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躺在临时招待所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因为按照信件的说法,下一次太阳升起时,他就要面对司钺了。
就在前两天,警方安排常居住的整个楼都进行了疏散,以保证其他无辜人员的安全。
正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的午夜,一声尖锐的喊叫打破了夜色。
小区楼周围的警察立刻反应过来,向楼周围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直到有人喊了一声“楼顶”,众人才看向楼顶,该楼的楼顶和附近另外一栋更高的楼之间连接了两根铁索,拾香正被绑在轮椅上,轮椅的轮子搭着铁索,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人抓着轮椅一边,正在往小区楼上送,铁索两边各有一人。
底下的人看着心惊胆战,生怕上面的人一个不小心将人质摔下来。而司钺和身边的那个人似乎在享受这个刺激的过程,直到三个人成功到达对岸。
司钺大声喊道:“请让楼里埋伏的警察迅速撤掉!”
楼下武警队长示意只撤一部分。
之后铁索的那一头就开始运送一些其他的东西。
常问道:“他们在送什么?”
天君在一边仔细看了一眼,说道:“可能是炸药。”
“什么?他们哪里来的炸药?”
队长说道:“现在讨论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之后吩咐说,“让我们的狙击手准备好。”
一会后,有人过来报告:“报告队长,我们的狙击手反映自己在一分钟前被全部发现,对方的狙击手的红激光点都照到他们脸上了。”
“园芜大人怎么还不来?”
“老爷子还在用早餐呢!”
队长向上面喊道:“司钺先生,老爷子到这还得一会呢,咱们先休息一会吧!”
这一句说出去,上面的并不回应,队长问:“楼里还有什么人吗?”
“据说摩哥还在里面,他是自己主动进去的。”
“也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本事,可别给帮倒忙。”
司钺和一名中年人同伴陪同拾香坐在楼顶,另一名青年同伴堵在楼梯口,楼梯口摆着运送来的炸药。
司钺往东边看了一眼,问道:“你的好爷爷不会不来吧?”
拾香问道:“你们找他干什么?”
“报仇。”
“我在你们手上,想报仇很简单,不必大费周章。”
司钺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们家整整欠我们家三条命,我如果愿意,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今天我只杀一个人,是便宜了你们,你不要不识好歹。”
底下若木听见动静后赶过来,看了看情况,问天君:“怎么?她爷爷还没有来吗?”
天君摇摇头,“这老头还闲的很,在家里吃饭呢!”
苍白的太阳已经从内城的方向升起一段距离,楼上的司钺三人和楼下的警察部队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忽然,司钺看见铁索那边的同伴做了个手势,指向内城城墙。司钺往那边一看,城内驶出一辆卡车,上面载着几名士兵,带着枪支,后面紧跟着一辆轿车。
楼梯口的青年人问:“司钺大哥,那是不是园芜?”
司钺嘴角一扬,轻轻地说了一声:“终于来了。”
之后司钺望向楼下,一名警察跑到队长身边,敬了个礼,也指向了城墙的方向,身边的人都一齐望向那个方向。再望回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轿车停在教堂门口,熄了火,卡车上的士兵下来站成队列,之后便不动了,也没有人给轿车开门,就是静静地等在原地。
“司钺那老不死的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司钺气愤地骂道。
之后一个挎着布袋的年轻人跑过去,敲了敲车窗户,车门打开了,年轻人坐了进去。一会之后,年轻人出来,跑回了楼底下,跟武警队长说了什么话,队长叫了几个人,叮嘱了几句,便有人开着车往城外走了。
司钺再看向园芜的车,依旧没有要动的意思,无奈地向下喊道:“既然爷爷不愿意上来,那就请父亲上来吧!”
底下的常早就等不及了,马上跑起来要上楼,几步之后又被那个年轻人追上,说了两句,推脱了一会才一起往楼里跑。
司钺指着若木问她:“你老爹身边那个人是谁?”
拾香说道:“是我未婚夫。”
司钺盯着她。
拾香反问道:“怎么了?我二十五了,快要结婚很正常吧?”
司钺说道:“但愿不是来坏我事的吧!”
队长马上下令,警察不再安排狙击手,直接占旁边的楼。
一会后,堵着楼梯的那个青年人让开,常和若木上来了楼顶。
看到拾香,常率先冲上去,被司钺拦了下来。司钺身后的同伙则用手枪指中了拾香,而与此同时,若木以惊人的速度从布袋中掏出枪,并控制住了楼梯口的那个青年人,说道:“现在我也有你们人质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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