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一中,嘈杂的天启广场上方,高天长离开医院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甚至动用了武技,飞行武技划破长空留下的气痕依稀可见,发泄似地将体内元力耗尽一空,高天长长呼一口气,又恢复到了那个冷面校长。
“我以为今年高校不主持了呢,没想到还是来了,只是看他脸色铁青,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那个废物,躺了三年了,那个病房,白家二长老苦求不得,堂堂入定境强者,竟然比不上一个废物。”
“你们听说了吗,他本命碎了,刚刚流传出来的消息,嘘!小声点,想死啊,高校还在上面呢!”
周围人惊呼,紧张地看着泄露消息那人,那人冷笑道:“这可是我从白家那边打听来的消息,那个嘴大的仆从已经被打死了,至于到底是真的嘴大还是假的已经无所谓了,说不得便是白家想要借此打压高校,这些年,高校可没少下白家面子。”
有人讥讽道:“早就该碎了,堂堂西南行省仅有九个的病房,竟然给这样的废物使用,白家二长老可是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跌了境,难道就是因为他和高校沾亲带故就能如此吗?堂堂入定境竟然比不上一个本命碎了的淬骨,哦,不对,应该是换皮了,毕竟躺了三年修为早该倒退了!”
一旁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纷纷离那人远点,小声提醒道:“你找死啊,高校可是宗师强者,万一听到了,可别连累我们。”
讥讽这人竟是丝毫不惧,反而哈哈大笑,往前走了几步,更是大声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堂堂校长,私心竟然如此重,莫说白家不服,我莫星也不服。”
高天长正站在台上,隐隐察觉到今日气氛似乎有些异样,面色凝重起来。
底下突然一阵骚动,高天长皱了皱眉头,正想呵斥,一人竟然站了出来,一席话石破天惊!
“敢问高校,那人何时才能出院,整整三年,我南川多少强者死于伤重不治,高校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如此窝囊死去吗?”
站出来的人便是那莫星,只见此人唾沫横飞,正怒视着高天长,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高天长眯着眼睛,心知此人应该就是南川三大家族对他的施压,这三年来,为了保住秦政,他可得罪了不少人,毕竟那种等级的病房南川只有九个,少一个就好像在那些伤重的人眼里动刀子,若非他高天长宗师的修为,三大家早该不答应了。
今日秦政本命彻底破碎的消息传出,三大家彻底按捺不住了,想要借此打压高天长,夺来病房使用权,毕竟灵泉珍惜,即使寻找到了野生灵泉,却也需要庞大的功夫去建造相应的设施。
望着激昂慷慨的莫星,高天长淡淡地问道:“那人是哪人?”
磅礴的气势便压了过去,莫星望着高天长淡漠的眸子,气息一噎,涨红了脸,在宗师境的压力下,半响竟都说不出第二句话。
这是,下面飞起一个老者,皮肤如同树皮,轻轻一挥手,莫星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似刚脱水似地,不停的喘着粗气,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
那老者竟是入定境以上的强者,飞行乃是入定境强者才有的能力。
“他便是白家二长老白凝意?不是说他跌境了吗?怎么如今一见,好像还是入定境。”
下面有人认出了老者,惊呼道。
高天长看着眼前的白凝意,负手而立,面色平静,轻声道:“我说是谁,原来是你白家,怪不得这么胆大。”
白凝意不理会,轻轻笑道:“高校长,何必为难小辈,我来告诉高校长那人是谁罢,便是三年前的秦政,不知高校长可有印象?”
高天长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笑呵呵道:“我说是谁,原来是秦政那小子,他伤势未愈,倒是劳烦白长老关心了。”
眼见高天长似乎要耍无赖,白凝意图穷匕见道:“秦政如今已经治疗了三年,今日却听闻非但没有治好,反而是本命破碎,已经没有治疗的必要了,不知秦政还要霸占病房多久?”
高天长眯了眯眼,白凝意当众点明秦政本命破碎一事,不仅想要夺得病房,还要打击秦政的名声,好为他白家后辈让出路来,心思狠毒。
听见白凝意一席话,下面众人一片哗然。
“竟是本命破碎,可惜了,我南川如此天才竟落得这么个下场,可惜可叹!”
“原来是本命破碎,怪不得白家坐不住了,这次高天长难了,世间皆知,本命破碎不可医,不知道这次高天长要用什么借口。”
“可惜了,竟然是本命破碎,看来这一代白家又没有对手了,不知让白家如此做大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人叹惋,有人担忧,有人讥讽,一时间,众生百态,高天长看着下方众人,一阵头疼,这次是真的很难糊弄过去了,没成想本命破碎竟然破碎在今日,可是给了白家一个好机会来煽动渔轮,不过谁知道到底是哪天破碎的,说不定便是南医的人故意隐瞒到了今天,一念至此,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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