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康与张佑说话之际,院中的其他人也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李宗泽作为李氏族长自是认识赵康与张佑的。
见到二人出现,心知必然是因为方才李羡鱼作出‘镇国诗作’引发的宝光冲天异象所引来。
当下,李宗泽连忙上前见礼,“小民李氏族长李宗泽,拜见县尊大人,拜见学正大人!”
林海听闻此言,也立即知道眼前的这两人竟是青山县的县尊与学正,于是也赶忙上前拜见。
赵康微微摆手,看了看李宗泽,道:“原来是李氏族长。如此说来,这位作出了镇国之作的少年郎当是李氏子弟了?”
李宗泽原本自是不待见李羡鱼这个旁支子弟的。
否则,他也不会跟着李承志一同来此,意图逼迫李羡鱼交出其父亲所留下的那件进士文宝。
不过,眼下李羡鱼居然作出了镇国诗,更是引来了县尊与学正。
李宗泽也知道如今的李羡鱼已是今非昔比。
甚至,他心里还想着凭李羡鱼之前不过是童生境修为,就已能作出镇国诗,可见其才气和潜力。
将来成长起来,定可成为一名强大的文士。
届时,李氏也可借助李羡鱼而崛起,踏入青山县的顶级世家之列。要知道当初李羡鱼的父亲还在的时候,李氏可是风光了好一阵的。
毕竟,李羡鱼的父亲当年可是一名进士。
在这小小的青山县中,一位进士,无疑是站在顶峰的人物,哪怕是身为县尊与学正的赵康、张佑二人,也都不过是进士修为罢了。
只可惜,李氏当年的风光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随着李羡鱼父亲在一场除妖行动中遭遇不幸,李氏也再次一落千丈。
而眼下,李宗泽却是又看到了希望。
这希望,便是在李羡鱼身上!
至于之前他对李羡鱼的态度问题,在李宗泽看来,根本不值一提,日后再好好补救,弥补双方的关系便是。
再怎么说,李羡鱼也终归是李氏子弟!
是以,在听到赵康的询问后,李宗泽立即回道:“回禀县尊大人,羡鱼的确是我李氏子弟!”
“很好!本官记得,你们李氏十年前就曾出过一位进士,没想到今日,李氏又出现了一位能够作出镇国之作的后进子弟,看来李氏果然是杰才辈出啊!”
听到赵康的夸赞,李宗泽颇有些骄傲,道:“县尊过奖。我李氏十年前的那位进士李崇文,便是羡鱼的父亲!”
“哦?”
赵康和张佑都有些惊讶了。
两人不禁瞥了眼李闲鱼,赵康赞叹道:“如此说来,倒是虎父无犬子了!”
“正是如此!羡鱼是小民看着长大的,虽然他父亲不幸早逝,但羡鱼这孩子却从小就发愤图强,苦研诗词文章,从不敢有半分懈怠。”
“如今他能有如此成就,作出镇国之诗,小民也是颇为欣慰,相信他父亲在天之灵也定然会感到高兴的!”
李宗泽此刻简直不要钱的夸赞着李羡鱼。
这却是让一旁的林海一阵撇嘴。
这会儿倒是说得比唱得都要好听,之前怎么不见你对我家公子有半分善意?甚至还要强夺老爷留下的文宝。
不过,眼下李羡鱼还在吸收灌体的文气,他作为一个下人倒也不便插嘴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腹诽而已。
一切还是等公子醒来后,再由公子处理就是。
这时,一旁的张佑忽然开口道:“县尊,咱们还是过去瞧瞧我青山县的这位镇国之才究竟作出了怎样的诗作吧!”
“也好!”
赵康也十分意动,想看看李羡鱼究竟作出了怎样的名诗。
于是,两人当即走了上前,来到了那块重逾万斤的布条面前。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赵康一句一句的念出了上面的诗句,念完之后,不禁抚掌而叹:“好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好一个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此诗不愧为镇国之作,可谓豪情万丈,壮志凌云,肆意洒脱,狂放不羁!”
张佑也赞叹道:“不错,此诗充斥着一股侠肝义胆,观其诗句,自有一股江湖侠气扑面而来!”
“能见到如此诗作在面前诞生,此生无憾,此生无憾矣!”
在赵康与张佑感慨之际,李羡鱼终于完全吸收了灌体而入的文气,修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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