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常侍之首张让阴森森朝着两列跪坐着的其余中常侍说道:
“诸位,前不久中常侍封胥和徐奉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暗中勾结黄巾军太平道,害得我等被陛下责罚,失了些宠幸,此事何解啊?”
要知道他们十常侍之所以能够在当今朝堂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追其溯源,还不是背后有陛下在为他们撑腰吗?!
倘若陛下一旦不在或者对他们失去信任了,那他们也就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们。
左列跪坐在首位的中常侍赵忠拱手说道:“依我看,不如将这些责任都推脱给前中常侍王甫、侯览,反正这二人已经死去多年了,刚好为我们利用一番。”
“不错,此计不错!”
“想必陛下也不会因此事而迁怒我等,毕竟这朝堂之上只要有我等在,便能够压制住世家权势,拱卫皇权。”
“更何况……徐奉和封胥勾结太平道与我等可是绝无关系啊!”
首位的张让脸皮耸拉了一下,随即点头道:“那就依你所言行事,到时候你我二人同往陛下寝宫请罪。”
赵忠闻言,拱手点头应到。
“不过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一事让杂家心生烦闷。”张让皱着细眉撇嘴道。
“何事啊?说来听听。”
“却是三日前郎中中山张钧上书禀奏陛下要治我等罪过。”张让拍着桌案怒然道。
“什么!?张钧!!?张钧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治杂家的罪!?”中常侍郭胜冷哼一声,拍案而起。
“张钧小儿说了些什么?”另一中常侍挑眉问道。
张让沉声道:“此子着实可恨,他上书说道:张角之所以能够兴兵作乱,使得成千上万的人愿意追随他,根源都出在我等十常侍身上。”
“啊!?定要叫此獠受千刀万剐之邢!怎可诬陷我等,着实可恨啊!”赵忠怒声连连。
张让接着说道:“此人还说我等将各自的的父兄、子弟、亲戚、宾客放到各州郡,独占财利,侵夺百姓,使得百姓的冤屈无处申诉,所以图谋不轨,聚积成为盗贼。”
众十常侍皆是默然不语,他们知道这话说的没毛病,因为他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不过那又如何,一群贱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与他们何关?
张让的声音阴惨惨道:“张钧最后奏请陛下应杀了我等十常侍,将我等的脑袋悬挂南郊,以此向天下百姓请罪。再派使者布告天下,这样可以不需要用兵,天下黄巾贼军便会自会消散。”
“当真是岂有此理,真当是反了他张钧小儿了!竟敢如此说杂家!!”众人拍案怒斥喝道。
幽暗惨淡的烛火似乎也因为这怒火而又消散了几分,若有若现的。
“诸位,说吧!该如何处置此獠。”
张让把手摊开,目光平淡如水,苍老的脸皮一动也不动。
熟悉张让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正愤怒的时候,怒火不会表现出来,而会被其深深的藏在心底里。
遇到合适的出手机会,便会迅捷出手,把你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众人只感觉一股阴风吹来,身子更凉了些,鸡皮疙瘩都猛的冒起如雨后春笋。
位居十常侍第三的孙璋拱手邪笑一声,开口道:“诸位,既然他张钧能够污蔑我等,我等为何不能污蔑此贼呢?”
孙璋的地位仅次于张让和赵忠之后,在十常侍心中的分量却是不小。
此话一说,众人皆是点头应和道:“不错!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让也点头赞同,“也好,我倒是要看看陛下是更信任我等十常侍,还是信任他一个小小郎中中山,哼!”
“这些都只是小事尔,真正事关我等能否享受接下来百年富贵的仍是当今皇储之位啊!”中常侍郭胜沉声说道。
张让眼神一冷,思索片刻点头应和道:“不错,我等能有如今的权势皆依赖于皇权,依赖于陛下。”
“此前杂家一直认为陛下更喜爱刘协皇子些,可是近日看来,刘辩皇子似乎有打破此僵局的可能性。”
“我等继续观望便是,倘若刘辩真能够在此次平定黄巾之乱中崭露头角,赢得陛下宠爱的话,我等再转向旗帜也未尝不可,只是……杂家恐大将军何进不喜我等。”
“那样的话,刘辩殿下也未尝能够信任我等啊!”
何进,外戚,是他们宦官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自东汉光武帝以来,一连多个皇帝都是在年幼时登基,随后权力便在外戚和宦官手中不断交织变化。
皇帝年幼,自然由外戚和皇太后把持朝政,皇权真正落到皇帝手中的很少。
故而皇帝为想要自己把握权力,便会寻求其他势力的帮助,皇宫之中,与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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