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懵逼了。
司马懿虎躯一震。
什么?
杀帝师?
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先不说,如此有违人伦。
一旦杀了帝师,天子的名声,可就臭了。
皇后必定要喜。
又有一个明正的借口,逼迫天子退位,有了弑师的牌子挂着。
太后吕雉,都无话可说。
这可不行啊。
张让趴在地上,差点哭了。
这天子,一点也不让咱家省心。
“陛下,这,这不合适啊…”
“求陛下,三思啊。”
“求陛下三思!”
张让苦着脸,带着一群侍卫跪成一片。
“不合适?”
“张让,你在教朕做事?”
林殊目森然。
“你想造反吗?”
“不,不,小的该死。”
“来人,把司马懿拿下,拉去理寺严加审问。”
张让保养极好的脸色,更白了。
急忙眼珠一转,调遣内侍卫去拿下司马懿。
杀,是肯定不能杀。
但是看天子的样子,显然是发疯了。
不如先拿下,再去禀报太后。
“狗东西!”
“朕是让你严加审问吗?”
“莫不是,你以为背后有太后替你撑腰,朕就杀不了你?”
林殊好歹是心理系专业,不少典籍,也曾读过。
恩威并施,火中取栗的道理。
他太懂了。
要是,再保持以前那种,卑躬屈膝的态度。
迟早会死。
反之,则会让人心生忌惮。
不知他有何底牌。
“陛下饶命,小的一心为陛下效忠,绝无二心啊。”
“快,把司马懿拖出去,斩了。”
张让满头汗。
考虑,太后吕雉的态度。
没有再进一步的心思,真闹了,以吕雉的格,死他一个张让。
必是无关痛痒。
司马懿,一直在皱眉思索。
他不明白。
想不通。
直到内侍卫的钢刀,架在他脖子上时,那冰凉刺骨的寒意,让司马懿瞬间清醒。
“陛下,司马懿死罪,不敢祈饶。”
“只求陛下,看在罪臣昔日一点微功上,让罪臣再与陛下一言。”
司马懿以头杵地。
生死攸关。
容不得其他了。
“也罢,你们退下吧。”
林殊背过,嘴角上扬。
这司马老贼,何止是老奸巨猾。
不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压榨他的价值,只能是痴心妄想。
他是早有思索。
满朝文武,上至太后、皇后,下至文武、太监。
无一能用。
唯有这个帝师,司马懿。
或许,可以从他,找到一丝契机。
人都散了。
刀子,也从脖子上离开。
司马懿如释重负,跪在地上,注视着平静如水的周天子。
眼中,满是复杂。
这位天子,三岁时,先皇便令他为师。
可以说,是看着林殊长。
其脾、资质。
简直软弱、无能的离谱。
如今一看,枉他自诩老谋深算。
竟是没有丝毫看出,此子藏的比他还深。
“老师,有话就说吧。”
林殊微微一笑,步走下玉龙石阶,居高临下,站在司马懿身前。
“回陛下,微臣,无话可说。”
“若是陛下有问,微臣自当解惑。”
司马懿低着头,心下长叹。
不用想。
天子此举,必有深意。
林殊朗声笑,亲自搬来座椅,上前一把扶起司马懿,强行让其坐下。
“老师,真乃当世奇才,深谋远虑,运筹帷幄,纵张良、萧何也不能比。”
“朕不敬之处,还请老师不要怪罪。”
“…”
司马懿眉头直跳,连呼不敢。
但是,看向林殊的目。
越发新奇。
姿态,已经做足了。
林殊也不藏着掖着,再次搬来一把椅子,与司马懿相视而坐。
“我夏朝,自高祖圣皇帝以来,起于微末,南征蛮夷,北扫金、越二国。”
“开疆拓土,圣明无双。”
“清、金、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