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竹使劲儿动了动自己的手腿,发现酸涩难耐,根本没有办法发力。
可恶!
梁竹心里明白,赵信然是用石子打中了自己手臂上的少海穴和腿上的伏兔穴。
刚才自己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到赵信然投出石子,真是太大意了。
“梁都头,承让了。”赵信然静静地看着梁竹,显得落落穆穆。
梁竹双眼炽烈如火炭般地看着赵信然,他现在恨不得将赵信然撕成碎片,但他的手腿两穴遭受了如此击打,很难在短时间恢复,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赵信然。
赵信然也冷眼如月地看着他。
七斋众人这时候从刚才那激烈的对决中回过神来,此刻的七斋众人知道,任何言语都不够形容两人刚才的对决,只能说三生有幸,见到了如此高水平的对决。
梁竹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还是没有办法发力,看来只能慢慢调息来恢复了。
“梁都头,还能动么?”在一旁目睹全程的元仲辛,看着梁竹揶揄道。
“混账。”梁竹受此奚落,心中犹如烈火焚烧一般,但此时手脚不能动弹,根本没有办法。
此时,王宽从一旁走到梁竹身边,唱了个喏说道:“梁都头,我看今日教学就到这里吧,您的授课我们要好好回去消化一下,故就此下课,您看如何?”
梁竹听后,知道王宽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而且自己现在也确实需要好好地调整休息,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说道:“下课吧!都走吧!”
“梁都头再见。”七斋众人走过来,列队给梁竹行礼。
“赵信然!”
“元仲辛!”
梁竹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眼睛仿佛要瞪出血,他在心里起誓道: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俩碎尸万段。”
....
下课后,七斋一行人扶着元仲辛,往医馆走去,先要给他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赵信然,你竟然打扮了禁军战力第一的梁竹,真是惊人啊!”韦衙内边走边赞叹道。
“就是,我看那梁都头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了!”小景说道。
“不过此番,你算是得罪了那梁竹了。”王宽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赵信然,得罪禁军的人,于你总是没有好处的。”赵简也附和道。
赵信然听了大家的话,洒脱地摆了摆手,表示根本不在意。
众人见此,也只好作罢了。
...
将元仲辛送到医馆后,医官检查后说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需要静养调息一段时间。
听到元仲辛没事,大家都怂了一口气。
在安顿好元仲辛后,大家又回到了讲堂去找岳军校,但找了一圈后发现岳军校也不知去向,七斋众人这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要不要去找掌院,告诉他现在咱们无人授课?”赵简说道。
“也好,不然岂能在这里干坐着。”王宽赞成地说道。
而就在其他人还没有表态的时候,韦衙内急忙跳出来,说道:
“不可不可,今日难得有这么个机会,难道咱们不应该好好玩耍一番么?!”
“不行,万一被掌院发现了...”小景说道。
“怎么会发现呢?”韦衙内说道,“你不说,我不说,怎么可能有人知道!”
见众人依旧在犹豫,韦衙内赶紧说道:
“岳军校不在,梁都头也不能教,这不算咱们的过错吧?”
众人听了,都沉吟不说话。
“而且,咱们从密道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咱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韦衙内再次诱惑。
“可是如此不妥,就算没有老师上课,咱们也应该自觉学习。”王宽再次否认道。
“学个屁啊!老师都不在!咱们出去,就算真的被抓到,那咱们就说是为了...为了复习老贼教给咱们的黑道秘闻,多出去见识一下!”韦衙内开动脑筋说道。
众人听了人围堰内的话,还是沉思不语,像是拿不定主意一般。
“哎呀,看你们婆婆妈妈的样子,我不管你们了,我要出去了!”说罢,韦衙内就往外走去。
“我也去吧。”赵信然看了看众人,也走了出去。
赵信然心想留在这里确实无趣,而且自己回到开封,还有很多旧友没见,正好就有此机会去见一下。
当看到赵信然和韦衙内都走了后,本来就心痒痒的赵简等人也索性心一横,一起跟着出去了。
秘阁在建立之初,为了秘密行事就建了几条密道,方便出入。
这些密道被秘阁的各斋学生知道后,纷纷利用它们来逃课出去玩耍。
而向来不受拘束的韦衙内,很快就用钱打听出了这些密道所在,所以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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