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淫妇,还我命来!”
昏暗的房间中,一声凄厉的索命声划破沉寂。
苏燕燕和柳大牛“扑通”两声跪倒在地。
苏灿阳和谢东启早已来到苏燕燕卧房的门口。苏灿阳快步走到两人跟前,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焰瞬间点燃。两个亏心之人抬头一看,只见苏灿阳身穿一袭白衣,怒目圆睁,口吐长舌。火折子的亮光把苏灿阳的脸映照的更加恐怖,身旁的谢东启手提大刀,眉眼中一股杀气喷涌而出。
苏燕燕和柳大牛看着这两人一黑一白,如两只恶鬼,吓得往后一坐。
忽听得柳大牛一声惨叫,撕心裂肺,原来惊慌失措的苏燕燕往后屁股一坐,重重得砸在柳大牛的后脚跟上。伴随而来的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苏灿阳猜想,这牛蹄怕是保不住了,听声音,五根脚趾必定断了四根。
苏灿阳不紧不慢地点燃了桌上的蜡烛,一口气把火折子吹灭。
房间逐渐亮堂起来,苏灿阳直勾勾盯着坐在地下的两个人。
“柳哥,你怎么在这?”
柳大牛瘫坐在地上,眼中泪水横流,顾不上回答。这是得有多疼才能让一个大男人哭成个泪人。
“燕姐姐,坐地下多凉啊,赶紧起来上座。”苏灿阳顺势伸手要将苏燕燕扶起,只是苏燕燕瘫坐在地,重如千斤,任他苏灿阳怎么使力也无法扶起。
“这次我得风寒,多亏燕姐姐悉心照料,虽说到阎王爷那走一遭,但也算保住小命一条。”
柳大牛听苏灿阳这么一说,连忙起身,金鸡独立的站着,强忍着疼痛说道:“灿阳兄弟,听说你得了风寒西去,哥哥我也是悲痛万分,今天我刚好也是来安慰一下燕燕。”
柳大牛一边说道,一边将身旁的苏燕燕扶起。苏燕燕听苏灿阳说话这么客气,估摸着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药里下了砒霜。心下一想,顿时如释重负,顺着柳大牛就蹲起身来。
“狗蛋,昨日我眼睁睁看着你咽了气,只恨回天乏术,救不得你。如今你安然回来,病还好了,可见还是菩萨保佑的。”
苏灿阳看着这对男女如此虚情假意,顿感厌恶,心想暂不揭穿他俩,等机会成熟与他俩算总账。起身便拉着谢东启回西厢房去了。
。。。
苏灿阳往西厢房走去,远远地看见自己房间烛光闪烁,似乎有人影晃动。快步走上前去,只见一老者在房内打扫。苏灿阳知道,这就是苏宅唯一留下来的仆人,管家周老头。
苏灿阳久久立在门外。
自原主来到苏宅,一直便受到周管家的照拂,即便是后来苏员外去世,自己被苏燕燕欺负,也是周管家多次调停和宽慰。苏灿阳深知寄人篱下的苦楚,何况他一个人,操持整个家业的同时,还要看跋扈主人脸色,处境也是相当困难。
苏灿阳曾听周管家讲过,小时候家境窘迫,6岁便被人牙子卖入苏宅,成为苏老员外的书童。在苏宅生活几十年,早已把苏宅当做家了。后来苏员外去世,家里没了主心骨,为了报答苏家恩情,照顾好苏燕燕,即使其他仆人先后离开,他都没有动过离开苏家的念头。
“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周管家放下手头的工作,笑着仔细打量着苏灿阳。
苏灿阳鼻子一酸,眼泪滚落。他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父亲和母亲,如同眼前的老者,尝尽了人世间的辛酸。
周管家拿起桌上的糕点递给苏灿阳和谢东启,招呼他们坐下,便自己出去了。
谢东启见苏灿阳眼噙泪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拿起眼前的桂花糕独自吃起来。
“他们俩会不会贼心不死。”谢东启突然发问。他在东阳县当捕快,见惯了刑事案件,直觉告诉他,柳大牛和苏燕燕肯定会故技重施。
苏灿阳点点头,没有言语,顺手拿起一块桂花糕往嘴里塞。
与上次在灵堂吃的味道一模一样,正是果腹的好东西。
正要拿起第二块。。。
他N的,又来。苏灿阳跪倒在地,腹中痉挛,疼痛难忍,吓得一旁的谢东启脸都白了。
明明是自己先吃,怎么自己没事,苏灿阳却这么大反应。
苏灿阳疼得直冒汗,不过这次,只有腹痛,脑袋却没有丝毫痛感。
真是造孽,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天,就体验了生孩子的感觉两次,苏灿阳骂娘。
好在疼痛感很快就消失,苏灿阳恢复如初,坐回原位。
苏灿阳庆幸,还好没有第三个人的记忆被强制插入,要不然自己就是三重人格,精神分裂。
“你吃吧,我不能再碰这东西了。”苏灿阳把眼前的桂花糕推到谢东启边上。这桂花糕已经成功的在苏灿阳身上建立条件发射。现在只要看到这东西,苏灿阳就有一种即将临盆的感受。
“刚才究竟怎么了,怎么我吃了都没事?”谢东启犯嘀咕。
苏灿阳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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