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漆黑的牢房里传出一声声长鞭鞭打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求饶声,随即一击重鞭打下,这受鞭之人彻底没了声音。
“哗”的一声,一盆盐水泼出,这昏厥的女子咳嗽哭喊的醒了过来,细细看来,这鞭痕之下的脸蛋倒是格外的水嫩,两只眼睛含着泪水,把这两只媚眼衬托的格外风情,让人想入非非。
这拿着长鞭的人,在手中颠了颠,厉声问道:“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城安曲崩溃的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宫里了,过段时间我就要如愿的嫁给陛下,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字叫“城安曲”我和陛下从小一起长大,这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想要什么?钱?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的,只要你们能放我出去,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呸,就你,还嫁给陛下,你怕是脑子被我们打坏了,就你这样的能入得了陛下的眼,你这是在寒碜谁呢!好笑”。
城安曲闻言心中满是怒意,猩红着眼瞪着,“你最好不要让我出去,若是不然,等我见了陛下,定要将你们这等乱臣贼子满门抄斩”。
都得死。
话语刚落下,只见面前之人没了之前的怒意,弯腰双手作揖,唤道:“陛下”。
城安曲心咯噔一下,呢喃唤道:“陛下”。
随即一袭紫色锦衣便入了城安曲的眼,只见面前之人端然站立,双手负于后方,那双丹凤眼格外的清冷,行走间气势坦然,到确有一番天子的气韵。
与自己认识的那个怯懦愚笨的皇帝截然不一样。
城安曲见此也没多想,只当墨城绝是来救她的,连忙哭喊道:“陛下......陛下救我,有人想要害我,他们将我关在这黑牢里对我严刑拷打,试图屈打成招”。
墨城绝淡淡的盯着这一脸血还依旧抱着侥幸心里的人,心下一阵凉意,就是这样的人,朕为了她,间接直接的害了多少人。
城安曲本以为墨城绝会冲过来救她,为曾想就只是这样冷冷的盯着自己,好像这一眼,就能把自己那些心底肮脏的不堪的都给瞧见了。
对此,没由来的一慌。
囔囔问道:“陛下.........不是来救我的?”。
不知何时后方有人端来了一张椅子,墨城绝端坐而下,一只手来回的摩擦着衣袖上的锈文,半敛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城安曲倒也不是个傻子,在想不出来是谁绑的自己,这脑子就真的只是个摆设了,惊恐道:“陛下.......想杀我”。
随即激动道:“陛下,我自小跟陛下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您说过要封我为妃,要让我嫁给你的陛下,天子一言九鼎,您不能说话不算话”。
是陛下您说一个人太孤单,要让我陪你的,您说您喜欢我的,陛下。
你说将来等稳定了朝政,就封我为后,这样我就能跟陛下永远在一起。
墨城绝抬眉冷笑:“封你为后?”。
现到如今,你还在做你的黄粱大梦。
墨城绝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那些个如此掏心窝子的话,对着这样的女人说了,只觉得脸疼。
“朕问你,前段时间朕允你为妃时,你从朕这儿拿走的空白圣旨拿给了谁?”。
城安曲未曾想这话问的如此单刀直入,不给她留一丝机会,“陛下,当初您不是说要封我为后,这圣旨我................”。
墨城绝只觉得听着这女人说慌就不耐烦,唤道:“林谷”。
这话说的很轻,好像无关紧要。
林谷转身拿了一具镊子,身旁两人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连忙上前,拽着就脱掉了鞋袜,露出了双脚。
城安曲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确也知道这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现在确也不是想这个得时候,脱了鞋子,拿了镊子,自然也不难想出会发生什么。
这要是在脚上留了疤痕,这辈子就没人会娶她了。
就算有人能娶她,也无非是些小门小户,甚至...............
城安曲不敢想,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屈居人下,做个普通妇女,伺候丈夫、伺候儿子。
城安曲嘶吼道:“陛下,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喜欢我的......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角尖传来,城安曲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可两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又岂是一个女子能挣脱的,更何况除了脚上的疼,身上、脸上哪儿哪儿都疼。
墨城绝道:“那道空白圣旨你给了谁?”。
城安曲猩红着眼,又怒又气又怕,有气无力道:“我若是说出来,陛下能给我什么好处......”。
墨城绝抬了抬眸,林谷随即从怀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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