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娇娇,做什么呢。”秦鸷握住白糯乱动的小手,咬牙切齿道。
白糯挣脱不了秦鸷对她手的禁锢,干脆就换了一只,自然也是同样结果。
两只手都被秦鸷控制住,白糯看着眼前那块特殊鳞片,撅起红唇开始不满地哼唧起来。
“凭什么?”
就连控诉的声音都又软又甜。
秦鸷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蒙圈了:“什么凭什么。”
醉了酒的白糯脑子转动的慢,说话也慢:“凭什么、你、你就能欺负我,却不准我欺负、欺负你?”
话落,还打了一个小嗝。
一双水润润的幼圆眸子盯着,秦鸷只觉得眉心一阵抽抽。
这小醉鬼!
“那现在是谁在欺负谁?”秦鸷眯着眼睛,没好气的问道。
他若是一个自制力不够的人,现在就是白糯该哭的时候了。
白糯理不直,气也壮,瘪了瘪嘴,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水,委屈巴巴:“就是你在欺负我。”
“我的手腕好疼好疼啊……”
这一呼疼,秦鸷可就慌了。他力气很大,但在对待白糯时,有些时候还是会出现不知轻重的时候。
一松开,秦鸷就看到白糯的两只手腕上有着一圈淡红色的痕迹。
“乖宝宝,疼不……”
关心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秦鸷身形就顿住了,喉结用力上下滑动着,淡金色的竖瞳快速收缩。
一放开白糯的手,她就两只手齐齐扒住尾巴,继续抠着鳞片。
“要看鳞片下面的东西……”
白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你确定。”秦鸷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嗓音又低又哑:“以后不准反悔。”
觉得不准反悔这个条件还不够,秦鸷紧接着又道:“也不准害怕。”
看是不可能让白糯看的,但可以让白糯……
年少不知无知好的白糯,此时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字正腔圆的说道:“不反悔,也不害怕。”
“那好。”秦鸷嘴角勾起一丝危险弧度,“那我就如你所愿。”
蛇尾尖尖将白糯送到秦鸷怀中,秦鸷一把把被子拉上,握住白糯一只不安分的手。
“哇——”
“好凉。”
白糯真心实意地发出感慨。
现在桐大这边的天气依旧炎热,白糯又不能受太凉的空气,所以家中空调温度一向开得很低。
秦鸷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淡金色竖瞳展现出奇特的光芒,甚至在嘴角也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真是一个乖娇娇。”
白糯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一句话,躺在秦鸷怀中安静下来,没过一会儿便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秦鸷哥哥。”白糯抬起眼睛,声音甜甜软软的喊道。
此刻,秦鸷声音很愉悦,还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怎么了?”
白糯:“我是你的小宝宝吗?”
“是啊。”虽然并不知道白糯要做什么,但哄白糯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白糯笑得更开心了,从被子下拿出一只手,掀开秦鸷的上衣衣角,把自己整个脑袋都钻了进去。
——
第二天一早,秦鸷从脸色青黑的从卧室走出来,周身气息被压的很低。
原本想汇报公司事情的花银渊顿时什么都不敢说了。
刚准备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却不曾想,秦鸷先一步喊住了他。
“家主,你有什么吩咐?”花银渊心中也很忐忑。
明明昨夜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起床家主就这么生气。ŴŴŴ.biQuPai.coM
秦鸷嘴角挑起一丝阴沉的笑意:“去把这个城市所有的奶瓶都买回来。”
这个奇葩要求,花银渊愣住了,“啊?”
难不成是他要有小家主了。
这不应该是开心的事情吗?
下一秒,花银渊却听见秦鸷咬牙切齿道:“买回来后全部送到祁渊面前去。”
说完,秦鸷便冲向浴室。
洗完澡后,秦鸷穿着睡衣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子面前,淡金色的眼睛平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昨晚,他差点就被白糯逼疯了。以后决定不能让白糯再喝酒了。
没过一会儿,秦鸷解开睡衣扣子,有些慌乱捏起才带进来的药膏。
淡绿色的药膏挤了一点在指尖,秦鸷闭上眼睛。
秦鸷也是第一次知道白糯的牙齿那么尖。
一点都不像只小白兔。
更像一只小狼崽。
还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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