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炷香时间,侍卫带着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衫,身形消瘦的男人走进来,这位便是大厮长叶松月了,在端木静白出嫁后,陪嫁过来的,从小看着端木静白长大,忠心程度不言而喻。
叶厮长着急忙慌的赶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到白兰只穿了件雪白里衣端坐床头,离床不远处,跪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他认识,正是来正君身边做小厮没几日的香柳。
只见香柳衣衫半敞,露出雪白的胸膛,样子可怜兮兮的,肩膀随着抽泣声不停颤抖,活了一把年纪的叶厮长,一看便猜了八九不离十,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赶紧跪倒,向白兰行礼。
“殿下——”
“嗯,起来吧。”白兰淡淡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叶厮长起身,小心翼翼道:“不知殿下传奴来,所为何事?”
白兰目光落在拓跋国安身上。
“夜里醒来,发现香柳公子睡于本殿床上,他方才说本殿酒醉轻薄了他,所以劳烦叶厮长给他验验身。”
叶厮长听了此话,心中了然,注视着拓跋国安的眼神带了鄙夷,原来是这个贱蹄子,趁太女宿醉爬上了床,不要脸的东西。
“是,奴一定给太女殿下查仔细了。”
说着,叶厮长踱步到拓跋国安面前。
“香柳公子,请吧!”
拓跋国安身为拓跋国太子,何曾受过奴才冷眼,他暗暗压下心头杀意,拢了拢衣衫,目光幽怨的看了白兰一眼,随后跟着叶厮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白兰将他神色全部收入眼底,想动太女府的人?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前世,拓跋国安欺压端木静白,端木静白性子软,从来不和他一般见识,叶厮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在拓跋国安又一次因为小事伤了端木静白后,叶厮长忍无可忍顶撞了拓跋国安,拓跋国安大怒,命人将叶厮长活活打死,最后喂了狗,这件事使端木静白一病不起,身子也越来越弱。
白兰想,既然要替原主完成心愿,必不能让叶厮长再有任何闪失,他若出事,端木静白必定受打击。
另一边,拓跋国安屈辱的脱下裤子,趴在一张桌子上,他咬紧牙关……
即使时间很短暂,却是他有生之年受的奇耻大辱,他发誓,总有一天将今日之耻百倍奉还,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和赫连白兰,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叶厮长来来回回检查了足足三遍,他原以为,这个贱蹄子就算爬上了太女床,以太女为人,绝对不会碰他的,但是没想到……
他脸色不佳的带着拓跋国安回去复命,文秀听了他的回禀,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不可能的,剧情应该不会有误,赫连白兰今夜的的确确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低头沉思。
拓跋国安心中冷笑道,赫连白兰虽然今夜和你没发生什么,但是你还是要给我个名分的,到那时,看我怎么整死你们。
叶厮长见白兰面色阴郁,那样子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和香柳睡过的事实,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白兰把剧情又过了一遍,仍然没有任何头绪,心中哀叹一声,这件事先放放,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处置拓跋国安。
“虽然是你爬上了本殿的床,但失了贞洁是真,既然如此,就封你做个侍君吧!”
拓跋国安没想到赫连白兰居然封他做侍君,侍君是什么?在他们国家,那就是个妾,上不得大雅之堂,比丫鬟级别只高那么一点点,甚至连正妃身边的大丫鬟都比不上。
拓跋国安更加恼怒了,但是为了大业,他只能生生忍下。
白兰将他们挥退,自己躺在床上开始练功。
这个世界三国鼎立,拓跋国和宇文国都是男尊国,两个国家通婚通商,贸易繁荣,唯有赫连国是女尊国,在这里女子抛头露面赚钱养家,男子则生孩子掌家,对于这种情况,另外两个国家十分看不惯,所以经常发动战争,想要将赫连国吞并。
赫连白兰五岁开始习武,如今已经二十岁,她武艺高强,长年在边关征战,身上透着杀伐果决的气息,白兰按照他自小修习的内功心法,开始运功修炼,眨眼间一夜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白兰精神抖擞的起床梳洗,梳洗完毕,来到前厅用餐,她进来时,一个身材纤细的貌美男子坐在那。
身穿月白色长衫,乌黑亮丽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披在身后,用一根白色丝带系与底部,头上没有繁华的头饰,只插了一根白玉簪,他面色有些苍白,眉眼寡淡冷清,眼神特别柔和,静静的坐在那,宛如兰花不染纤尘。
端木静白这个名字和他的长相真是贴切,白兰心中想到,长得虽不惊艳,但却透着干净纯洁的美好,他不是第一眼美人,但是他的美却可以一点点渗透骨髓,难怪后来会被拓跋国安强要,就是他那副禁欲的样子,别人见了都想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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