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傍晚,一座监狱里,一位青年躺一个冰冷的床上,他本名叫杨天诚,原本是异世界的一名心理治疗师,在几天前,在一场心灵治疗实验中,由于脑力耗尽,最后精神飞离了身体,在他人的精神世界中穿越了,就是现在这个青年。
杨天诚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有些人可在一场爆炸中穿越,掉下悬崖都可穿越,甚至遭雷霹都可穿越,但是他却是个例外,在他人的世界中也穿越了。
俗话说的好,流年不利,喝水都会塞牙缝,走个平稳路都会摔倒。原本轻车熟路的一件事情,竟莫名其秒穿越。他很无语,穿越就穿越呗,竟然穿越到一个囚犯身上,真是倒了八辈霉了,想到那些穿越到某些名门贵族,或某些公子哥身上,那都可算是极品,甚至于像人家小说中的疯子那都是好的。
他像是宛然严重的被人捅了一刀子,暂时是没死,迟早会因为这一刀而流血不止而死,这是穿越到监狱的狗血剧情。
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因为他这个囚犯被告知因杀人重罪即将在三天后枪决。这如同有一个晴天霹雳的响雷在他身边炸开,他没有时间反应去躲开,甚至不用躲开,因为这种致心跳死亡阴影将持续轰击他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
这几天,杨天诚在晕晕沉沉中渡过,记忆不断涌上来,原本这是一个叫夏天的人的身体。不久前,夏天是一个热血的青年,一晚上,外边昏暗的小巷边,碰到一名歹徒杀人,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和歹徒打斗,在打斗的过程中夺了刀。就在这时警铃响起,歹徒闻风而逃。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这地上的人已经死亡,夏天就成了唯一的杀人凶手,因为物证刀具上只有他的指纹,并且在当地的监控上并没有找到相关有用的证据。
后来在法庭上,夏天努力的为自己辨解,周围有被害人的家人无情的控诉和他家人伤心的哭泣,可是唯一的铁证指纹成了催命的道符,辨解成了无用的拖词,一切都无用而终。他慢慢地在那站着,神情晃忽,很悲伤绝望,最后的判决他没有听进去,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后来,夏天便入了狱。
这不算完,当他被告知即将枪决,心理世界迅速崩溃,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他在阳光照进窗户的床上竟然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就朝了西天。也就是在这时杨天诚飞进夏天的世界,取代了他。
可是杨天诚并没有来得及为他的重生而有一丝喜悦,因为杨天诚即将再死一次,上天仿佛给我开了一次大大的玩笑,令他十分沮丧。
他确信地知道,如果这一次死亡,他将不会有上一次的好运,而将是真正的死亡。他没有去愤慨夏天的死亡,也没有嘲笑他的心理素质,想一想,任谁突然都遭遇这样的变故,想必都不会好,但同时也是幸运的,因为有这个叫杨天诚的人将为他进行一次枪决。
杨天诚的心情变的很遭,低低的骂了几句,又从床上突然站起来,他做了个决定以便改善他的心情,去享受这最后美好时光,去和身边的几个同狱的人聊聊家常。
与杨天诚一室的还有三位狱中,两位与杨天诚年龄相仿,一位身材高大短发青年,名叫宋子刚,另一位中等身材短发,名宁笑,还有一位40岁左右中年人,叫苏佑龙。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杨天诚从床上起来。
”死亡监狱。”
宋子刚继续解释。“每一个进死亡监狱的人无一都是犯下重罪,而呆在死亡监狱的人都是死罪,没有一个人能逃离这里。在这里等待人的只有死亡。兄弟你犯的什么罪?”
杨天诚把他(夏天)的遭遇说了一遍,当他说时,他就预感这个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奇了怪,按道理你不应该就被判到这个监狱,而且死亡时间也判的这么紧。”宋子刚道。
这时,宁笑说道:“刚子,这有什么好奇怪,这家伙应该是得罪了某个人,或者这中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像兄弟你你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别太伤心,对于你的情况我也深表同情,不过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人死不过是双脚一朝天的事情,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们的情况也和一个样,只是死亡的时间不在这几天。“
他一口气说完,继续玩着他手上的石头。
说了也很奇怪,原本杨天诚很焦躁的心情现在慢慢平静起来。
“说了好几次,你不要叫我刚子,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能进这个鬼地方吗?”“对了,你叫什么,现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变化没有,对了你听说过《心灵治疗师》这本书,最近很火?“宋子刚像一个话痨,自来熟一般的问着。
“我。。。。我叫夏天,夏天的夏,天天的天,”杨天诚吞吞吐吐,然后转移了话题“你们是怎么入监狱的?看着你们两挺熟的。“
”我两是军人,在一个部队的,并在一个组,但是我两在执行一个抢救任务的时候,由于他指挥错误,误杀一个高官的子弟,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宋子刚说的很简短,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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