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果?

就在纪文胡思乱想间,崔世平苏醒了过来,他虚弱地将头抬起,看着又老了很多,“你是纪兮生的儿子?”

这句话纪文刚刚听过,他不敢回答。

老人不太在意此时的沉默,直勾勾望着纪文,语气恢复平静接着说道,“你的鼻子嘴巴长得和他很像,眼睛像你妈妈。”

“我...”纪文似乎被这句话触动了,却仍低着头,不与老人对视。崔姓老人微微一笑,转而对身边男人说道,“任县尉能否为老夫松去手上的束缚?”

男人没有吱声,没有动作回复。

“我这老胳膊老腿被这玩意捆着难受,胸闷的慌,总觉着有口气堵着的喘不上来。”但男人仍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崔姓老人像是在哀求,对男人说道,“我与侄子说两句话,就把事情全部与你们说清楚,可好?”

男人听闻,退后一步问向老人,“具体说下是哪些事?”

“你想知道的所有的事情。”老人笑得有些勉强,没由来补充一句,“你肯定用得着的,我一次性说够,免得过些时日你又把我关进来。”

男人略作思量便同意了崔姓老人的提议,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铜铃,微微提起轻轻一摇,铜铃无声无息,但空荡的房间里却像是多了一些东西。

待做完这些,男人单手摆于胸前,粗短的中指及无名指向内弯,结出一个复杂手印,“既然你懂规矩,那么一不要试图打破脚上的封印,二要确保之后的话不作伪。”

老人点点头,算是保证。男人也不知哪来的自信,不再费口舌,一掐指诀,手中青光一现,嘴里随之蹦出来一个字,“散。”

此字一出,如同箴言,老人紧绷的上身徒然松弛,本是缠绕在他身上的诸多绷带泛起无数青色符文,一双瘦仅见骨的双手交叠着从怀里探出。

老人像是第一次呼吸到空气,头微微向后倾斜,鼻翼抽动,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的吸入,老人枯槁的胸腔逐渐隆起,像是一个不断壮大的气囊,一身骨骼也随着胸腔的收缩,不断发出如同枯木折断咔咔声响。直到老人胸腔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他才缓缓吐出这口气来。

这口气将老人整个精气神都调动了起来,不仅脸色红润许多,说话也多上几分底气。他对纪文招招手,“纪文,过来些,我们聊聊。”

没等纪文起身,一只手却摆在二人之间,男人盯着老人语气颇为生硬的说道,“规矩是半刻钟,坐着说!”

他转头又对身后的纪文沉声道,“一动都不能动。”刚刚起身的纪文被这一下惊得身体不由一颤,就连坐姿都端正许多。

于是,老人用了些力道说话,“纪文,老夫是与这位任县尉有些交易,不得以才被关在这里,你不要见怪,特别是刚刚的疯人疯语,断然不可放在心上。”

老人语气平和,又是这般解释,正襟危坐的纪文心中芥蒂稍稍释怀,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等待老人接着说下去。

“等你我说完话,只需走下流程,任县尉便会放你出去,断然不会把你像老夫这样关着。”

“那大伯您什...”纪文紧张问到,却见老人摆手示意,解释道,“事情说简单也简单,但此时并非我们交流的时候,现在老夫说你来听,需要的时候,你再开口说话,明白了没有?”

纪文听话地坐在原位,只做点头示意之举。崔姓老人见纪文乖巧,心中宽慰,轻咳两声,问道,“是家中有变故吧,纪兮生才让你来找我,对吧。”

“好。”见纪文点头,老人接着说道,“现在关于你有两件事,老夫要与你说清楚,你且听好,先说第一件事。”

“待会出了巡捕司,你径直向城西去而去,老夫家在那里,这段时日,你暂住在那里便好。如果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可以问问街坊邻居便好...”

“...另外,老夫可能要在任县尉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你找到宅子后,门前的石狮座旁有藏一副进宅的钥匙,至于吃喝用补,你自行解决,等老夫出来,咱们再做未来打算,可好?”

纪文没有反对,崔姓老人转到下一个话题,问道,“你在书院学的可是格物算筹一类的学科?成绩如何?”

“格物差点意思,但算筹还算可以。”纪文如实回答。

“那就好,老夫且问你个问题...”老人满意地点头,忽然他话锋一转,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一副麻将牌在你手上,三进三听胡,可做有饼、条、万都有一摞,你准备怎么打?”

与纪文,一直旁听的男人眉头微皱,下意识察觉到什么异样的事,但当他想出言制止时,心底浮现出一个念想,那就是“思考老人提出麻将的问题”。

他试图挣扎、摆脱这个念想,怎奈脑海中似乎有无数回音在响,“如何打牌”的念头像是掀起一个漩涡,将他的意识不断拉入深渊,不经意间陷入无穷无尽的思考。

“...”纪文自然不清楚此时此刻这位邺城县尉脑子里装着什么,他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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