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东拉西扯后,杨帆笑着用手一摆道:“陈主任,昨天晚上本来就该给你们接风洗尘的,奈何我还得去应酬韩主席派来的专员!
只好今天上午摆一桌酒菜算是赔罪了!”
陈布雷满脸春风的笑道:“杨师长太客气了,我们都是老朋友了,用不着那么见外的!只不过我倒是借此机会跟杨师长好好把酒言欢,坐下来好好聊聊!”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陈主任,请!”
杨帆笑了笑,当即头前带路,引着陈布雷和王砺国两人径直前往一间早就备好美酒佳肴的雅间!
至于陈布雷的几名助手,杨帆则是另有安排,并没有带着一起上座。
“哇,杨师长,你也太隆重了些,这桌饭菜太过丰盛,我们3个人怎么吃得完?”
进屋后,陈布雷惊讶的发现在房间正中一张足以坐下十人的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精美的佳肴,一看上去就是那种极为讲究的高档好菜!
即便陈布雷身居高位要职,但也很少吃到如此奢侈的宴席,刚开始陈布雷很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有一种淡淡的负罪感,因为当前国家时局艰难就连蒋委员长都吃不想睡不好!
但是人的身体反应总是那么诚实,陈布雷勉为其难的动了筷子后,强烈的进食欲望瞬间征服情感,完全停不下筷子来!
要知道为这些饭菜不仅用了空间灵泉和空间灵泉浇灌的食材,而且还是由掌勺大厨精心烹饪,就算放在整个华夏也能算得上顶级美食了!
也就是因为杨帆对陈布雷有着莫名好感,才会有这种顶级规格的接待,否则换了别人杨帆哪会费这么多心思!
酒足饭饱后,陈布雷借着酒劲抓着杨帆的手道:“杨师长,我突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话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以前我这句话不甚了了,现在我总算是彻底明白了,杨师长就是这样的奇人异士嘛!”
王砺国听得尴尬癌发作,连忙轻轻拍了拍陈布雷的后背道:“陈主任,你喝多了!来,喝口热茶醒醒酒!”
“哪里的事,今天才喝了几杯酒,我现在很清醒!”
陈布雷却摇头大笑,然后接着又道:“杨师长,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也不遮遮掩掩,现在小鬼子水陆并进直逼南京,国之首都已然摇摇欲坠!
我作为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干瞪眼干着急啊,杨师长你可是民族脊梁、抗日救亡的虎贲军,在这存亡之秋你可不能隔岸观火啊!”
“陈主任,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开诚布公了?”
见着陈布雷三分醉七分清醒的样子,杨帆心里暗叹了一声,作为忠肝义胆的旧式文人,陈布雷人品和操守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只是他选择了蒋介石作为效忠对象,其最终结果只会是悲剧收场!
陈布雷眼神一亮,笑看着杨帆道:“杨师长有话请直说,我知道杨师长向来眼光独到,每每都能料敌先机制胜千里之外!”
“哈哈,陈主任过奖了!”
杨帆笑了笑,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其实蒋委员长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固守南京,只是想象征性防御一下,给国人和世界列强做做样子!
只不过,在某些人的鼓动下才又改变了主意,想要在南京周边固守两三个月,以待时局变化!
而且我可以断定,用不了多久蒋委员长就会下令唐智生全线撤退弃守南京!
蒋委员长总是这样举棋不定和朝令夕改,陈主任,你觉得我会去趟这样的浑水吗?”
蒋委员长大多数时候过于自信以至于刚愎自用,并喜欢越级指挥,到了关键时刻却又经常耳根子软摇摆不定,这不得不说跟毛爷爷相比,蒋委员长军事才能和识人用人方面差得太远了!
“杨师长,你,这是从哪里听得的小道消息,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啊!”
陈布雷瞳孔紧缩,原有的三分酒意瞬间散去大变,用活见鬼的眼神盯着杨帆,这些可都是高度机密,别说杨帆远在千里之外,就算是南京很多党政要员都不知道其中详情!
杨帆淡然摇头笑道:“陈主任,我刚才的话有些刺耳,但却是我肺腑之言。既然已经在淞沪会战昏招连连搞得最后惨淡收场,那就得认输就得打碎牙往肚里咽!
这个时候应当痛定思痛,可不是继续撑面子做样子的时候了!
恕我直言,你我都知道南京处于长江弯曲部内,地形背水,日本海军可从江面封锁和炮击,日本陆军也可在芜湖截断我军后方交通线,一旦日本海陆空军协同作战,南京将处于立体包围,想守也守不住!
日军势大我们当前处于劣势,抗战会是一个长期艰巨的历史任务,我们必须要有长远打算规划,尽量避免在初期不利情况下与日军被迫决战!
应当以机动灵活的运动战争取时间,掩护后方部队的整补,进一步实现全国总动员,争取有利时机,集中优势兵力,给日军以有力打击!
这些道理,其实就算我不说,陈主任也应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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