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深夜,福州,三坊七巷深处。
夜深人静处,靠墙站立一男子,借着巷子里的昏暗的路灯仔细观赏着手上的短刃。
男子气宇轩昂,硬朗的容颜上,那如古潭般的星眸让人移不开双眼,冰冷幽深,气势逼人。
李瓒着迷地看着手里来回翻转的短刃,眼睛紧紧的盯着短刃之上不仔细看不出来的符文,眼睛根本舍不得眨一下。
“昨天发生的事情绝对跟这把匕首有关系!”李瓒心里产生了疯狂的猜想。
手里的短刃就单单小心的握在手里,就觉得寒气逼人,无比锋利。
上边的符文随着李瓒手里的动作,青铜色的符文一亮一暗。
直到他看到被符文掩盖下的八个金色大字,与符文交织在一起,不仔细看还有些凌乱。
李瓒轻笑念出了声,语气温柔:“越王鸩浅,自作用剑。”
他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清醒的知道那把刻有相同八个大字的短刃,现在还在湖北省博物馆里被好好保存,那手上这把……”
“义父为什么要把这把短刃给自己呢?”
如果一天之前不是这把短刃带着他从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一把高仿。
手里的分量,如此真实触感,反复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都让李瓒有一种荒缪的想法。
如果这真的是越王勾践自作用剑,那么越王也一定知道了它的秘密,说不定也已经使用过了。
那么……
时间回到一天之前,在郊外废弃的烂尾楼里,不时传来打斗的声音。
“识相的就交出来手上的东西,我还可以让你死的不是那么难看。”李瓒对面不远处的桑延直勾勾的盯着李瓒的脸,面上虽表情不变,但那眼里满满的恶意做不得假。
到这个时候李瓒还不知道他被人出卖了,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我不给你又当如何!”李瓒讥讽道。
“那我就先杀了你,然后从你尸体上拿过来就好”桑延冷漠的勾起了嘴角。
相比起李瓒手里那把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短刀,他更在意李瓒能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黄昏寂静的大厦里,带着无限美好的光芒穿透过大厦外石泥框架,直直的照进人群中。
橘红色的太阳已经平静的开始接受降落,面对着十来个同他一样的精英,说实话李瓒已经有些疲乏不堪了。
被这些混蛋像疯狗一样追了六个小时,是个人也受不了。
咖色的涤纶外套上已经沾满汗水及血迹,身上有血迹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裂,裸露的皮肤上有无数狭长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
李瓒的性格就如同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认定的东西谁也别想改变,当然他也不是那种肯轻易认输的人,即使现在的环境对他非常不利。
环顾一周,能用的武器也只有手上义父交托给他的一把短刃,现在就在他紧紧揽在胸前的桃木礼盒里。
见桑延已经从开始了不自主的转动脖子,准备着打斗前的热身,李瓒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礼盒,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拿出来用一用。
昨天义父交给他的时候他就打开来看过,匕首看起来有些年头,还画着乱七八糟的符咒,李瓒根本没当做一回事。
而现在他只有这一把短刀,李瓒觉得是时候拿出来用用了,不然只能等死。
想到就立刻去做,这是李瓒人生的信条。
只见他当着所有气势汹汹朝他靠近的对手们,直接暴力将盒子打开,盒子一打开李瓒就赶忙握着那把短刃的刀柄,准备待会用这把短刃进行战斗。
李瓒将短刃紧紧的握在手里,反手就把那桃木色的礼盒扔在一旁。
“你以为就凭一把破刀,就可以从我们手里逃脱,别妄想了,你应该知道你现在不过是在垂死挣扎”。桑延从头到尾看着李瓒操作,脸上露出了不耐烦。
李瓒喜欢攻,防守对他来说是浪费时间。
战斗一触即发。
还不等桑延说第二句,李瓒已经握着短刃直直的朝着桑延扑了过去。
风声强劲,来势迅疾,短刃来势汹汹,带着无法察觉寒气朝着桑延而去。
已经感受到杀气的桑延快速朝着身后退去,他身形比李瓒高大许多,但短板也轻松的暴露了出来,就是不如李瓒身法轻快。
饶是桑延闪避迅急,黑色西装外套也被李瓒手上的短刃划钩破了一条口子,断面整齐,就能知道那把短刃的锋利。
桑延恼火的同时,周围的其余人全部朝着李瓒攻去,如果是在以前,李瓒全力以赴也不是不可能逃脱,可奈何他已经被车轮战耗光了不少的力气,这会只能算的上勉强防守。
十分钟都还没有,李瓒就败下了阵来,被看准时机的桑延冲上来一脚踢飞撞在了胸口,李瓒觉得自己肋骨一准断了,后背重重的撞在背后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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