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看着女儿痛哭不止,心里也难受的如同整颗心被放在油锅里一般,只用力的搂紧女儿,不住安慰道:“芳儿放心,那死丫头绝对不会好过,本宫会叫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还有虞珩!”虞芳从母亲的怀里露出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还有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卫那么说,女儿怎可能被一群百姓这般嘲笑!他该死!”
“不错,他是该死。”李贵妃恨的咬牙切齿:“早应该看出他不是个老实的东西,当年害死宜妃时,就该把他一起弄死,都怪本宫当年心软,想着你父皇已经信了他的命格便算了,今时今日没承想他还敢张狂起来了,等时机到了,本宫一定要他好看!”
虞芳过的不开心,一整宿都没睡,殿内的镜子被她砸了个七七八八,无数珍宝首饰花瓶摆件也砸了不知多少,这一夜,她过的格外难熬。
可江碧桐却睡的极香,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外头已经大亮。
她收拾了一番,选了一身不大累赘的衣裳穿上,头发也利落的挽了起来,在没经过江老夫人同意的情况下,独自一人从江家角门跑了出去,一路来到清心茶社。
此刻的茶社刚开门不久,虞珩带着天冬与忍冬进来后直奔二楼雅间,随后江碧桐也到了。
回合后,四人便进了马车中,开始往京城外的枣花村去。
枣花村旁有一片湖,村内的人家大多以种田和打鱼为生,附近环境优美,湖面呈碧色,近岸处的花木显得格外青葱鲜绿,颇有一种静谧而悠远的意境。
湖边绿柳婆娑,烟雾含愁,百年柳树随处可见。
因为头一天天冬等人来这儿摸过底,所以轻而易举便找到了关押章姨娘侄儿的院子。四人下了马车,天冬打头敲了敲那家的门,没多久里面便传来了问话声:“谁啊?”
“陈侍郎府的。”天冬回答。
里头的人听声音不熟悉,于是便说:“我不认识你,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种田人,不认识什么侍郎。”
天冬笑嘻嘻道:“大哥先把门打开吧,今儿老爷发话,允许姨娘早些来见,要是耽搁的时间长了,回头老爷一生气,大哥也不好交代不是?”
那守着章姨娘侄儿的人已经在这儿呆了两年多,这两年多里从来没发生过一点怪事,差不多一年前,章姨娘终于有了每月来看望侄儿一次的机会,所以她每月都来,看守的时间久了也就彻底懈怠了。
如今听天冬这么一说,又提陈侍郎又提章姨娘的,不知内情的人怎会提起他们?所以他完全相信,伸手便拔开了门闩。
可谁知,门打开他看见的面孔并非的章姨娘,而是将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天冬。
“敢叫喊一句,我要了你的命。”天冬收起了以往的嬉皮笑脸,下巴朝院里抬了抬,呵斥道:“进去!”
看守吓得腿都软了,只能听从着往院子里走。
前一年看着章姨娘侄儿时,还有个看守跟他搭伴,可因为这一年里十分正常,陈侍郎也放松警惕了许多,便叫看守撤了一个,所以满院子除了眼下的看守和屋内章姨娘的侄儿以外,再没了别人。
天冬利落的将看守的手脚都捆上,嘴里堵上东西关进了柴房,然后自己换上一身粗布麻衣,静静的坐在院子内等候。
忍冬出了院子,在周围巡视着,虞珩和江碧桐进了屋。
章姨娘的侄儿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正坐在屋内看书,书页已经旧的不像样了,他本身识字也少,却因为常日无聊,只能靠看书缓解。
开门声响起,他下意识问道:“是姑姑来了吗?”
“我们不是你的姑姑。”江碧桐轻声说。
少年回过头来,看见二人时十分诧异。
同样的,虞珩等人看见他也有些吃惊。
屋内的少年差不多十四五岁的模样,唇红齿白,模样生的极好,可见家里父母一定也是一副好面孔,那他的姑姑章姨娘也一定是个美人儿。
“你们是谁?”少年站起了身。
“我们是来救你的。”虞珩在看见这漂亮少年后,第一反应是去注意小桐,见小桐似乎多看了他两眼,心里顿时有些泛酸,于是冷冷道:“我们可以救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们走?”
谁知少年不仅不愿意,还摇着头说:“不成,我若是走了,姑姑一定会抓狂的,她若是惹怒了陈侍郎,估计会被打死的。”
江碧桐微笑着劝解:“所以我们可以把你和你姑姑一起救出来,不先救你,那你姑姑被人攥着软肋,也无法脱身不是?”
虞珩的呼吸有些急促。
小桐居然和这个美少年说话!
因为常日在院子里关着,少年皮肤非常白,整个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看的虞珩更不愿意了。
“你们是谁?”少年这会儿才察觉到不安:“你们为何要救我与姑姑?”
“你听好了,我乃当今圣上五子,煜王。”
“原来是王爷。”少年一点都没有怀疑,跪下道:“草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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