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以后的一个傍晚,钟相、夏诚、王佐等一众明教首领跨进了按齐天要求专门辟出来的一个小院子,一幅让他们惊讶不已场面呈现在他们面前……
院子里搭起了竹棚子,一些年纪小的孩子正在一个个桌案上堆泥沙,旁边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则拿着图指指点点……看了片刻,这些明教首领看出了门道,王佐一扯夏诚衣袖悄悄道:“夏院使,你可看出些甚么?”夏诚皱了皱眉头还未回答,特意从鼎州城赶来的严奇道:“我怎地看有些相似附近的山川河流?”
“严院使说的不错,正是鼎州周围一带的地势。这个还没来得及完成的是桃源县地势,那个堆了大半的是鼎口一带地势。”齐天笑着从小院正屋走了出来。
“齐天兄弟安好。”钟相带头拱手道。
“钟大哥安好!诸位院使安好!”齐天眼帘里映出忍不住把目光向那些“沙盘”逡巡的明教首领们,得意地说道,“请钟大哥与诸位随我来。”
大家穿过院子,首先走进东厢房,只见王成亮和几个孩子分坐在几张长条桌后,那几个孩子正不停地向一些打扮各异的明教教众询问着什么,不时有孩子站起来把一张纸交到正中桌子后的王成亮手中,再由他归纳分类抄写在几个册子上。
严奇眼尖,一眼瞧见一个衙门里文吏打扮的人也坐在张桌子前,诧异地问那个人:“你不是我持地院手下么,怎地还未回州衙?我记得一早就遣你来此处,为何如此迟误?”那个文吏打扮的人苦笑道,“严院使,非是属下有意拖延——属下传完口信后,就被支到这儿,这几个小哥儿好生古怪,敢是鼎州城内一草一木都想知晓?问了衙役换班时辰又问牢营状况,连知州一向喜到哪间勾栏都要问个清爽……属下记不起之处,还要属下回去打听了来报,因此绊住了。”
严奇先是若有所悟,然后点头微笑不语,一旁豹头环眼的燕必显睁大了眼睛发问道:“这些琐碎事记它作甚?”
“燕堂主,严院使已然明白,你还搞不清楚?”夏诚和严奇会心一笑,缓缓说道:“你先莫发问,待我等随齐兄弟看了再提不迟。”
接下来走进的西厢房则是另外一番景象:接替被派到辰阳去的余尚敬的余尚文,正指挥着几个孩子往几个沙盘上插上各种颜色的小旗,“嗯,是这里了……社木寨……土丁刀弩手八十,归辰阳巡检该管……青草湖巡湖弓手……巡湖弓手?!……记下了:青草湖巡湖弓手数目不明,知会杨堂主,让他早日打探明白,尽早补上!……啊,钟使者!众位院使也来到了,请恕尚文不曾留意,无礼则个。”
钟相挥手打断了余尚文的话,大步跨到沙盘前,双手按住沙盘的边缘,仔细端详起来,不一会他嘴里不禁念出声来:“……这小山莫不是德山么?……这白布条应是鼎水……若依此用兵布阵,我等复有何可忧?”说完他转过身来,两眼射出兴奋的光芒,连声问道:“齐兄弟,你怎生想得这般物事出来?”
齐天笑嘻嘻说道:“钟大哥怎么忘了我是何许人?这些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钟相好象突然想起来什么,在屋中站直了身躯,正容道:“我知多有教中兄弟对齐天兄弟身份妄加猜疑,我钟相起初也有些不信,自齐天兄弟传明尊法旨后却再未有半点疑心,如今大家还有何话说?这等物事可是凡人想得出?今后众家兄弟须留心手下,若再有对齐兄弟不恭言语者,不得轻怠!”
以夏诚为首的明教各首领一齐拱手答道:“不敢!”
待众人答应完毕,钟相掩饰不住满脸的喜悦之色说:“齐天兄弟临凡此地,真乃我明教之福!不知那正房内又是何等事物?快教钟相得知。”齐天敛起笑容,肃然说道:“正房里虽没有什么异想天开之物,那里却是我明教无价瑰宝!请钟大哥及诸位随我来。”
………
七、八盏淡黄色的灯笼挂在正房各个角落,柔和而明亮的光芒使这里的气氛显得宁静而神秘,跟着齐天走进正房的明教群豪也不禁变得安静起来,连脚步都放轻了。
杨么站在一个巨大的沙盘前,手里拿着一根细长木棍指向其中一个地方,好似根本没看见他们进来。他轻声问道:“此乃鼎州城墙,适才已然研判过,权作与城内严院使辖下持地院兄弟里应外合赚开城门,我等已然得手;现再设一题——我等城门处得手后,因城门狭小,城外埋伏之我教大军又相距离较远,一时不得大队入城。严成方,若你是先锋,该如何处置?”
严成方晃着小脑袋,使劲思索着,在旁边一群比他大得多的孩子中显得十分显眼,稍顷他便朗声答道:“若是咱作先锋,赚开城门的教中兄弟加上我阿爹的手下,不过二百来人……咱将一百人把守城门,一百人直入城内,一路放火呐喊,教他城中守兵不敢轻出。”
“不可!万万不可!”另外一个孩子忍不住嚷嚷道:“严家小哥儿,你怎地忘了: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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