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信然如此轻松地在前面走着,赵简急忙说道:
“我劝你别硬闯,本来你这就狂屠了青鬼帮,人命的事儿你都说不清楚,还想来个冲击府衙的罪名?!”
此时的赵简已经猜到了,赵信然要带着青魆去府衙,去指认那些跟自己有勾结的官员。
赵信然面对赵简的劝阻,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回答。
“你这样直接去会打草惊蛇,不如咱们先将这个青魆带回去,等审问清楚了再做打算。”赵简依旧在极力规劝。
“带回去?”赵信然说道,“带回去才是给那些勾结的人机会。”
说罢,赵信然回头看了看跪在他身后,不断磕头的青魆。
那青魆要边磕头边跪着爬向赵信然,跟上赵信然的步伐,那慌乱不已的样子非常的滑稽。
而此时在街边的百姓都万分的惊讶,昨天还横行无忌的青魆,此时此刻就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跪在地上不断地朝人群磕头。
“不光要磕头,还要道歉。”赵信然对青魆说道。
“是,是!”青魆赶忙答应后,一边磕头一边向街边的百姓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青魆磕头。
跪着向前爬两步后,青魆再次磕头:
“对不起,我错了!”
很快,街边的百姓就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知道青魆这是被制服了,于是都向他投掷杂物。
“你个狗东西也有今天!”
“去死吧,王八蛋!”
“老天开眼,你这腌臜东西立时死了吧!!”
...
百姓们群情激愤,手里的石子,菜叶,鸡蛋全部都扔向了青魆。
那青魆被砸的头破血流,叫苦连天,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但还是丝毫不敢怠慢,依旧是磕头,爬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赵简看着青魆,一脸不屑地说道。
“如果知道,他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下场了。”赵信然边走边说道,“从他选择作恶那天起,就应该明白自己会这样。现在只看到他如此痛苦,那之前被他坑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人呢?他们的痛苦又有谁了解?”
“所以,对于如此猪狗,我绝不心慈手软。”
赵信然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杀机四伏的话。
赵简看着面前平静的赵信然,慢慢地点了点头。
...
很快,赵信然一行就来到了一座庄重森严的府衙前。
赵简抬头,只见匾额上题三个大字:绿虎营。
“赵信然,你不会真的带他直闯禁军的营房吧?”赵简惊讶道。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进去。”赵信然答非所问,随后低喝一声,身后的青魆急忙跪爬过去。
“赵信然!”赵简急忙叫道,“小心啊!”
赵信然听后,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而此时守门的禁军已经注意到了赵信然,不过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银发少年后面竟然跪爬着大名鼎鼎的青鬼帮把头——青魆。
两名守门的禁军还不知所措的时候,赵信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
赵信然冷冷地看了两名守军一眼。
那两名守军顿时觉得犹如直坠冰窟,浑身一凉。
赵信然看了他们一眼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去了,而他身后的青魆仍旧像条狗一样跟着。
“这...什么意思?”守门的禁军挠了挠头。
“那不是青魆么...那个银发少年又是谁?”另一名守军也不解道。
“不知道啊...我以为你认识...”
“我不认识啊...”
“可,那青魆怎么跪在他身后啊?”
“我,我怎么会知道...”
两名禁军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一进入禁军绿虎营,那青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急忙爬起来,朝着禁军大堂奔去。
“救我,兰校尉救我!”青魆边跑边喊。
赵信然也不阻拦,只是冷眼看着,继续往前走。
“什么事?!”
听到呼喊声的禁军纷纷走出来观望,快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校尉救我!!”青魆朝着人群疾呼道。
“什么事,如此喧哗?!”一个身穿银色扎甲,魁梧高大,留着青皮胡的男人从大堂走了出来。
“兰校尉,兰校尉!”青魆冲到那哥青皮胡男人身旁,开始痛哭流涕起来,“就是这个贼人,强掳我到此,还杀了我的帮众!快拿(抓)了他!”
“有这等事?!”兰校尉看着眼前的银发少年,一脸的不可思议。
“千真万确,就是他!我帮众的尸首现在还横卧街头,不信您去查验!”青魆哭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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