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就不同了,他的坐息时间极为规律,每天早上都会做上一两个时辰的运动,体能训练,还有技击技巧。虽然看不懂,但秦琨确实会些技击,不过每次看到他打拳,自己都忍不住讥讽两句:“大姐,现在是冷兵器时代,你练拳还想抓活的啊?”边说还边比划着捅人的架势:“都是杀人技,一招制敌,明白吗?”每每此时,子弹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便沉浸在自己的练拳当中。看得秦琨一阵焦急,嘀嘀咕咕:“又不会内力,就费那无用功。”除了训练,子弹还会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他可不像秦琨,属于专业陪聊。让他在这里蹭吃蹭喝,心里上有些过意不去。当然所谓的杂活大多数是劈柴挑水的力气活,袁府家大业大,单单家奴就数以千计,对用柴需求量极大,以往劈柴的苍头劈一天都很费力,自从有了子弹,苍头们自然轻松了不少。“叔父,尹校尉来了。”审荣一脸惊喜。审配闻言惊道:“速速有请。”不一会一身大灰披风的中正男子走了进来,审配上前两步深施一礼:“德标来的正是时候,少主可有消息?”来人正是袁尚帐下骁将尹楷,尹楷见了审配也赶紧还了一礼,长叹了一口气:“审别驾,少主与大公子在平原打得难解难分,如何也劝不得。”审配气得直剁脚,狠狠道:“袁谭端的是不知轻重,此时正是同仇敌忾之时,难道是要便宜那曹孟德吗?”忽的想起什么,转而问道:“那你怎的回来了?”尹楷不无担心的说:“少主担心曹贼抄了邺城粮道,特意派楷回来守毛城,以防不测。”审配连连点头:“少主考虑得极为妥贴,却是免去配心中一大患,如此邺城可无忧矣。”尹楷听了不禁忧心忡忡:“此次曹操亲领兵马,只怕不会轻易罢手,若是少主与大公子还是如此,邺城危矣。”审配听闻不禁怒目圆瞪:“邺城乃我主之根本,主公信任才将后方交于我等,岂容有失?德标,你我身肩重任,断不可生了二心啊。”尹楷忙说:“尹楷怎敢,别驾放心,上党粮道,我必死守。”审配松了口气:“德标放心!配必护你家中老小周全!”尹楷深吸了口气,不禁抱了抱拳,军情紧急,尹楷事既说完便请辞回了毛城。虽说曹军已兵临城下,但曹操兵力有限,倒还未到连城都出不去的地步,城外薄弱地带也只派些游骑、斥候巡视。只是城内人心遑遑,审配担心邺城逃兵四起,早早下了戒严令,任何人不得擅出城门。秦琨这几天只感觉人心惶惶,袁府上下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死气沉沉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对待自己的态度倒是一点没变,没一个不给自己白眼的。后院大多是女眷,这又多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大爷,谁看了都烦。对此秦琨自然是完全不在意,当男人的时候,她就练就了一脸的皮燥肉厚刀枪不入,专业陪聊那么好当的?不知道每天要浪费多少脑细胞吗?不过,这份工作挺适合自己的。没几天,城外的喊杀声、金戈铁马声便轰隆隆地听得清清楚楚,那轰隆的战鼓声、战甲的铿锵声、凄厉的惨叫声甚至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远比电视里听到得要震撼得多。秦琨被这种整天都要天塌了的感觉搞得都有些神经衰弱了,她感觉如果自己再逗留下去不用等天塌下来自己就先垮掉了。从甄洛的别院回来,秦琨便盘算着不能一直待在邺城,不过想想袁府这幸福生活,再想想野外风餐露宿的,又很难下得了这决心。走到一处小径,忽听前方的院子里有个女声传出来:“平日看你们忙活得热火朝天的,近来怎么都这般空闲?”“平姐儿,您不知道,府里来了个乡巴佬,傻了吧唧的,把咱们的活都给干了。”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声传出来,声音里满是鄙视。“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叫子蛋的汉子吧?听说挺厉害的。”女人的声音惹起哄堂大笑:“土里土气的,痴傻的很。”“他那妹子小模样倒是不错。”男人的声音中满是调笑,显然在意淫自己。接下来的话秦琨根本听不下去,子弹帮他们干活,想不到竟然得不到一点感恩,这些人从心底里就看不起自己和子弹。不想,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什么不错的?也不就是胸大点,屁股翘点,天天把自己当个少奶奶是的,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命。“秦琨第一次听女人评价自己这副皮囊,不免有些得意,这才配得上自己玉树临风的形象嘛,必须得把自己搞定作自己的老婆才行。这样想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胸,不止大好吗?还挺拔,手感还特别富有弹性,可惜你们摸不到。至于他们的话...哼!就喜欢看你们看不惯我还干不掉我的感觉。…回到房里,没多久,子弹便汗流浃背地回来了,先喝了一大碗水。看着他忙碌的样子,秦琨突然有点心疼,她本想痛骂他一痛,把他骂醒,但想想自己非得被他怼个好歹不可:“子弹。”子弹侧过头看着她,满脸诧异地看着她,印象里她还真是少有这么温柔。秦琨突然道:“咱们逃出城吧?”子弹沉吟不语,秦琨等的都快窒息时才幽幽道:“你出过袁府吗?”秦琨一愣,对他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没有,怎么了?”子弹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琨:“没怎么,出不去。”我…“怎么会出不去?”“外面有士兵把守,闲人一律不准外出。”秦琨听了一脸惊讶,旋即反应过来,战争时期,要是还有人在外面四处闲逛那才奇了怪了,估计甄洛也不会让自己出去。正当秦琨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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