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哼哼两声,说:“你还想不想娶我姐姐。”
县令回过神,却又愣了住了:“你是小翠二大爷的七大舅的外甥女的三姨女儿隔壁杨妈的六姑的小儿子?”
衙役乐了,说:“我是小翠二大爷的七大舅的外甥女的三姨女儿隔壁杨妈的六姑的小儿子。”
县令看着衙役,说:“……”
衙役看着县令,说:“……”
杜子腾没说话,悄悄地绕过县令和衙役,大摇大摆的走出牢房,刚进院中,看见某处,便远远的喊:“县令大人,院子里晒的被褥是你的啊。”
县令在牢房里大声嗯一声,说是的。
杜子腾怕他听不见,喊道:“那你晚上盖不着了,院子里正有一条野狗往上撒尿呢。”
话音刚落,却见那条野狗不乐意了,放下右后腿,朝杜子腾嘶吼,开口骂道:“你特么会不会说人话,张嘴野狗,闭嘴野狗,怎么滴,野狗刨你家祖坟啦。”
“我靠。”杜子腾吓了一跳,说:“你特么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就差点以为我不是孤儿,家里真有祖坟了呢。”
抚摸着砰砰跳的胸口,杜子腾问:“你特么一条狗怎么会说人话?”
野狗摇着尾巴,换了张干净的被褥趴下,打着哈欠,说:“主人教我的,炼化横骨,当然就可以说话了。”
嘲笑了一声,把肚皮敞开,迎着太阳,四肢朝上,野狗慵懒的说:“你可真笨。”
杜子腾被它笑的不自在,说:“你那么喜欢笑,难道你叫笑天犬。”
野狗仰着头,舌头顺着嘴角流到被褥上,说:“你怎么知道。”
杜子腾学着它刚才嘲讽自己的模样,吐着舌头,哈哈喘着气,却是不乐意回答。
笑天犬气着了,呲溜的收回舌头,说:“瞧你那损色儿。”
杜子腾学它说话:“瞧你那损色儿。”
笑天犬更气了,说:“麻的,智障。”
杜子腾也说:“嘛的,智障。”
笑天犬一个翻滚站立,全身炸毛,目露凶光:“窝是嫩爹。”
杜子腾缓缓的开口:“……反弹。”
笑天犬:“窝是嫩亲爹……”
杜子腾面色平静:“反弹。”
笑天犬夹着尾巴跑了,临走前不忘说一句:“我不乐意陪你玩了,再见。”
杜子腾惋惜,绝招还没有用呢。
嗬,嗬,嗬,呸。
正当他对着被褥呸呸呸的狂喷口水时,县令和衙役来了。
咳嗽一声,县令偏过头,不忍盖了几十年的被褥被他如此侮辱,说:“羊驼都没你口水多。”
杜子腾却是扯着干哑的嗓子低声说:“你家野狗会说人话,这事儿你知道吗?”
县令四处寻望:“你见着我干爹了。”
杜子腾想不明白,怎么还会有傻比认狗做父,点点头说:“被我骂跑啦。”
隔壁院子里,笑天犬不乐意了:“嘛的,你不仅智障,关键,你还特么的幼稚。”
“你练习吐口水。”
这时,杜子腾也不高兴了,隔着院子朝它喊:“吐口水怎么啦,吐口水怎么啦,谁还没吐过口水,再说还有人吐口水赚钱了呢。”
“哼,哼,不搭理你呢。”
县令听的上头,这咋还押韵上了呢。不过,太离谱了,吐口水还能赚钱?这不扯淡呢么。
拉着杜子腾就要往书房走,县令一边叹着气:“你跟我爹吵个什么劲儿,我写张欠条给你,你拿着它赶紧走吧。”
杜子腾站着不动,说:“我不要欠条,我要狗。”
县令一听,脸都绿了:“那是我爹!我干爹!”
杜子腾想了想:“我再贴你五十五两。”
县令挥挥手说:“牵走,牵走,赶紧牵走。”
就这样,杜子腾满意的牵着一脸谄媚的笑天犬离开了县衙。
刚走没几步,衙役追了上来,问:“吐口水真能赚到钱?”
杜子腾想了想,反问:“你想赚吐口水的钱,还是想赚打赏的钱?”
衙役说:“打赏能有几个钱,我舅在雍王府当值十几年,赏钱加起来还不足十两。”
“我想要赚吐口水的钱。”
杜子腾脸上写满失望,这衙役好像不太聪明啊:“实话说吧,单纯的吐口水赚不到钱,除非在网上……”
衙役仰头朝天吐了一口:“往上?”
杜子腾躲开了,衙役没躲开,被自己吐了一脸。
杜子腾摇摇头,说:“你这智商,再考虑考虑吧。”
衙役摇头,拿衣袖裆脸,表示不需要考虑。
杜子腾心说,这傻比真缺心眼,吐口水还不是为了要打赏,没有打赏哪来的钱。
难不成带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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