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其实并不是江浙地区最繁华的地区,但是江浙地区最好的心理诊所却开在W市。
就是这家“心眼”,当然,店面的这个“心眼”的意思和字典里解释的那个心眼不同,这里的“心眼”,扩句之后应该是“心灵的眼睛”。
说它是全江浙地区最好的心理诊所并不是因为仪器设备有多高端,说实话,光说设备什么的,“心眼”甚至只能勉强挤入一流心理诊所。
真正让它出名的是它的主人。
其实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主人的名字,一般大家都叫这个人G先生,一个哈佛大学心理学双学位毕业的天才心理学家,被美利坚总统亲自挽留然后潇洒拒绝掉的存在。
“您好,G先生。”今天预约的只有年年一个人,并不是说它没有名气,恰恰相反,因为名气极盛,想预约的人几乎可以从店门口排到W市外面,他们不仅仅只来自国内的五湖四海,甚至还有大量的外国友人慕名而来。
然而这个G先生性格极其古怪,接预约不看钱不看权,单看第一印象,只要看你不爽,就算是神仙来了也不给看!
还是因为父母早期和G先生认识,才让年年能享受到这种可以永久预约的待遇。
G先生穿着一身西服,由于身形过于瘦削所以看起来有一些高低肩。苍白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窝并不能掩盖他的帅气,只是他的帅气更偏向女人的阴柔,一头长碎发随意扔在脑头,给人一种行为艺术家的感觉。
他点了点头:“你好。”
然后转过身去进入屋内,我赶紧拉着年年和他一起进去。
“你父母呢,今天怎么是你来。”他戴上了白手套随意问了一句。
我让年年呆在原地,然后上去和他解释了一下情况,毕竟G先生和父母算是交情甚久的老朋友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他一下。
“是吗?”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头的仪器,对于我说的有些不在意。
“开始吧。”他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我赶紧去把一旁的年年给拉了过来。
“麻烦您了。”我尽量用大人的语气和他交流,毕竟曾经都是父母来,我和他并不熟。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我,领着年年就进了一个房间里,我没有资格进入,只能坐在外面的冷板凳上焦灼地等待。
摸约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出来了,然后G先生主动与我交谈了起来:“病情恶化了,做好心理准备吧,现在的情况会比以前麻烦得多。”
他说话很直,和其他的心理医生经常说“可能”“大概”这种词不同,他几乎是认为是什么情况就直接说出来,让人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的自信。
我点了点头,默默接受了这种结果,事实上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对于父母去世的事情,年年收到的打击比我只会只多不少。
他用连笔字流利写了一张单子递给了我:“这是收费的单子,抗抑郁的药物从今天开始要加量,注射量先不变,以后再看情况,然后还有......”
他解释了一下内容,其实我能听懂的不多。
说到了最后,他指了指单子的最下方:“要是你觉得没问题就在这里签一个名字,我这里不会有还价和打折。”
没有犹豫,我直接签了名字,我相信他不会坑我,人家要是想要钱那愿意笑脸相赠的人绝对能大排长龙,还真不差我这点。
看了下费用,我还是冒了一阵冷汗,足足有五万多,而且接来下的每个月只会慢慢增长吧。
其实我真的很迷茫未来该怎么办,但是等年年出来之后我还是换上了很轻松的微笑:“医生说你有好转哦,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家年年一定就好啦!”
她没有露出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藏在帽子下的小脸让我琢磨不到她在想什么,她只是静静挽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在上面,像是在发呆。
G先生去准备下一步需要的材料了,所以年年可以暂且休息一下,她就一直靠着我的手臂,直到G先生拿着针筒出来。
年年终于有了动作,她拉了拉帽子,把自己的小脸藏得更深,然后对着我微微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不想去,因为那个针真的很痛。
虽然我没有体验过,但是我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它是像打疫苗一样直接从肩膀边上打进去的,打过疫苗的人都知道那个针有多疼,和简单的抽血完全是两个概念。而且那个针要比正常的疫苗要粗得多,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每个月都要用这样的针来一下绝对会成为每天晚上的噩梦。
而年年,已经在这样的情况下持续了四年了。
我爱怜地将手探进她的帽子里面抚上她的脑袋:“没事的,去吧。”
她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只是挽住我手臂的动作更紧了。
我想了想,从裤兜里拿出了一颗荔枝味的薄荷糖递了过去:“铛铛铛铛!全世界最好吃的荔枝味薄荷糖,只奖励给听话的小孩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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