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门就位,检查武器,报告情况。章鱼,马上联系交管所对周围的交通进行管控。老蟹,让你的人按原计划疏散群众。切记!动静都给我小一点。咱们守了一个多月,不能再让他们跑喽!”
“章鱼明白。”
“青蟹明白。”
老刘和阳子像两条水蛇,静悄悄滑出架空层。从花坛绿化带一侧慢慢摸到了3号楼下。在他们身后,一支全副武装的五人小队以攻击队型静静靠了上来。
“一组攻击小队到位,完毕。”
“二组攻击小队到位,完毕。”
“1号狙击小组部署到位,完毕。”
“2号狙击小组部署到位,完毕。”
“职工校区周围的道路封锁完毕。”
“3号楼7门洞群众疏散完毕。”
阳子把手放在老刘肩头低声道,“刘队,人都到位了”
刘长希拍了两下阳子的肩膀,用手摁上的耳机,
“一组攻击小队移动至607门口,开始爆破准备,动作轻一点。二组到窗沿上,1号狙击位开启热成像,2号狙击位策应,开始行动!”
“一组收到。”
“二组收到。”
“1号位收到。”
“2号位收到。”
607窗前悄悄垂下两道绳索,两名身着全黑城市特战服的特警,与墙面成90度缓缓垂下,悬在半空,开始用便携式液压钳子拆除窗外的防盗网。
腐朽的老式防盗网在被剪断时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液压钳有条不紊地合紧打开,就像徒手夹断一根煮熟的面条一样简单。
两个特警把剪下的防盗网和液压钳固定在第三根垂下的绳索上,反转身子面朝上站立在墙面上,冲顶上做了个手势。
随即这两根拖拽着几十斤重物的绳子仿佛没有重量一样,无声而快速地升了上去。
再次确认好手里那把92式警用手枪的弹夹和保险,老刘侧过脸对身后的阳子点了一下头,转身走进3号7门洞。
铁道小区的房子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年代那种典型的工厂职工家属楼。外墙已经发灰,经年的雨水在墙体上沁出了黑色的剥蚀痕迹。
小区一栋扁长的楼有七个门洞,竖井状的楼道旋转向上,每一层门对门只有两个住户。楼道里原本齐腰高的白色墙面上,如今满是办证,开锁和男科病小广告。墙皮到处剥落着,露出下面的水泥墙体。
607室的门框上已被提前铺设好了一圈炸弹。排头的特警在通过听诊器屏息听着屋里的动静,老刘静静地等着。
他不着急,越是这种时候他越安静、越镇静。这是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下意识反应。肾上腺素的激增反而能让他的注意力更加的集中。
那个特警摘下听诊器慢慢后退,冲老刘竖起大拇指,“里面有人。”
肃杀的安静瞬间笼罩住了周围的一切,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发令。
一个深呼吸后,
“行动!”
刘长希低声却果断地发出指令。一团白烟在的爆炸声中腾起膨胀开,一名特警抬脚猛踹防盗门,门应声倒地。老刘举着枪矮身第一个钻了进去。在他的身后,特警鱼贯而入,于此同时另一边,两名特警踹碎窗户也冲了进来。
咣咣几脚踹开两个卧室的门,然后是厨房,浴室...
但除了散了满地的旧报纸外,屋中空无一人!但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刺激性气味。
“一组确认,没人。”
“二组确认,没人。”
“刘队,人呢?这...怎么”阳子一脸难以置信,不停环视着四周。
“气味没错。”刘长希瞅了瞅鼻子,这里的确应该是制毒窝点。
但为什么,没有人?大半天见鬼了么?
他快步走进右侧的卧室仔细检查。房间小的可以,勉强能被叫做卧室。里面没有床,只有同样散落一地的报纸。墙角丢着一个扭曲的金属立式衣架,另一个卧室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刘队!热成像里有三个人在你右侧三点钟方向!”
“什么?”刘长希本能地迅速举枪指向三点钟方向。
三点钟方向?右侧?可是旁边是墙啊?这是真见鬼了吗?
“看清楚了么?确定在我边上吗?”
“看清楚了刘队!有一个蹲着的人在站起来,另两个人也在动作很慢地往前走!”耳机里的声音非常焦急,而刘长希的冷汗已经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旁边...
墙...
墙?
墙那边?
是墙后!
因为离得很近,从热成像仪里看上去,的确就像在我们边上一样!
刘长希猛地反应过来“是616!他们在616!快把旁边6号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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