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阐教众仙顿时满脸振奋。
不少阐教弟子甚至眼露狠厉之色。
在他们看来,这些皮毛戴甲,湿化卵生之辈,就该是蝼蚁。
天生如此,又何必要争那一线之机。
“玉鼎师伯说的没错,逆天而行自有天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盛极而衰乃是定数,我就不信他截教荣光能永恒闪耀。”
“截教此番欺人太甚,玉鼎师伯到现在话都说不出来,杨戬师兄也下落不明.......这个场子我们迟早要找回来。“
“截教大师兄,如此不顾三清情谊,不露面也就罢了,还弄这些截教弟子欺侮吾等,简直没将我阐教放在眼里,没将师祖放在眼里。”
“不错,我们随广成子师伯一同去玉虚宫哭诉,找师祖讨个公道!”
阐教弟子各个义愤填膺,群情激奋更是将责任一股脑的全都强加到元昊身上。
这时候,远方天际金光弥漫。
正是被西方教教徒,寻回的弥勒。
只见他面色萎靡,气息虚浮,仿佛随时都要圆寂一般。
看的广成子眼皮狂跳,对截教诸多弟子的忌惮再次提升了几个档次。
西方大罗强者,竟被打成了这样。
不过,看到来人广成子也心有计较:“弥勒道友,吾观你情况不如乐观。”
“不如随我一同回玉虚宫面见师尊,让他为你诊治一番?”
弥勒眼皮微台,两人都是人精般的存在,自然清楚广成子的打算。
不过是要让他做个旁证罢了,如今自己深受重伤,此去西方又路途遥远。
广成子的这番邀请,正合心意。
更何况,在他心里,还巴不得阐、截两教打生打死。
西方教好坐收渔翁,趁机崛起,旋即开始拱火说道:“截教大师兄,仗着神通之利对阐教众人下此重手,也太过火了,完全不念及三清同修之情,我弥勒愿意随诸位一同前往!”
此话落下,阐教弟子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准圣能打败,圣人你还能打败吗?
当下几人也不矫情,各显神通穿过东海,急速飞往昆仑山玉虚宫。
......
昆仑山,玉虚宫。
元始天尊头顶七彩庆云,盘坐于云团之上,感悟无上大道。
这时候,原本微阖的双目徒然睁开:“为何此次大劫来得如此厉害异常?”
“就连吾等圣人都心有不安?”
说着又手掐印诀,推演天机,皱眉间却是毫无所获。
就在他恼怒不解的时候,却闻玉虚宫外传来一阵哭喊
元始天尊眉头一皱,正在烦心之时,何人敢来触他霉头。
若不是正值大劫临近,非要一掌拍死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当下冷声喝道:“何人在我昆仑玉虚宫喧哗,阐教圣地,岂容宵小放肆!”
然而,下一刻,听清了哭诉之音,便嘴角一阵抽搐。
“老师,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祖师,我们都被欺负惨了!”
“那截教畜生欺人太甚,不仅不让吾等进岛,还将玉鼎师弟打的您都认不出了!”
“尤其那截教大师兄,还仗着神通之利,让杨戬师兄道心破碎,自投东海了!”
......
说起洪荒。
最护犊子的,他元始敢说一,就无人敢说二。
本就心情不好,又闻受这等侮辱。
难还忍得住怒火,面上霎时就阴沉下来,更是愤然起身。
只差跳起来,咬牙切齿连声说上三声‘好!’字:
“好!好!好!”
“好个你截教,好个蝼蚁废物,胆敢如此侮辱我玉虚门人!”
“这回没有通天保你,看你如何承受圣人的怒火!”
当即身影消失,下一刻在玉虚宫门下现形。
看到玉虚宫门前,跪着黑压压的一片阐教门人。
他面色如霜,声音如雷:”广成子,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
广成子哭诉说道:“师尊,玉鼎师弟携三代弟子,奉您的命令‘请教’截教大师兄。”
“结果却被他的追随者,拦在了金鳖岛大门,不让我等进去。”
“更是让截教高层,伪装成守门的畜生,对吾等阐教弟子出手,令不少弟子道心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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