡了,顾宴安跟着睡了,到了深夜两点,顾书言在梦里大哭,“妈妈,妈妈!”
顾宴安一下子被吓醒了,打开灯一看,看着满脸通红的大儿子,这是发烧了吗?
伸手一摸,果然很烫,顾宴安赶忙爬下床找了体温计一量,三十八点九度。
沫沫以前就告诉过他,小孩要是生病发烧了超过三十八点五度,就要想办法喂他喝退烧药,当然还得辅助物理降温。
儿童退烧药,他的空间有,那些特殊药都是沫沫放他空间以防万一的。
顾宴安给顾书言喂完退烧药,又用酒精给他擦了手心脚板心,额头上还放着一块冰毛巾。
蓝沫一到部队,上面就安排她给那些上针灸课。那些人多多少少会一点针灸,蓝沫这两天讲的都是针灸穴位配伍禁忌。
不是什么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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