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就是这么回事。”柳思甜将事情经过给老两口讲了一遍。
尽量简单明了,不那么惊心动魄!
又到周日,柳思甜四人一起回的家。
毕竟也算是大事儿。
柳老头颤抖着手,拿出一根火柴,划了三下,才点着,深深吸了口烟袋锅。
“吧嗒!吧嗒!!”
“你们是要吓死爷爷啊!”
他们家五代贫农,一直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咋就老遇到特务。
祖宗是真不保佑。
难道是过年给祖宗纸烧少了?
不能啊!
柳老太,李素芬和柳满仓也是后怕,不过有前几年的事儿打底儿,三人还算镇定。
就是一人拉着一个孩子不放手。
柳思伟对着柳思文和柳思甜挤眉弄眼:救命啊啊啊啊,爸的大手攥的我好疼。
这深沉的爱,承受不来!
柳思文:乖!总比我强,妈妈的手都给我头发摸出油了!
柳思甜:我爱奶奶的么么哒!
孙秀英却绷不住,她一直是一个以丈夫和孩子为先的小女人。
抱着柳思北呜呜哭了出来。
柳满金拍了拍媳妇,“行了,别哭了,谁能想到去个废品收购站还能遇见特务!
不就是一个特务了嘛!
一回生二回熟,多遇到几次就不怕了。”
接着又对柳思北说:“儿子,别怕,跟你妹多学学,胆子放大点。”
柳思北重重点头。
他也觉得妹妹胆子大,很是羡慕。
“你说的什么话?”
孙秀英眼眶红红,脸上挂着泪,不可置信看着柳满金。
一瞬间仿佛抱窝的老母鸡。
炸了毛!
“那是特务,穷凶邪恶的特务,还多遇几次,你可真敢想,遇一次就够呛了。
这次是运气好,没发现他们四个。
要是被发现,又碰见带枪的,那他们四个说不准就没了。”
两口子过了这么多年,孙秀英很少和柳满金大小声!
这也是他第一次收到媳妇的河东狮吼。
摸了摸鼻子不敢吱声。
缩着肩膀,弱小又无助!
柳老头,柳满仓:儿子/三弟,保重。
“咳咳~”
柳老太咳嗽两声,“那个,四个孩子一起遇到的,商量一下奖励怎么分吧?”
柳满金给了老娘一个感激的小眼神,赶紧搭话:“思北说他不要。
他也没帮上什么忙!”
“那不行,什么帮没帮上忙的,思文和思伟也没帮上忙,四个孩子一起去的,就平分。”
柳思北挠挠头,不好意思说,“二大爷,我光帮倒忙了,我不要。”
“思北哥,你这么说可不对,要不是你发现了电台,咱哪能提前知道有坏人。
又哪能提前藏起来,发现特务,挣这些奖励。”
柳思甜笑眯眯的说。
当时她用意念看的时候,光看宝贝了,还真没注意这破玩意。
“爷,奶,这次市里给了两千块钱整,房子回来前我们也去看过。
是兵工厂家属区的筒子楼,在二楼,位置还挺不错的,也不挨着厕所,有三十多平。
小两室,还有一个小客厅。
也值个一千块左右。
还有那个锅炉工的工作,最起码值600块左右。
加在一起,就是3600块。
我们四个人平分,一人能分900。”
接着看向柳满金夫妻俩,“三叔,三婶,思北,你们看想要什么?
是要钱,要房子,还是要工作,可你们先选。”
他们家不缺钱,也不想去住那个没有隐私可言的筒子楼,更没人能去烧锅炉。
所以回来前,柳思甜和柳思文,柳思伟就商量过,让三叔一家先选。
“这,我们没想过!”柳满金挠了挠头。
“咱家思南奔着当兵去的,肯定不能去烧锅炉,思北暂时也有工作,虽然可能再过一个月就得还回去。
可他那儿的大师傅挺得意他。
也不是没有格外机会。
就算之后不能在国营饭店工作,我也不想思北去烧锅炉。
思北还是有点小。”
至于他自己,那根本就没考虑。
撇家舍业出去工作,离开老婆孩子,结果还没待在村里挣得多。
正式工可是要挪户口的,村里钱就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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