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时期,一个食人鬼横行,人心惶惶的时代。
鬼舞辻无惨,自称为“无限接近于完美的生物”,是历史以来,第一个鬼,同时拥有将人变成鬼的能力。组成了十二鬼月,上弦与下弦两部分。
要说大正时期,哪个鬼的话最不能相信,其实大部分的鬼都是思维简单的生物,单纯的为了吃人肉罢了,当然,满嘴跑火车的鬼也不是没有,比如在人类间混得风生水起还建了极乐教的教主——上弦之贰童磨,这样的家伙和某个顶着张乖巧脸的非十二鬼月中的少女比起来,还是差了气候的。
在幼年时就被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往后不再长身子,永远是一个萝莉的少女,变鬼至今已经二十年有余了,人长得乖巧的不行,看上去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事实上却是在某种意义上被十二鬼月所忌惮的存在。
圆月之夜,浓雾弥漫,令人几欲呕吐的血腥气蔓延在树林间,入队不久的新人剑士握紧手中的日轮刀,咬着牙关冲进去。
明明不是什么特别需要被关注的任务,奈何进山的队士一个都不曾出来过,虽然没有派来柱,但仅次于柱的人也不是没来过。
越是靠近血腥气最重的地方,空气就越稀薄,之前隐隐约约听见的哭泣声现在反而听的更清晰了,小孩子的哭声!意识到这一点的剑士加快了脚步向声源赶去。
“爸爸……妈妈QAQ”
“……哥哥,在哪里啊……我好害怕QAQ”
从树林间隙中,剑士沉默了,满地鲜血,一身白衣的小姑娘就跪坐在地上,拽着不知道是谁的断肢,抽抽噎噎,满手的血迹,烟青色的长发凌乱的铺散下来,发尾垂在地上,被血色浸染。
是鬼,这个认知让剑士神色凌厉了不少,没有活人,地上被血液浸湿的黑色服饰,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鬼杀队的队服,面前的小姑娘,恐怕吃了不少人了。
再次靠近,抬剑,挥下,空气中传来了一种很浅的香气,在血腥气的笼盖下几乎闻不到,面前的孩子身上闻不到属于鬼的恶臭,剑士一顿,没有吃过人的鬼,会不会,她只是刚变成鬼的孩子,家人被鬼杀了个干净。剑士迟疑了,举在空中的刀不知该不该斩下。
“大……大哥哥,嗝……”低着头的小姑娘看向他,眼中还浸着水汽,哭的太久,打了个小小的哭嗝,说不出的可怜。
剑士再次迟疑,“你,你还有神智是吗?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不知道……嗝,妈妈,爸爸……呜呜呜”小姑娘语无伦次,只知道叫唤着自己的父母。
“你,你先别哭了,你叫什么?”剑士收起了剑,对方哭到红肿的眼睛让他心底升起了些怜悯,同时也放下了警惕,一个刚变成的鬼的小孩子罢了。
“……罪(つみ)”小姑娘沉默许久才回答。
剑士默了一瞬,谁家父母会给孩子取这种名字?
“这里发生了什么?能说说吗?”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出发前自己未婚妻给自己的一袋糖,“吃颗糖吧,慢慢说。”
“不知道……很疼,在睡觉,爸爸妈妈都不见了,哥哥也不见了……有个黑帽子……”小姑娘,不,罪拿着糖,缓了好久的才开口,也不成调。
不过剑士还是抓住了重点,有个黑帽子!说不定是柱们提到过的鬼舞辻无惨!剑士怜惜的摸了摸罪的头发,“谢谢,很痛苦吧现在这样,我会轻一点的。安息”
罪茫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刚才给她糖的大哥哥举起刀,朝着她的脖子砍过来,然后缓缓的冲着挥刀的剑士露出了一个笑容。
误以为是对方解脱了的意思的剑士,也不禁柔和了神色,微勾了一下嘴角。
“叮——”刀剑碎掉的声音在山林间无比刺耳,和刀剑的碎片一起掉落在地的,还有年轻剑士的头,脸上甚至还挂着柔和的笑容,鲜血喷涌而出。
“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呢”罪心情很好的笑着,从剑士身上摸出糖果袋子收好,再慢慢悠悠的将对方的尸体往深处拖去,一地的血迹诉说着鬼的罪行。
罪其实从小就没有什么感情,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混蛋,母亲是个赌徒,为了还债母亲出入花街,父亲也不在意,可是没有酒钱,没有酒,他就开始发疯,殴打着妻子和自己的孩子。
罪是家里第二个孩子,上面还有个哥哥,父母不愿意让罪冠上姓氏,因为女孩子是托油瓶,是个赔钱货,大正时期女孩子可没有用,所以她出生就是罪孽,所以,她叫罪。
母亲在花街挣得钱太少了,毕竟只是个色衰的妇女,罪在八岁被父亲送到了有恋童癖的富人手里,毕竟是孩子做不到太过分但也没差了,一开始还会挣扎的,哭着喊着“爸爸,妈妈,救我”这种话,不过后来就没有了,等她眼中变成了一滩死水,击不起半点水花的时候,也不过就过了两周,四年间被周转在富人中间。
等有次回到家,吃过了猪食一样的晚饭,罪眯着眼坐在房子前,盯着天上的月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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